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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里的天热得让人心慌,空气中弥散着热浪,裹挟着青草气向人脸上扑去。对节气变换了如指掌的李莲花已早早地预备上,莲花楼的水缸里摞着不知从哪弄来的几块冰坨,楼外的风吹进来,带动点凉意。
李莲花闲也是忙,忙也是闲,正挽着袖子给新养的几盆花浇水,只听得急促的脚步声渐近,门"哐当"一声被推开来。
"哇——凉快!"
方多病满面喜气,小跑着向他奔来:"看我弄到了什么?"
李莲花挨个给花浇完了水,还要把袖子放下去,给手掸了灰才定睛去瞧方多病举到他脸前的东西。
"糕点啊,"他自然地接过油纸包,掂在掌心端详着上头的贴画,"还挺有孝心。"
“什么有孝心!死莲花你少在这有的没的占我便宜!"方多病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伸出手一把将那油纸包夺过来,撩起衣摆坐在桌前,将上头的捆绳一点一点解开,"本少爷可是叫人排了一个时辰才买到这如意铺的点心,快尝尝。"
"小气。"李莲花也坐了下来,看着他将糕点依着种类铺开,摆在自己面前,一副期盼的神情,便拿起其中一块放在嘴里,咬了一口:"这孝敬师父呢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我都还没喝到你的拜师茶呢。"
正仔细吃着,突然一只手揩去了他嘴角上的糕渣,"你看看谁家师父吃个点心都能粘到嘴角,我看你呀——就是个爱吃糖的小孩。"方多病双臂撑在桌子上,笑嘻嘻地看他。"要不你叫我一声哥哥可好啊?以后哥哥天天给你买糖吃。"
李莲花白他一眼,无奈地摇摇头,却见方多病一双笑眼掺了些说不明的东西,眨也不眨地盯着他,似是真要问明个答案。
"好好好,你是哥哥。"暗潮涌动,还是糊弄过去吧,李莲花心想,"好哥哥,今晚不会又要住我这吧?"
"住你这怎么啦?又不是没住过,你不想与我呆在一起吗?"
——真是缠人。
许久不见,如今的方多病简直就是个黏人精,日日都要与他待在一处,偶尔笛飞声来了,他也要吵着闹着争抢一楼的床位,在李莲花法,便尽是徒劳,方多病又是个雏的,现下被吓得泥塑木雕一般,只会痴痴地看他,俊俏年轻的面容也飞了一片红霞。李莲花情迷意乱,手臂支在方多病结实的腹部上左摇右晃,两瓣被水液淋透的臀肉分开,中间的小洞卖力地将这根不怎么熟悉的东西吃进去,却一次都没撞进那骚点里。
方多病这根用起来,还真和笛飞声的不一样。李莲花汗流浃背地努力之余神思飘远,颇不合时宜地想到。
自那日被二人从东海边寻来,李莲花便过着娇纵日子,可谓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纵使他不愿意,十多年前的矜贵毛病还是浮现出不少,就如这时他虽不知廉耻地骑在方多病身上,动了几下也就再不肯费力气再动了。
偏他还陷在情热中,身子愈发犯懒,脑袋一片浆糊,下面却渴得很。李莲花被这扰乱双修的一股扬州慢折磨得不轻,才迫切地想找到这内力的主人,好好地诉诉苦,可叫方多病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软玉入怀。
"你…顶一顶…很快就好…"李莲花伏在他身上,用残存的力气绞紧穴肉,将方多病的童子根紧紧裹住,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胸,用乳尖摩擦着绣银描金的挺括面料,莹亮的嘴唇透着红,一字一句地哑着嗓子缱绻诱哄道:"小宝…你行不行啊…?"
这一声下来,听得方多病血液直往脑门上冲,他捏着李莲花的腰肢,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最好…一会记得你说过什么!"
"唔啊——"李莲花本来是虚坐着,方多病劲腰一挺,硬如铁棍的性器一下子全部没入了湿滑的甬道,险些将卵蛋也塞到里面去,他柔韧的肚皮瞬间被顶得显现出一个凸起的形状。
这体位带来的深度比刚刚笛飞声捅得更甚,李莲花被顶得差点吐出来,他只能微微后仰,抬手摸着自己的腹部,吐着气慢慢适应。
"…撑死了…"
方多病一愣,恶狠狠的气势散得无影无踪,脸霎时间变得滚烫:"你别说这种话了!你…你怎么…这都是从哪学的呀你!"
"好舒服…动一动…"李莲花穴道缩紧,双腿大张,欲火燃得他已听不进去任何声音,只顾张着嘴叫床,用湿软的穴一上一下地去吃方多病的性器。
方多病总算开了点窍,本能地抬胯一下一下去操他,青筋暴涨的茎身频频擦过敏感处,却又学不会实实在在的顶上去。李莲花被从前笛飞声的猛烈攻势养得嘴刁,心急得不行,咬住手臂控制翻涌上来的欲望,臀丘不住地去迎合他插弄的动作。
"在五寸半那里。"笛飞声冷着一张脸,干巴巴地张口,似乎并不想告诉他。
方多病大怒:"你这个自大狂怎么什么事都管啊!走开,我自己会!"
话是这么说,可方多病还是听进了耳中,他拔出半截,又狠狠操进去,果然在五寸半偏左些的位置顶到了一处触感不寻常的软肉,听见李莲花高亢地淫叫一声,他心头一喜,搂着人坐起身,快
', ' ')('速耸动着向那处敏感点顶去。
"额…!嗯啊…轻点…那里轻点…"他被顶得瞳孔涣散,下意识地想直起身逃离,却又被方多病按着肩膀钉回粗壮性器上,这一来一回又碾上了那处可怜的软肉。
"不行了…呜…"李莲花绷直脚背仰起脖子,呻吟声震颤着脆弱喉结,被方多病一口叼住,含着舔吻。
"他这样叫,就是喜欢。"饶是吃过数次的笛飞声,也听得喉咙发紧。
"用不着你说,"方多病在李莲花脖子上又啃出来好几朵红痕,得意地炫耀:"现在帮他的是我!"
