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批瞒不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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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一楼的床头照旧留了一盏小灯。

这是笛飞声偏要留在楼里住下后,李莲花才多的这个习惯。

谁让笛飞声偏要和李莲花挤一张床睡,还每回把李莲花挤到里面。夜间李莲花要下床,又不比笛飞声武功在身,有没有灯都一样看的清楚,李莲花如今可是离了灯火一点儿也看不见。他一脚踩到笛盟主身上,纵然是笛飞声也得一个激灵痛醒。

既然这灯是为了笛飞声点的,所以灯油钱理所当然也是算在了笛盟主身上。好在笛飞声并没有什么异议。

今夜就着那朦胧一点暖光,笛飞声侧身躺着,盯着面前李莲花的脸已经看了许久。也只有在这样的夜晚,笛飞声才能毫无顾忌的多看看李莲花。睡着的李莲花远比醒着的、成天想着拒绝他的李莲花来的要让他顺眼许多。

李莲花早就睡熟,只是最近不知怎么了,他每每睡着身子总是不由自主般摩挲挣动,仿佛哪里不舒坦似的。这几天李莲花挣动的幅度越发大了,偶尔还发出几声细小的抽气声,甚至有时候叫出他的名字,可声音却不似平时唤他,听起来很不对劲。

笛飞声隐隐约约有些担忧,又从这略带诡异的情况里直觉到一丝可以深挖的味道。事关李莲花,他升起一丝好奇,觉得自己应该盯紧李莲花一点。

半梦半醒间,李莲花飘浮在一个温暖荡漾的梦里。眼前一株尤带露水的红色莲花,被他轻轻揽入怀中,手指揉搓柔软花瓣上的晶莹水露,花芯就柔顺的打开,温暖地包裹住他的手指,贴着他的心窝把手指含湿,把他带往轻飘飘的云端,冯虚御风,自在遨游,无比畅快。他拥住的是他自己……

好久都没这么舒服过了……李莲花沉浸在柔和的暖意里,却忽的被人拉住了双手,粗暴的扣住举过头顶。他一瞬间从温柔乡跌落下来,挣开眼睛,只见笛飞声刀砍斧凿般轮廓分明的俊脸近在咫尺,眼里神色复杂正冷冷地看着他。

李莲花怔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用力挣了挣自己的手,被笛飞声紧紧攥着,纹丝不动。李莲花一瞬间莫名其妙又有些恼怒:“笛飞声,大晚上的不睡觉,你干嘛?”

笛飞声目光幽深又复杂:“要问你吧?你在干什么?”

李莲花瞪了笛飞声一会儿,感到指尖微凉,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刚刚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他一下子移开目光,脸上轰的烧起来,仿佛终于回过神来落到了地上。随即,各种感触回归,大腿间一片湿濡凉意彰显着存在感,身体里还点着一把未灭的火,不顾主人的意志,腾腾往上烧。

这时他就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在床前点那一盏小灯,明明之前都是没有的。

李莲花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动了动,身体的欲念并不配合此时尴尬的气氛,还在雀跃着往上窜。李莲花只能暗中拼命压制它。他移开目光,含含糊糊说道:“我……不就是睡觉吗?睡得好好的,就被你笛大盟主不知道为什么吵醒了。”

李莲花继续试图挣扎:“你睡不睡?你自己不睡觉总得放我去睡吧?困死了。”

笛飞声却不为所动:“是你自己说,还是我亲自去看?”

李莲花皱眉,笛飞声却已经出手去撩他的衣衫。李莲花吓了一跳,猛的抬起膝盖撞上笛飞声的手:“笛飞声你干嘛?!”

笛飞声把住他光裸的膝弯,手指按上光洁的肌肤下意识细细摩挲,微眯起眼睛看上去有些危险。他缓缓吐出一个字:“说。”

李莲花心里警铃大作,身下却和他过不去似的又出了一滩水,事与愿违的,身体里的火压不住似的往上窜。他走投无路,只能自暴自弃说道:“嗯……男人么,总是有一些欲望的……笛盟主你不会不知道吧?”

