凤轻尘是夏末秋初从皇城出发,再回来已是秋末冬至,大部分时间都耗在路上,真正办事却没有花几天。
凤轻尘发誓,假如有一天九皇叔荣登大宝,君临天下,她一定要修路,一定要找人研究出蒸汽机,一定要推动工业革命,飞机就不想了,但四个轮的老爷车还是可以想一想。
骑马是很帅,可骑马赶路真不是一般的伤身,全身颠得散架不说,大腿内侧更是被磨得血肉模糊,疼得凤轻尘都不敢沐浴,只能随便擦擦身子,趁九皇叔没有回房前,给自己上药。
日夜赶路,九皇叔和凤轻尘虽然同床,但却只是睡觉,九皇叔担心晚上折腾了凤轻尘,凤轻尘白天没精神,一直很君子。
凤轻尘也没把受伤的事说出来,每天都和大家一样骑马,没有半丝异样,九皇叔一直不曾发现凤轻尘腿上有伤。
直到进城的前一天,九皇叔提前回房才撞破此事。
九皇叔回房时,凤轻尘已经换好药了,只是带血的绷带没有处理掉。
“你受伤了?”九皇叔可以肯定,屋内没有第二个人。
“一点小伤,已经包扎好了。”凤轻尘虽然有意隐瞒受伤的事,可被撞破了也不在意,大方的说了出来。
在凤轻尘看来,这真是小伤,反正作为大夫,她是不会死在这样的小伤上。
“伤在哪?让本王看看。”九皇叔看那绷带上暗红的血迹,便知不是刚刚受的伤,心里有些懊恼,他怎么没早发现凤轻尘受伤了。
“我都包好了,明天看吧。”伤在大腿内侧,凤轻尘还真不愿意让九皇叔看,那位置太太太……敏感了!
九皇叔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看了凤轻尘一番,最后把眼神定在凤轻尘的双腿间:“骑马磨得?”
除了这里,九皇叔想不出凤轻尘还有哪里伤了,他会不知道。
那火辣辣的眼神,让凤轻尘忍不住脸红。
你妹,伤哪不好,偏伤在那尴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