"…幼稚。"笛飞声靠过去,摸着李莲花的额头,热度消了些,又看了一眼他那硬到肿胀的玉茎,断言道:"他今日不能再泄身了,会出事。"
大手从李莲花身后绕过,将东西握住,带着茧的指腹将上头的小孔牢牢堵着,不叫一滴液体流出来。
"不…要…"李莲花被方多病禁锢在怀里,肩上搁着一颗沉甸甸的脑袋,身前性器与方多病的腰腹之间夹着笛飞声的手。他精关受阻,想流出去的体液被迫打道回府,逼得他连声音都带上了哭喘:"好难受…放开…阿飞…小宝…不要了…呜啊——"
喊了后头那位,穴里含着的东西操得就更深,次次狠撞在骚点上。喊了前面这位,马眼就被指甲不停瘙刮,又痛又爽得要死。这两个淫贼争风吃醋,把李莲花折磨到快要发疯,一时间竟不知该恳求哪个来饶他。
"莲花,抱歉…"方多病舔上他通红的耳垂,腰部快速挺动,淫液打出的泡沫拉着粘稠的白丝,"太舒服了…我忍不住…"
他初尝人事便得了甜头,插得不留情面,李莲花被顶得受不住,身子左摇右晃,前面被操得一直淌水,笛飞声手上也被他搞得黏腻一片,为了不让东西漏出来只能更加用力的按住精孔。粗糙刀茧与敏感的龟头借着分泌液的润滑不停摩擦,埋在体内的那根粗大性器疯狂地抽动,刺激得他不断呜咽出声。
方多病心疼地抚摸他柔软的发丝,吻去他的眼泪,下半身却没有丝毫要放过他的意思。天机堂少堂主天资聪颖,九浅一深房中之术很快便运用得心应手,只苦了这名扬天下的李神医,被钉在自己的这座莲花楼中受遍淫刑。
"我不行了…我不治了——唔…"前面被堵着,别说是精液,任何东西都射不出来,李莲花浑身被汗打得湿透,终于在这精神肉体的双重折磨中败下阵,崩溃地摇着头哭喊。
遍布吻痕的脖颈掐上一只暴怒的手,笛飞声粗喘几声,气道:"看来确实应该让你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命门突然被扼住,李莲花反应更加激烈,双手拼了命地往下扒,却连咳嗽都做不到,脸上憋得火辣辣的,眼角的泪也流得更多。方多病急了,刚要动手就被笛飞声堵了回来。
"放心,我手上有数,且让他受着。"笛飞声恨他这张说过千万遍自弃话的嘴,哪怕在床上他也无法忍受,"一会有他爽的。"
方多病相信笛飞声不会真的伤害他,但还是对这一番说辞将信将疑,逐渐也起了些想试试他极限的心思,于是更加卖力地操干,啪啪水声不绝于耳。
"唔!唔唔…"李莲花被掐到近乎窒息,鼻息沉重又急促,后穴和他此刻的喉咙一样剧烈抽搐,吸得方多病眉头紧蹙,不禁加快了速度,二人交合之处也被插弄得汁水四溅。
这魔头手上力道越来越重,他呼吸被掠夺大半,眼白止不住地上翻。方多病几乎是碾压着他的敏感点在操,李莲花像是被带到了从未去过的极乐地,他被这恐怖的快感激得双腿打颤,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穴内深处也涌出大股腥臊浪潮,结结实实将方多病的凶器淋了个透彻,也将他渴求许久的浓精榨了出来。
方多病闷哼一声,将性器深埋在里面吐精,笛飞声也松开了禁锢他脖子与前面的双手,李莲花下面却什么也流不出,这是窒息着干性高潮了。
他满面春色却并无意识,眼神也虚晃着,脱了力后环着方多病的肩膀,嘴唇蹭着他的脖子耳朵,口中还泄出几分方才泄不出的呻吟,高潮后的穴肉仍在痉挛着吸收元阳。任谁看到他这幅样子,都不会相信眼前这个沉浸在快感中的浪荡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四顾门门主李相夷。
方多病待精液尽数射进深处,才长舒一口气,轻揉着李莲花脖子上的指印,有些懊恼烦闷地叹道:"…被掐着脖子你都能…莲花楼里真正的狐狸精是你李莲花吧…"
"狐狸精?"笛飞声捧着他的脸,拇指将滑落的泪水抹去,"他现在这幅样子倒也没错。"
方多病不再言语,他红着脸将自己从李莲花体内拔了出来,刚要开口使唤笛飞声去打桶水,就看到汩汩白浊从孱张穴口流出。
"别流出来。"笛飞声托起李莲花一塌糊涂的下身,"去找块布。"
"…噢,噢!"方多病目光四处搜寻,趁手的物件只有那块他从衣服上撕下来的料子,他将那料子勾过来握在手里,有些不知所措:"他这是…今日吸收了太多吗?毕竟是两、两个人的…"
', ' ')('笛飞声听他声如蚊蚋,还像个结巴,嗤了一声:"你塞不塞?你不动手,我来。"说着就要去抢,方多病哪里能给他?嘴里说着用不着你本少爷亲自来,手上动作却磕磕绊绊,半天才将布条塞进还未闭合的穴口中,堵住了里面的精水。
"你别怨我,这是为了让你尽快吸收…吸收那个。"方多病不敢去看他的脸,只拿着帕子胡乱擦拭着他遍布性事痕迹的身体。
李莲花在他二人争执时意识才逐渐回笼,他身体实在虚弱,想张口骂这两个无耻之徒,喉咙却痛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当方多病掰开他的双腿,把什么东西塞进他里面的时候,李莲花羞愤至极的情绪终于按捺不住,挣扎着起身想叫他们两个滚出去不要再回来,体内气海却突然开始躁动翻涌。
他泛白指节扒着床沿,吐出一口浓黑的血后,昏死了过去。
"李莲花!"
"李相夷!"
方多病抱起他,抖着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呼吸悠长,笛飞声摸了摸他的脉象,平稳有力,只有地上黑血泛着紫红色的幽光——
碧茶之毒,已解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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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昏迷时日头刚落,满天红云,待双眼缓缓睁开已是晨风习习,树影婆娑。天还未大亮,些许洒银月影镀在鬼混了一夜回楼的狐狸精身上,随着摇晃的尾巴不断闪动微光。
他偏过头,方多病衣冠齐整地趴伏在榻边,脑袋枕着胳膊睡得香甜,而笛飞声却像是一直未眠,正坐在不远处茶案边的小凳子上,自见他睁眼就黏着盯他,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莲花摸着掐痕未消的脖颈,喉咙却只能发出嘶嘶气音,适应了一会才能出声。他自诊脉搏,又探了周身几处大穴,发觉功力已恢复至五成——这毒竟真解得如此畅快。
"你醒了。"
方多病听见窸窣声音,猛地直起身,靴底打得木板轻响。他身子摇摇晃晃,还未完全睡醒,一只手揉眯缝着的眼,一只手去探李莲花额头,摸着确确实实是不再发热了后,又从桌案上托起一碗温水,扶着他后脑向唇边送。
没谁会和自己过不去,况且李莲花昨夜喊了许久,胸腔喉咙都似被滚水浇过一遭,细密地疼痒。他上身借着力道轻抬,张口衔住碗边,咕咚咕咚地吞咽。方多病一如既往照料得仔细,边喂边顺他的背。
一碗水下肚,浑身都舒坦了许多,李莲花舔着还有些干燥的嘴唇,眨了眨眼,才发觉下身不再黏腻,身上穿的也是干爽的新衣,昨天刚晒到外面的那一件。
"…你换的?"