笛飞声闻到空气里有一丝若有若无却无法忽视的奇怪味道。硬要说的话,似乎可以形容成一种香气,而来源正是李莲花身上。这味道不知为何勾出他心里的恶劣,越是看到李莲花躲躲闪闪,越是想要一探究竟。

笛飞声若有所思的看着李莲花:“所以,你是在……自读?”估计不会是这么简单,笛飞声心里暗暗思索。他忽然露出一个奇异的笑容,“李莲花,我可以帮你。”

李莲花猛的瞪大眼睛。笛飞声利落的扯下李莲花的腰带,眼睛里闪现出玩味的光彩,反手把李莲花翻倒仰躺到床上,电光石火间用他自己的腰带束了他的手,绑到床上。

李莲花的腿弯还被笛飞声握着,闻言顿时紧张起来,不管不顾的挣扎去踢笛飞声:“笛飞声?你干嘛?你说什么呢?!”

挣动间,李莲花衣衫散开。那异香也越发明显。笛飞声从善如流,伸手握住他身下花苞。握住后却又感到奇怪,此时那花苞还清清爽爽,含苞待放,反倒是花苞后面有片殷殷水渍,沾湿了他的手指。笛飞声思索着抬起花苞,欲一探究竟,李莲花无法阻止,在他打开自己的那一刻万念俱灰,一下子停止了挣动,泄了力如死人一般瘫倒,绝望的闭上眼睛。

笛飞声瞪大双眼看着花苞后隐藏的东西。竟是一口隐秘的小穴。那穴口窄窄小小,此时已被水液浸透,多余的水流下来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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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整个腿根,又隐入绵软两瓣臀丘消失不见,身后的衣服却又湿了一片。肉做的花瓣层层叠叠,浸满水舒展开来,肉嘟嘟软绵绵挤到一处,丰满可爱。笛飞声咽了一下口水,下意识伸手去碰,堪堪擦过一片花瓣,娇软花瓣和李莲花整个人都轻颤了一下。

笛飞声心如擂鼓。他收了手,看着那朵小花一张一合,强作镇定问道:“李莲花,怎么回事?解释。”

李莲花被他盯着,心里羞耻的很,可身子里那隐秘的邪火却叫嚣着往上冲。刚刚只是被轻微的触碰,他差点叫出声,咬住自己的嘴唇才勉强忍住不至于太狼狈。可那轻轻的触碰带来一点微凉以后,却是想要更多的欲望被彻底点燃,撕咬他的理智。

李莲花没好气的用空着的那条腿踢笛飞声一脚,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被笛飞声用手掌抵住脚心,捉住了慢慢磨蹭。李莲花说道:“碧茶之毒。慢慢长成这样了。”他不耐烦的摇摇腿弯:“别看了。不好看。”

笛飞声却有些温和的摇了摇头:“我觉得挺好看的。”他发现了一个李莲花的秘密,心里忍不住暗中高兴得意。他伸手触碰柔软花瓣,有先见之明的按住李莲花的腿制止他逃开,粗糙的指腹摩擦过花瓣,小花雀跃着快速的一张一合,李莲花低低抽了一口气。

“你觉得舒服?”笛飞声沿着花瓣的纹路一点点耐心剥开它们,手指浸染了花上露水变得湿滑,动作逐渐顺畅,逐渐探入深处,又被层层叠叠的艳红花瓣包裹,暖暖含着他的手指,如它们的主人一样温柔,更多了温顺诚实的好品质。笛飞声的指尖渐渐隐入其中。

李莲花无可逃避的气息不稳,深深浅浅的吸气,双腿想要夹紧,不禁挣扎起来,可越是动作越是引出身体的酥麻痒意。他心里明白这口多长出的穴就像碧茶之毒一样恶毒,催生出无边无际的强烈欲望,从它长成起李莲花想过无数种办法去无视它,压制它,但是都没有用,最后只能自己颤颤巍巍的顺从它,满足它。后来李莲花就看开了,纵着自己放开了自娱自乐起来,至少爽是爽的,难道还要浪费本就不多的内力来压制这个?如今啊,可不比当年了。

