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佟珏还是那么凄凄哀哀的样子,可只要把那长长的刘海掀起来,就能看到她中幸灾乐祸的笑。
她原本还想不明白,小姐为何特意找一个和孙少爷有三分像的,原来是为了打血衣卫的脸,真解气。
想到这里,佟珏的动作也快了起来,三两下就将伤者脸上的绷带解开,伤者伤得不重,至少脸上没有任何伤。
“这人不是孙小神医。”
“果然不是,血衣卫越来越不着调了。”
“血衣卫太过分了,随便找个小兵就来指证凤姑娘,这伙又抬一个说是孙小神医,幸亏我们都见过了孙小神医,不然凤姑娘真是有嘴也说清。”
……
担架上的人不仅脸上没伤,头上也没有伤,看着担架上陌生的少年,王处长那张脸已经黑了,气乎乎的道:“凤轻尘,这人脸上没有伤,你为何要在他脸上缠纱布。”
我高兴行不。
凤轻尘很想这么说,可这场合不对,她绝不能这么嚣张,低调是王道,凤轻尘平静解释:“这个病人有脑疾,用纱布缠在他头上,是为了防止邪风入体,不想因此让血衣卫误会,轻尘罪过。”
嘴里说认罪,凤轻尘脸上连一点愧疚的样子都没有,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待众人确定担架上的人不是孙思后,凤轻尘立马让佟珏把绷带缠回去,以免少年病情加重。
明知凤轻尘说谎,可就是没有办法拆穿她,这种感觉真他大爷的糟糕,血衣卫两位处长都想骂脏话了,凤轻尘别过头,懒得理会血衣卫。
她证明清白,血衣卫就成了过去式,她没有必要与血衣卫纠缠不休,和血衣卫闹得太凶,她没有好处。
血衣卫解释了,凤轻尘要对付的人就剩下顺宁侯府,在此之前她要把不相干的人打发走。
凤轻尘朝堂上三位大人欠身,一脸恭敬的道:“大人,事实证明这只是一个误会,现在误会已经解开,还请大人允许我的护卫和丫鬟带着病人先行离去,这个病人不能吹风,不然他这条小命就不保,我的护卫受伤严重,也需要去医治,还请大人开恩让他们先行一步。”
凤轻尘没有指责血衣卫,但一提到侍卫的伤,血衣卫就不自觉地理亏,但回过神来却又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们听了上头的吩咐,以抢人为主,尽量不与凤府的人起争执,就算出手也不敢用重力,为何这些人伤得这么严重?
再反观他们自己,身上好几个地方都痛,可就是没有伤,这事弄得真叫人心里不舒服。
“准。”大理寺卿就是再想偏向血衣卫也不行,事实胜于雄辩,人虽是从凤府马车上抢过来的,可那人并不是孙思行,他没有理由留下凤府的护卫。
所有的证据都对血衣卫极其不利,现在这个情况,除非血衣卫能证明孙思行在凤府,不然血衣卫这个亏吃定了。
而过了今天,想要从凤府找到孙思行是不可能的事,血衣卫从别的地方找到孙思行,也不能证明凤轻尘有带人劫犯人。
不管怎么样,凤轻尘都没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