他眼神落在方多病身上,耳尖也同时抖了几抖,等了半晌也并未有笛飞声的声音传来。侧目一瞧,那人蔫哒哒的,坐在那里盯方多病的手,盯他紧贴碗沿的唇,不知在想什么。
"当然是我。"方多病将东西搁回原处,拉起他的手贴在掌心,静了一会才纠结思量着开口:"昨天…"
"诶,打住。"李莲花微微探身,指尖点在方多病唇心,他清了嗓子,含糊说道:"当时我们都不太清醒…别在意。"
方多病闻言像是被刺伤了,猛然甩开他的手站起来:"你叫我如何不在意?你不清醒,本少爷可清醒得很!"
屋内落针可闻,空留骤然爆发后的余音与楼外蝉鸣,李莲花听他带点愤懑的喘息声,苦笑着摇头:"人有七情六欲,也生贪嗔痴念,方小宝,你怎就确信你不是被欲念蒙了心智?"
困兽一般的喘声戛然而止,方多病瞳仁颤动,是气急了才说不出话来。
屋外忽有嘹亮叫声回响,三人齐齐看向门口,沉默许久的笛飞声起了身,踏出门去,而后不久又转身回来。
"天机堂来的,不认我。"
"…你久病初愈,我不与你吵。"方多病压下心绪,转身冲笛飞声点头示意,他去屋外取了鹰爪信筒中的纸条,匆匆读过,又添上几笔才将信鹰放飞,几步疾行回榻边。
"我娘唤我回山庄,我小姨要成亲。"他面无表情道。
"哎呦。"李莲花咳了一声,方多病条件反射俯身要给他拍背,中途又恨恨放了手,"这何二堂主又要成亲啊?此等大事,速速回去帮她准备着罢,记得替我道声喜。"
"…"
方多病神情变幻莫测,突然抬起他下巴,送上一吻,这吻不似昨夜那般急切热烈,倒有些柔情似水,李莲花并无讶异神色,坦坦荡荡地接了。
"你别想躲,也别想推开我。"方多病无处泄愤,便咬了口柔嫩唇瓣,分开时还有些不舍地摸着他的脸,"照顾好自己,别叫我担心,下次见面你会明白,我的心意…绝非作伪。"
话说完,他便拿起尔雅剑,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倒是会糊弄人。"见李莲花摸着嘴唇半天不说话,笛飞声忍不住凉凉开口。
"对付小孩。"李莲花坐了起来,低下头左看右看半天也没找到鞋子穿,只得作罢。他与笛飞声四目相对,缓着调子狡黠道:"不然叫他像笛盟主似的,滞在我
', ' ')('这样一个人身上吗?"
这下轮到笛飞声怔住了。
"不过你这次真的是有点过分了,我这脖子和身上到现在还疼呢——"
"…何时知道的?"
笛飞声薄唇紧抿,直接打断了他,也终于站起来,走到他身前哑声发问。李莲花抬眼,见他长睫微垂,目光偏不落在自己身上,此种闪躲情态在金鸳盟盟主身上属实罕见,叫人忍不住去逗他。
"伸手。"
笛飞声心中有些忐忑,还真就乖顺地半蹲下来出拳给他看。李莲花轻轻拍了他一下,将这只大手翻过来摊开,用指尖在掌心由上至下点了四点,见笛飞声凝眉不解,又抬起手,在他眉心弹指。
"自己想。"李莲花洋洋得意,伸着腿时不时轻轻踢他一下,可面前这男人却像断了发条的机关,安静地杵在原处。
十年光阴将李莲花的耐心拉得很长,也早就习惯等待,他端起那碗凉透的水,静候着他开尊口。
夏风拂面,漾出一抹涟漪,笛飞声整个人呈现着一种从未示于人前的僵硬状态,这很奇怪,也很不像他。
李莲花还发现笛飞声在偷偷观察自己,睫毛扑闪扑闪的,一会瞧一眼他,一会瞧一眼自己的手心。为了不叫大魔头丢面子,他只得端起碗喝水掩饰藏不住的笑。
他喝水向来不喝尽,总想着下面有些沉底的脏东西,这眼见碗都要喝空,他也快要装不下去。笛飞声脑中乱着,又想起刚落在手心的四下落笔,半晌终于迟疑着开口:"…难道是我中无心槐之时?"
"聪明。"
"那你…"月光下的笛飞声眉宇间戾气尽散,此刻伏在李莲花床榻边,倒显出些纯真之质。
他想他不必再问,自那张写满南胤文的残纸拍在桌上那刻起,他二人的情缠便已无法斩断。
"既如此,我再问你,今后如何打算?"笛飞声抿唇,拿出自己的筹码:"我可以将金鸳盟之事交由无颜打理。"
"方多病与我尚有几分未尽的师徒情谊,你又是为何想赖在这不走呢?"
笛飞声的眉毛又皱起来了:"你非要此时提方家小子吗。"
李莲花没说话。
"…笑什么。"笛飞声严肃道。
李莲花从嘴边放下握成拳的手:"笛盟主,你到底想没想好要说什么呀?"
"你从前说过,你是我的…"他口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艰难地吐出两个字:"…主人。"
李莲花眯着眼,作出一副陶醉的模样捋着胸口:"这一声听下来啊,畅快多了。"
笛飞声颇有些无奈:"…你心性,倒真和从前不同。"
"那笛盟主是喜欢现在你面前的这个呢,还是从前的那个呢?"
笛飞声不答,抬手去扳他下颚,刚要起身叼上去,就被指节按住了唇瓣。
"哎。"李莲花摩挲着手底那片柔软,轻声细语搅在有些燥热的空气中,更撩人心,"你喜欢哪个我不管,但是我喜欢听话的阿飞。"
"你听话吗?"
