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的官员和太子一听,都愕然,觉得明月太狂妄了,这两个高手任何一个都难对付,她同时对付两个,这不是狂妄是什么?
沈秋芙和太子站在一起,闻言冷笑道:“她想丢人就成全她吧!”
诸葛云翔败给明月已经让沈秋芙很不满,在她看来,明月刚才和诸葛云翔巧笑嫣然根本不是在下棋,而是在勾.引他,只是她没弄懂诸葛云翔为什么要让明月,按诸葛云翔的水平,败给明月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现在见明月不自量力地想和自己的大哥和都蓝同时下棋,她就存了心要看明月的笑话。
未来的太子妃发话,礼部的官员也不好有异议,就分别派人去问都蓝和沈东豫的意思,沈东豫也被明月的狂妄惊了一下,踟蹰着半天没答应。
他没有和明月对弈过,不知道明月的实力如何,见诸葛云翔都输了,不能不慎重。
而都蓝一听就笑道:“行啊!公主要玩,孤就权当陪她玩好了,早赛完,孤就可以去用膳了!”
都蓝都同意,沈东豫再迟疑就显得自己小家子气,只好答应。
礼部的官员就着手去准备,不一会就布置好两个赛场。沈秋芙自然留在了沈东豫在的这间茶楼,为了防止都蓝故意输给明月,沈秋芙还把太子支过去都蓝在的茶楼。
赛场一布置好,就开始开赛,明月先和都蓝对弈,都蓝执黑子先走,明月看了看,就先过去沈东豫那边,那边她执黑子先走。
下了后等沈东豫落子后她又过来这边落子,棋赛就以这样的方式展开了。
这边明月来来往往于两家茶楼,那边时文就去将明月同时对弈两个高手的事禀告了离王,风离初听时也为明月的狂妄惊了一下,随后想想摇头苦笑:“这丫头,这样的计策也想得出,说她小狐狸还真没说错!”
时文不解,问道:“爷,公主用的是什么计策啊?能赢吗?”
风离淡淡地说:“这计策说穿了一文不值,只是过于投机取巧,事后会被人所不齿的!难得这丫头能想到以己之剑,攻彼之矛,也属不易。她志在天元棋,达到目的就行了!”
时文还是听不懂,看离王不想解释也不敢再问,站了一会说道:“公主喜欢天元棋,爷为什么不下场赢给她呢?”
风离一笑,意味深长地说:“她拿天元棋做嫁妆,本王送她蛇腹做聘礼,这不是更好吗?”
“蛇腹?”时文愣了愣,忽地睁大了眼:“爷,难道你要下场夺蛇腹琴?”
风离斜了他一眼:“你几时见过爷会抚琴?”
时文想想也是,跟了风离几年,就见过他吹箫,的确不曾见他抚琴,他傻眼:“爷不会抚琴,怎么争蛇腹啊?”
风离抬起自己的双手,看了看,淡淡地说:“到时你就知道了!”
转身,他率先回府:“棋赛胜负已定,先回去用膳,下午再过来看琴赛吧!”
时文见风离自信卓卓的样子,追了上去,不放心地问道:“爷怎么这么肯定公主会赢呢?”
风离一撇嘴:“三人赛棋,其实就是都蓝和沈东豫在下,明月只不过在中间照搬对方的棋路而已,不管谁败,就算下成和局都是她赢,本王要还看不出来谁赢的话也和那两个笨蛋一样了!”
时文想通了其中的关键,张大了嘴:“公主这和骗也没区别啊!”
风离苦笑:“所以本王才说她赢得不光彩,事后会被人笑……本王原想她只要照搬赢本王的棋路去赢他们两个,天元棋也是她的,没想到她更绝,懒得下两次,一次就解决了两个。虽然胜得不武,一难为她了!”
时文听风离的话虽然是责备的,语气里却全是宠溺,只好笑笑,明智地不予评价。
他们的爷怪,想法跳脱常人,这未来的王妃也怪,两人怪人一对,正好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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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给亲们拜年了,大家春节快乐,在新的一年里发大财,心想事成哈,谢谢亲们一年来对我的支持,咱们明年继续看风离和明月花好月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