笛飞声剑眉微挑,似乎有些意外,却也还是错不开眼地仰望他,张口用舌卷住他指腹,点了点头。
"那好,阿飞。"李莲花将手探进去一些,挑弄起他舌尖,又附身去亲他的脸,语气几乎说得上耳鬓厮磨:"你昨夜有点过分…我要惩罚你了。"
笛飞声何时被他这样主动撩拨过,他闭着眼忍耐将人掼在床上的冲动,依然顺从地跪在床边,沙哑地"嗯"了声。
"我想想啊…"李莲花拢着袖子收回手,上半身瞧着还真像是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脚底却开始不老实起来,摸索着从他膝盖往上爬着踩,最后轻按在鼓囊囊的胯间。
笛飞声呼吸不免急促起来,表情像要拆他的肉,噬他的骨。
"吃醋吃得太明显了呀,阿飞。"李莲花用赤裸的脚掌掀开他的衣袍下摆,隔着裤子狠狠碾磨那早已挺立的硬物,踩得笛飞声额角很快冒出汗珠。
"这么大个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
明知李莲花这是拿之前的话来回嘴堵他,可笛飞声终究还是心虚,只紧抓自己衣摆默默受着。就这样闹了许久,李莲花脚尖都有些麻了,这硬热滚烫的物什也没有丝毫释放的意思。他心中有些郁闷,刚说是惩罚,现在受累的却又是自己。
"阿飞。"
笛飞声闭上眼,他怕自己忍不住再帮李神医解一次毒。
"阿飞,"李莲花声音越放越轻,手指挠了挠他的下巴,"吻我。"
笛飞声膝盖一动,却措不及防被踢了一脚,"别站起来,跪好。"
他额上浮起跳动的青筋,很想杀人,可他还真不能拿这自己愧对的病人怎么样,于是只能跪得更加挺拔,用力仰起头去亲他。
李莲花舌尖刚探入他口中就心道一声不妙,笛飞声被这压抑多年又骤然揭示的情意与欲念逼得像头恶狼,又狠缠着他唇舌不放,惹得他也燃出几分久久不见的胜负欲来,脚下便又揉又勾,踩得
', ' ')('更加放肆,不一会笛飞声裆部便洇湿了一小片。
二人在这床榻边如十年前一般争斗不休,兵刃相向,笛飞声仰起的脖颈上贴着一只白皙的手,李莲花吞咽他接连几声闷哼,安慰般一下下抚摸着他。
得知心意相通,愉悦自是会来得更多些,笛飞声喷洒在他脸上的喘息越来越急促,眉心也不断跳动,眼见是要被他踩得射出精来,李莲花见状却止了吻,小腿一抬,收回动作。
笛飞声茫然地看向他,李莲花得意到藏不住表情,他躺回原处,将身子一滚,背对着人朗声道:"我累啦,休息,改天再聊!"
"…李相夷。"笛飞声双拳紧握,深吸几口气,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角。李莲花回身瞧他,竟从那双眼里捞出一丝委屈来。
"阿飞,"他牵过那只扯住自己的手,"再叫错,今天可别想上床睡觉了。"
笛飞声高大的身形摇晃着起身,猛地扑上来,双臂撑在李莲花身旁,咬牙切齿地去啄他耳朵。
"主、人,满意了吗?"
"哈哈…满意满意!哎哎哎——"
李莲花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随后自己便被提着跪趴在榻上。
"阿飞!不,老笛!"他尚还有些濡湿的穴口被惊得一紧,赶忙去向那撩拨起来的火讨饶:"你别搞这么无耻嘛,我今日不成了。"
"无耻?"那人双眼攀上数道血丝,"给你瞧瞧什么才是无耻。"
笛飞声终究是把烈刀,下次定找不到由头来逗了。李莲花心中叹着,软腰默默下压,臀瓣也送得更高,只等那凶刃贯入。
笛飞声伏在他身上,可最过分的行为也不过就是轻轻解开他的腰带,动作小心地将他裤子褪下。李莲花刚要嘴欠调侃他几句,大腿缝里便挤进个又烫又滑的肉棍。
"你…"
"闭嘴。"笛飞声恶狠狠道,他按住李莲花手腕,高壮了一整圈的身体笼罩住身下的人,"除非你想屁股开花。"
李莲花闻言再不敢出声,那东西很快便抽动了起来,他早些年常骑战马,大腿间磨出了薄薄一层茧,此刻被缠满经络的粗壮性器不断摩擦,那一小片肌肤也被弄得火辣,二人的东西还时不时贴在一起,这感觉又怪异又叫人心痒难耐。
笛飞声被他踩得流了不少前液,操他腿间软肉操得格外顺畅,皮肉间的拍打声越发响亮,恍惚间倒真像干进穴里一般。
粗重呼吸打在后颈,腕子被扣得越来越紧,李莲花被笛飞声惹到情动,前面硬得涨红。
"笛飞声…"
李莲花也喘起来,声音有些抖。
"忍着。"
笛飞声突然出手扣住他肩膀,将李莲花上身提坐起来,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随后阳具跳动几下,精液洒在了李莲花大腿与半褪的亵裤上。
李莲花素来爱干净,不然也不会每次办事前都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他低头愣愣地看着腿间夹着的狰狞性器,和干净布料上黏着的一片白浊,盯了半晌,扭头咬了笛飞声下巴一口。
"…故意的?"
笛飞声不答,嘴角带着不易察觉的笑,他从被磨得通红的腿间抽出来,摸来床头的帕子要给李莲花擦身。
"刚洗净晒好的衣服,如何赔我?"李莲花大腿软肉被折腾得有些疼痒,合不上,只能敞着腿让他擦拭。
"帮你洗了就是。"
"别的呢?"李莲花枕在他肩上,懒洋洋地问。笛飞声正抬起他的腿擦拭,闻言瞟了一眼他还未全软的性器,眼神带上点歉意,语调也更缓些。
"说过,你今日不能再泄身。"
"呵呵。"李莲花闭着眼假笑两声,心里又记起了仇:"笛盟主啊,我看你这种装了个满的醋缸子,还是赶紧回你的金鸳盟去吧,我这可伺候不起。"
笛飞声终于帮他擦完,嘴唇上下一碰就要说出"你我还有一战未了",却想起他答应过李莲花再不与他打,于是又烦躁地憋了回去。
"…二楼遮雨棚下的木梁要断了,我去修。"笛飞声在他唇上啄了一口,而后将他放在榻上,用被子盖好,起身向外面走去。
"大早上的修什么木梁啊?若真要修,走楼梯上二楼不行吗?"李莲花真有些困倦了,但还是提起气大声嚷:"真不来睡觉啊?笛盟主?老笛?阿飞——"
"咣当"一声,笛飞声折返进屋,李莲花满意地往里挪了挪,留出半个床位。可笛飞声居然掀开他的被子去扒他的衣服,扒完又帮他盖好,卷起那一团布,走了。
"……"
李莲花只觉得累极了,口里不断低声骂着"死脑筋",他将空出来的位置又占满,裹紧被子沉入梦中。
"李莲花——"
今日楼里跑进来一只松鼠,李莲花本来正拿着前几日从茶楼顺来的瓜子逗它解闷,哪成想有个活宝隔着老远便大声地嚎,被这么一嗓子吼完,屋里瞬间只剩他一个活物了。
他无奈地看向门口那多日不见的身影——常年习武之人还微微气喘,可见来
', ' ')('得有多急。
方多病几步踏入屋内,将剑和包袱一齐拢进怀里,在李莲花面前踌躇。他既担心李莲花的病情,又急着表决心,见李莲花不开口,他清了清嗓子,稍稍平复气息才犹犹豫豫地问道:"你…你身子好些了吗?"
"托你们两个的福,早就没大碍了。"李莲花放下手中果壳,提笔继续写着刚才未写完的字。方多病想起之前合伙欺负他的事就面有愧色,刚要再说几句却被打断。
"不说这个了,此番婚事可还顺利?"
这下方多病可来了精神,立刻将旁的事抛在了脑后:"…这话得说清楚,你要问的是哪桩婚事?"
李莲花用轻咳掩住偷笑:"…你大可以都讲出来。"
"如果是问你面前这位风流倜傥翩翩公子的婚事,那是早早地吹了。"方多病将东西搁在一旁,一撩衣摆,大咧咧坐在桌案上,差点碰上沾了墨迹的方砚,"如果是问我小姨的婚事,那答案是顺利得很。"
"…如此便好。"李莲花搁下毛笔放下束袖,静等墨迹风干。
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又是半晌无话,李莲花无辜地眨眨眼。方多病先憋不住了:"你都不问问新郎是谁?"
"展云飞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定然能护二堂主一世周全。"
方多病哼了一声,算是对他这句话的肯定。李莲花轻轻拍拍他的大腿,方多病一低头才发现是自己压到了宣纸一角,只能不情不愿地从桌子上下去。李莲花慢悠悠收拾好东西之后,站了起来。
"你干嘛?"方多病立刻警惕地挡在他身前,李莲花夸张地叹了口气,又指了指远处的饭锅。
"做饭呀方小宝,你肚子不饿吗?"
"…噢。"方多病悻悻的,刚要转身再献献殷勤去帮忙摘菜,腕子就攥上了一只暖乎乎的手,回头一看,李莲花冲着他温柔地挑了挑嘴角。
方多病一见到这双湖水般清澈的眼睛映着自己的身影,便失了三魂六魄,他反手握住李莲花的手搁在胸前,凑上前去就要拥他入怀。李莲花手指点了点他的胸膛,将他推开了一点。
方多病满脸急切和疑惑,李莲花并不管他,翻过手掌心朝上质问道:"你说的心意呢?嗯?"
"…老狐狸。"方多病嘟嘟囔囔,却还不舍得松开握着李莲花的那只手,他抓起带鞘尔雅,将那团小包袱勾了过来,搁在桌上单手解开,里头是个滚了金边的南海黄檀木匣子,精致小巧,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瞧着方多病躲躲闪闪的眼神,这是气又消了,少爷脾气与狗爪子一齐收了个干净。李莲花放开他去拿了那匣子,不知想到了什么,喉咙里涌出阵阵哼笑声。
"笑什么!"方多病大窘,眼珠子滴溜溜地左转右转,就是不看他。
"方小宝,我发现你每次从外面回来都要带点什么。"李莲花眼睛眯成一条狐狸缝,轻敲着桌面打趣道:"这是拿我这小楼当金巢了,紧着往里头叼东西呢?"
方多病矜起鼻子做了个小鬼脸,哼了一声,面上不置可否,眼神却一直偷瞄着李莲花的反应。
精巧的匣子打开后,卧在里头的是一枚质地上乘却雕工稚拙的玉佩,手艺虽粗糙,倒也能看出刻的是一株并蒂莲。
"这是…"
"这是我被她们关禁闭的时候,自己做的。"方多病抿着唇,一颗心七上八下,仿佛被李莲花紧紧攥在手中。
李莲花心底软成一片,抻长了身子去翻柜子里的红绳,这玉佩上面钻了个不大不小的孔洞,正正好可以穿过。他将绳子穿好、打结,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匣子里,搁在他能看到的地方。
"明日你陪我出门吧,得买个配得上它的穗子。"
方多病笑了:"你兜里那点银子能买什么好东西啊,放心吧!本少爷买单,陪你买个顶好的穗子,包你佩上以后日日都想挂在腰间。"
"是啊,我可得好好收着这宝贝,才能不辜负方少侠这一片苦心呐。"李莲花也看着他笑。
"你知道就好!"方多病松了口气,心想李莲花收了他的定情信物,便是他的人了,以后若再诓他骗他将他丢在路边,他定要以情郎的身份来讨个说法!
"一路赶来累了吧,我去打些水,你沐浴一下。"
李莲花挽起袖子,刚要去找放在门口的扁担,身边就闪过去一道残影——方多病不知从哪搜罗出这许多个水桶来,一声不吭地提溜着就跑走了。
他无奈地摇摇头,坐下喝茶打发时间。不多时方多病就回来了,把打满的水桶一个个地搁在地上排好,排着排着就觉出不对劲来,他将整个一楼扫视了一遍,都没看到熟悉的物件。
"咱们沐浴除了找个溪边,便是拖一楼收着的浴桶上去吧,桶呢?"方多病问道。
"喏。"李莲花吹着茶盏里的浮沫,头也不抬地冲二楼扬了扬下巴,"你上去瞧瞧,是不是多了点什么?"
方多病这下可好奇了,三步并作两步咚咚地上了楼,没多一会功夫又咚咚地跑了回来,李莲花抬眼一
', ' ')('看,果然看到一张赌着气的脸。
"我几日不在,就有人变着法地讨好李神医了?"
李莲花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嘴角扬了扬:"田螺姑…噢,田螺公子,田螺公子!瞪我做什么?方大少爷,别管那么多啦,快去。"
方多病飞速又沉默地将那几个满满当当的水桶提上楼,下来后一把夺过李莲花手里的茶盏,重重撂在桌上,又抓起他的胳膊,不由分说地将人往楼上带。
"你和我一起!"
"哎哎——"
李莲花来不及愣神就被拉走,他身子恢复得很快,脚步却还是从前那样慢吞吞的,跟不上急切的方多病,前半段路是踉跄着走,后半段路几乎是被方多病搂在怀里带上去的。
入目的浴桶极大,几乎占满了二楼所有空余位置,用来围着桶的铁圈上布满了指痕手印,明显是用内力硬生生弯出弧度的,木板也是有的薄有的厚、有的长有的短,充满一种野生的力量感,不过倒真是弄得严丝合缝,看着不像漏水的样子。桶的内壁和粗矿的外表不同,都做了细致的打磨抛光处理,一根多余的木刺也无。
方多病左看右看,越看越窝火,颇有些咬牙切齿道:"堂堂金鸳盟盟主就用这种材料糊弄人?改天我给你弄个更好的来。"
李莲花叹气:"我这楼地方小,可要堆不下了。"
"本少爷精巧的小玩意儿也多的是,保证你——"
他突然安静,李莲花解腰带的手疑惑地停了下来:"保证我什么?"
方多病腾地一下红了脸,脚步要挪不挪,最后还是伸出手轻轻搭在李莲花的腰间:"…没什么,我帮你。"
一阵窸窣声响过后,素色腰带被方多病攥在手中,环顾四周也没个正经搁置的地方,他哼笑一声:"笛飞声造个这么丑的桶就算了,都不知道再弄个衣架子…想要黄花梨还是紫檀?我什么都能给你变出来。"
"嗯嗯说得好,方小宝,你再磨蹭我这胳膊要举不动了。"李莲花双臂伸展,闭着眼懒洋洋地等人再帮他脱掉下一件衣物。
如他所愿,衣物也确实一件一件落入方多病手中,李莲花双腿一迈,灵巧地翻身入桶,三两下褪去下衣递给方多病,又伸手去摘自己的发簪,如瀑墨发没了支点,散在他的背上。
方多病随手将衣物搭在围栏之上,又将那些个水桶轮番摸了一遍,内力荡出热气腾腾的水波,随后他逐一将暖热的水倒在等着人伺候的李莲花身上。
一桶、两桶…几桶水轻轻倒进去,很快便没过了李莲花的腹部,水中人手背支着脑袋,一眨不眨地盯着方多病。
"脱呀。"
方多病望了望,四下无人,可还是不放心,将围绕二楼一圈的帘子依次放下,确保没有太多日光照进来后,这才慢吞吞地去脱衣裳。
直到最后一件也被扔到小憩用的软榻上,方多病才迈进了这暖洋洋的桶中。增加一人,水位立刻涨了上去,水压按着胸腔,蒸汽扑上面颊,二人一时间都有些头昏脑涨了。
"方小宝。"李莲花手指搭上他的头冠,将人提到面前,"你束发还没解。"
"解了碍事。"方多病咽了口水强装镇定,他捏住李莲花的下巴,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闭着眼睛才吻了上去。先是唇瓣相抵,亲了一会后才是唇齿相依。
"李莲花。"方多病离了他的唇舌,捧着他的脸,"我要你正式地、单独地、清醒地…"
他神情虔诚,再次一下一下视若珍宝地吻着李莲花湿润的唇瓣。
"…和我再做一次。"
李莲花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怎能不答应这个请求,他也郑重地点了点头,伸手勾着方多病的脖子回吻他。激烈的交缠中掺着浓到化不开的情意,二人皆是遍体生热,气喘微微,直到李莲花快要透不过气来,方多病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嘴,转而向下去舔咬他精致的锁骨。
"别…"李莲花痒得瑟缩,他下巴搁在方多病头顶,用滚烫指尖轻轻瘙着方多病后颈上细软的绒毛,语气低低的带点嗔怪:"小宝,怎么这么爱啃人。"
"多留些印子,省得再让旁人惦记了去。"方多病声音闷闷的,只埋头流连在他颈侧,偶有湿润吻声也被哗啦啦扑腾出的水声盖过。被蒸气熏得又烫又软的皮肤实在是过于可口,方多病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
胸前红樱被突然叼住,舌头牙齿一齐上阵碾磨,李莲花脑子过了电,上半身忍不住地战栗。他首次被笛飞声玩弄胸乳时便发现自己这里敏感得要命,此番迎来如此疾风骤雨的进攻,实在招架不住,一下子就软了腰,穴道深处又泌出许多水来。
明明碧茶已不在他体内了,可这身子却还带着情毒的副作用,李莲花不愿相信自己竟真成了这淫乱模样,摸几下身子就如姑娘一般淌水,思来想去只能归结于——果然是那南胤秘法有问题。
不能再继续了,他是真的怕就这样被舔胸舔到射出来。李莲花喘息不止,他指尖扣着方多病头顶精巧冰冷的发饰,轻轻拽住那束得很高的马尾拉
', ' ')('扯,试图让这小孩别再接着吃奶。
方多病舔得太卖力,原本小巧的乳尖离了口,变得肿胀挺立,上头亮晶晶的挂满了涎水,像是春日雨后熟透的樱桃。李莲花下身浸在水里,虽看不真切但也明显是挺立着的,方多病情不自禁地将手掌缓缓覆上,随后又摸向收缩的穴口。抬眼一瞧,只见李莲花表情难耐,眼睛里漾着一湖春水,他难得主动地将腿微微分开,无声邀请着方多病来一亲芳泽。
方多病看得痴了,他觉得李莲花一定也藏着什么蛊惑人心的法术,不然自己怎么会魂牵梦萦,离不开也忘不掉这只老狐狸呢?
他将自己的阳具抵上柔嫩穴口,从前的天下第一虽沉溺在这情意中,但依然眼疾手快地按住了方多病扶着那物什的手,动作间激起巨大的水花。
二人迅速分开,一阵诡异的沉默后,李莲花眉头青筋直跳,想了又想终于还是忍不住张口道:"方小宝,你那多愁公子剑真是自己悟出来的吗?"
眼下这情况,就算是个痴傻的也该开窍了,方多病支支吾吾说不出个字来,他低下头,将手指放入自己口中舔舐。
"我忘了…"
知错就改那便是好孩子,李莲花刚想再敲打他几句,突然两条长腿被抓着高高抬起,搭在方多病肩头,上半身还陷在热水里,下半身便送至人眼前。
李莲花惊呼一声,却见方多病指尖按在柔软孱张的穴口,动作轻柔又小心,脸上认真的神情硬生生把李莲花唬得不忍心说他,嘴里的话打个转又吞了回去,脑子里挣扎一会也就捂着脸随他去了。
指缝下一双眼正偷偷观察着方多病,突然侵入的两根手指又逼得他挺起了腰,如此一来灼热的呼吸便彻底铺遍了李莲花下身,他挺立的玉茎简直快要触碰到方多病的唇角。
"…倒也不用,凑这么近吧,呃…!"
自儿时拿到李相夷的那柄木剑之日起,方多病便勤学苦练,虎口指尖自然也都有不薄不厚一层剑茧,手指钻入幽闭的穴口,温温柔柔擦在湿软的肠壁上,有些粗糙的触感刺激得李莲花不住颤抖。他紧闭双眼,不敢再看,想尽力将心思全部放在适应这入侵之物上,可方多病张口含进去的瞬间,他脑子里的弦还是断了个彻底。
前头被温暖口腔包裹,后头手指还在不断进出,李莲花从前连自渎都很少,碧茶解掉之后又好几日没做过,哪里享受得了这样两面夹击的伺候。方多病用舌尖轻轻拨弄他脆弱的冠状沟,将吐露清液的小孔扫得干干净净,再将整根纳入口腔深处仔细吞吐侍奉。
他一边用舌头生涩地贴着柱身打转,一边低下头将心上人的反应尽收眼底。此时的李莲花面若春桃,呼吸急促,颤抖的双手紧紧扒住桶沿才能让上身不沉入水底,他近乎失焦的眼睛里也沁出泪水,悬在空中的细腰不自主地挺动,违背主人的意愿来寻求更深层次的快感。
方多病当下便被他这副勾引人而不自知的模样撩拨到心神激荡,于是伺候得更加卖力。三根手指在泛水的小穴内抽插不停,嘴里也又吸又吮含得更深,不一会李莲花便穴道痉挛,呜呜咽咽泄在了他口中。
方多病乖巧地咽了下去,他将李莲花还在发抖的腿放下,趁着他这片刻失神将人搂在怀里,手指摸索着撑开孱张的穴口,对准硬得紫红的性器按了下去。
"啊…"
李莲花这处温柔乡习惯了侵犯,已然是被操熟了,只需稍作前戏,再入进去狠顶几下,层层叠叠的穴肉就被彻底破开。粗壮性器捣入体内后便开始进出,刚刚高潮过的空白大脑根本没有缓冲的时间,立刻又被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不停冲击。
方多病低头看了两眼,那处柔韧的洞口被撑出透着熟红的粉,紧含着性器不松口。他不知又发了什么癔症,腰摆得急切,插得穴内桶中皆是水声淋漓,口里吐字却委屈到不行。
"上次忘记问你…我和笛飞声谁弄得你更舒——"
"…方多病!"李莲花耻得脚趾都绷紧了,他被雾气打湿的眼眸泛着泪花,强忍着呻吟才警告一般蹦出几个字。方多病乖乖闭了嘴,似乎很不高兴地再次挺身进去,李莲花被顶得止不住后仰,口里断断续续地叫着春。
又一个深入后他绷直了身子,一口咬住了方多病的肩窝。方多病吃痛,下身动作也停滞了,李莲花抖着气息,尽力向后挪了四五寸道,小声道:"…这样不行,这样太深了,你出来点…"
"不要。"方多病握住他的腰,无视他的尖叫将人钉回原处,"我娘从小就教我,有多大能耐办多大事,我们这样契合,我就是要都进去的。"他退到最外,又整根没入。
"何况我知道…你喜欢。"
小孩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不好骗了!李莲花心中叫苦,无奈此刻自己已经落入这逆徒手中,有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方多病犹嫌这个姿势入得不够深、不够顺,他扶着李莲花的后背,把着李莲花的膝弯,将日渐丰腴的大腿用力按下,这具身体也如那柄吻颈软剑,被弯折成了更适合接受侵犯的角度。
"一整根都吃进
', ' ')('去了。"
裹着肉刃根部的穴口闻声骤然缩紧,湿软的内壁也狠狠缠着柱身,简直连上头的经络都要严丝合缝地嘬住。方多病被吮得脑子发昏,咬紧牙关才忍住没射,他歪着脑袋亲昵地蹭蹭李莲花搭在他肩上抖着的脚踝,眼神像要吞他入腹。
"这样是不是会更舒服些?"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清醒着的李莲花甚至说不清眼角的泪是被没遮住的日光晒出来的,还是被方多病这番动作和话语逼出来的。他全然没了方才唬人的长辈做派,只顾着抬起一只胳膊挡住脸,胡乱地点头。
"看看我。"方多病语气像讨吃食的狐狸精。
李莲花轻轻挪开了一点,视线半遮着看他。方多病一双眼柔情蜜意,一张脸眉目含情,可下半身力道大得骇人,这质量上乘的纯手工浴桶都快要被二人弄到散架。和展现出的神情完全不同,他简直就像一条横冲直撞的野犬,拿出最原始的欲望下流地进行交配。
穴道深处被撞到发麻,李莲花条件反射地挺起背,又被方多病按着耻骨压回水中抵住穴心继续猛操。
"你慢…!啊——"
李莲花终于压抑不住,突然发出短促的尖叫声,拼劲全力挣扎起来。方多病怕他踢到桶沿伤了自己,刚将肩上双腿放下,李莲花立刻挺身将方多病牢牢搂住。
一起一坐之间,巨物在甬道中换了个更妙的角度,挤压着让李莲花发狂的地方。他夹得太紧了,一股淫液泄了阴精似的涌出却被牢牢堵住,只能尽数浇在性器之上,同时还有热乎乎的东西一汩汩挤在二人腰腹之间。
这可真是太骚太浪了…
方多病气血上涌,他知道那是什么,可又装作不知道那是什么,他憋得牙关紧咬,此刻是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顶不住这口榨精的穴,缓了一会之后才敢更卖力地顶弄。滚烫的穴道被凿得汁水横流,两具躯体在水中都能响亮地拍击出滚滚肉浪,李莲花整个人的重量全部抵在硬热的肉柱上,莹白的身子软成一根真正的藕枝,紧紧缠绕着方多病生长。
他止不住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入水,手指握紧又松开,在水中胡乱抓着,最后落在方多病汗津津的背上。
"停一下…停…我刚刚才…小宝…"语气里的急切和哽咽满到快要溢出来,李莲花哪里想得到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方少侠竟藏着这么多坏心眼,还在艰难地恳求着。
"没法停…"方多病后背被抓出几道血痕,微微痛感和快意激得他也粗喘着,心想这不是顶得李莲花受不住,这是舒服得快要让李莲花受不住。木桶中的热水已被折腾得泼出去大半,方多病索性伸手在旁边捞了个软垫放入水中,正好垫在李莲花后颈处。
"你多叫我几声,好不好?你多叫几声,我就慢些…"方多病冲着他撒娇,语气循循善诱。
他主意转变得如此之快,令人生疑,可李莲花哪里还能思考,他快被折磨到发疯,连唤名字的声音都变了调,小宝、小宝地不知断断续续唤了多少次,可方多病听了反而撞得更凶,直到李莲花口中再也叫不出清晰的名字。他安抚性地托着李莲花的后脑一下下摩挲着,又凑上前去含住他的唇舌,腰胯顶起一圈激烈的水花,水声甚至盖过了李莲花酥软的喘叫。
好涨、好深、要坏掉了。李莲花眼前闪着白色的光,又粗又长的肉棒根本不顾他的意愿,在他体内拼命地抽插,他整个身体都泛起了兴奋的潮红,所有喘息与求饶皆被方多病含住吞下。
没过多久,又一声绵长的呜咽后,李莲花前面流出来的精液随着水波被打成絮状,浮浮沉沉。
两次,差不多了,方多病边吻他边默默数着。碧茶之毒早已不在他体内,已经不再需要什么功法内力、耗尽精气来逼毒了,可方多病还是想要李莲花因自己带给他的极乐变得失控、痴狂。他舍下君子之风,甘愿做了一回小人,像强奸一样用蛮力侵犯着李莲花可怜兮兮的后穴——他要看李莲花第三次高潮时,下面淌不出白色的精。
泪水、淫水止不住地汩汩涌出,接连被操射的人早已意识不清,本能地吐出水红舌尖给方多病舔吻。长时间的鞭笞让穴肉变得委委屈屈的,从里面淌出的眼泪被方多病的东西带出来、送回去,几下便化为一团绵密粘稠的泡沫又被水冲散。
李莲花已经说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话,他的身体被完完全全地打开了,此刻软成了一滩春水,上半身依稀还能看出些推拒的意思,下面的小穴却违抗主人的意识,仍缠缠绵绵绞着阳物不肯撒嘴。
他被操弄得两股战战,小腹也涌上一阵熟悉又陌生的酸胀感。这恐怖的感觉让他意识稍稍清明。见方多病动作未停,李莲花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慌乱无措,他开始推搡身上这只小疯狗,可方多病单手捞起他挣动不停的双腕直接按在头顶,向前一下又送到了底,残忍地碾压他的穴心,每一下都直冲谷底。
李莲花无声地张开嘴,呼吸仿佛停止了一瞬,连心尖都随着抽插的节奏乱颤,之前那难言的失禁场面瞬间浮上心头。这张老脸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丢在床事上了,他实在怕极了旧事重演
', ' ')(',也顾不得什么面子里子,索性脸皮一紧,双腿也跟着缠绕上胯间耸动的腰。
在凶猛的插弄之下,李莲花拼尽全力才抓住一丝空隙,他挂在方多病身上,将嘴唇凑到人耳边,艰辛地倒出几个囫囵字。
"饶了我吧…"
他烧得滚烫的脸蛋贴着方多病的鬓角轻蹭,将上面的水珠挤到一旁,一把柔软的嗓子甜腻得半真半假,带着抹不去的哭腔。
"哥哥…"
这话一出,握在李莲花腿侧和腕间的手皆是猛然收紧,体内横冲直撞的凶刃停滞了数秒,随后跳动几下,是浓稠的热液浇灌在穴心里。几息粗喘过后,方多病泄了气似的将愈发涨红的脸埋在他颈窝,似乎是觉得有些丢人,连语气也带上了哀怨:
"我真是…真是服了你了,李莲花…你别再招我了…"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冲入腔内,两颗潮湿又剧烈跳动的心毫无阻碍地贴在一起,李莲花勉力抬起酸软的手臂,摸了摸方多病汗湿又紧绷的后颈,笑得狡黠。
"玩得这么高兴,也不怕着凉。"
二人正小意温存着,一道有些不满的声音从旁边传来。笛飞声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楼梯上,他抬手撩起遮得并不严实的布帘,一缕刺目日光正好落在方多病眉间。
"偷听人墙角啊笛大盟主。"方多病翻了个白眼,护食一般将李莲花搂得更紧。水已有了微微凉意,又被泼出去大半,二人向下沉了沉才将将没过腰部。
"你没偷听过?"笛飞声嘲弄一笑,视线黏在李莲花身上。
方多病心虚了一瞬间,随即立刻找了个理由嚷道:"本少爷要更衣,闲杂人等赶快回避吧!"
"哪来的大小姐?换个衣服还扭扭捏捏的。"
"你——"
"阿飞…"
吵闹的声音被这道微弱的呼唤打断,二人齐齐看向偏过头的李莲花,方多病视线被阻,笛飞声可瞧得真切,那是一双被情欲浸透的眼睛。
李莲花还在方多病怀中迷糊着,像只刚打完野食在休憩的猫,笛飞声俯首帖耳地弯下身,他轻轻挣开怀抱,伸出被热气与快感蒸腾到粉白的双臂,去勾笛飞声的脖子。
笛飞声眸色一暗,将人从浅水中捞了起来,他左手托着李莲花暖盈盈的身子,右手在打湿的长发上轻轻拂过,属于悲风白杨的内力运转了一小轮,李莲花周身很快变得干爽。
他拎起李莲花的外袍,将怀中人一裹,不知是故意为之还是意外横生,紧挨着的方多病的衣裳从架子上散落,随风顺着帘子的缝隙飘到窗外去了。
"喂!"方多病气不打一处来,伸腿就要迈出浴桶去,可他此刻一丝不挂,束起的头发又沉又黏地贴在身上,就这样追出去一定会搞得地板湿哒哒的,李莲花也就一定会生气。
"你自己用内力烘烘干吧。"笛飞声抱着李莲花,头也不回地下楼了,留着方多病一个人在上面大呼小叫。楼梯有些陡,颠簸之间有热流穿透布料,洇湿了笛飞声托着他臀部的手。
"…看来毒是真的解了,一点都不会被你吸收掉。"笛飞声脚步未停,语气却有些拈酸。
半晌没有得到回应,笛飞声心下了然,他弯下身将人稳稳放在床榻上后抬眼看去,果然李莲花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方多病披着李莲花的里衣下了楼,他看到笛飞声竖在唇间的食指,轻嗤一声倒也安静了下来。
方才一番云雨已经耗尽了李莲花今日所有的体力,他呼吸平稳,睡得正香。方多病蹑手蹑脚去重新打水给他做清理,笛飞声坐在床前用指尖轻轻描摹他舒缓的眉眼。两个人心知肚明,即便李莲花的功力恢复得很快,但这被毒了十年的身子还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来调养。
好在笛飞声还未老去,方多病也正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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