这个秘密他本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

李莲花有些走神,慢慢想着,下意识就想伸手去够床头的抽屉,挣不动,一瞬间又回过神来。可是笛飞声看出了他的意图,代替他打开了床头的抽屉。

“别……”李莲花张了张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抽屉里放着几样李莲花平常用的东西,此时与笛飞声静静相对。

笛飞声拿起一枚小巧铃铛,若有所思,晦暗不明:“这些……都是你平时用的?”他顿了一顿,忽然又有些气恼,“你经常用这些?”

李莲花不回答,固执的闭上眼睛装死。

笛飞声思考一会儿,忽然了然:“平时都是这些东西伴着你,因为我来了,你不想让我知道,所以这些日子一直忍着。直到渐渐忍不住了,才会在睡梦里放松下来……”他算了算日子,横眉一扫,“忍挺久了吧?难受吗,李莲花?”

李莲花哂笑:“问我难不难受?难道……”李莲花眼波流转,露出一个蛊惑的笑来,“难道我说我忍得不行了,想要的不行了,笛盟主就会答应让我在你枕边……自读?”

笛飞声一下子回忆起李莲花在他的身侧扭动身子,脸上浮起红潮,手慢慢探下去的样子。他把着李莲花膝弯的手上不自觉用了些力,心里有些烦躁:“我明明在这。我可以帮你。”

李莲花挑眉:“笛盟主打算如何帮我呀?”他从笛飞声的面红耳赤中察觉到一丝飞速靠近将要炸开的深情厚谊……但是他不想接受,也不能接受。李莲花咬咬牙勾起唇角,媚眼如丝却给了抽屉里安静躺着的缅铃:“那你帮我把那缅铃放进来?”

笛飞声的心忽的下沉。他看了一眼缅铃,却想起很久以前输给李相夷的时候。输给李相夷已是让人不甘,今天为什么还会输给一个小小缅铃……或许还是输给李相夷的,明明自己就在这里,李莲花却宁愿找个死物也不找自己。

笛飞声的目光凝在缅铃身上,电光石火间已和小小缅铃交战了好几个来回,杀得天昏地暗,如果目光也有实质,缅铃恐怕早已化作齑粉。但是笛飞声终究只能轻轻地拿起那颗缅铃。

笛飞声拿着那枚小巧铃铛贴上李莲花花穴,铃铛突然震动起来,发出嗡嗡声响。李莲花全身一颤,笛飞声悬着铃铛去摸他的脸,捏住他的下巴微微用力示意他睁眼看自己,对上李莲花的眼睛才幽幽开口:“怎么用,你教我。”

汗从李莲花脸上流下来,他暗中咬牙切齿,但此时却还愿意退后一步,于是出口是温和有些讨好:“笛盟主,笛飞声,你来真的?大半夜的,别闹了,睡觉吧。”

笛飞声固执地摇摇头:“说了帮你的。况且……”他伸出小指碾过一片花唇,李莲花立时全身紧绷,笛飞声低低一笑,眼里的神色却极其认真,“我不想你太难受。”

李莲花张了张嘴,终究说不出话来。他咬咬牙道:“塞进去……把你手上这个帮我塞进去就行了。”

笛飞声依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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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做,手指拈着铃铛挤进李莲花的肉缝,探进李莲花真正的内里,短暂的被李莲花的软肉与温暖包裹,拔出时还黏连出李莲花的晶莹水渍。铃铛滚进肉里消失不见,发出闷闷声响,一根长长的细链留在外面。李莲花蹙着眉急急喘息起来,笛飞声猛的觉得自己口干舌燥。

强撑着体内的撩拨,这点安慰对他如今的情况来说其实远远不够,但他不想让笛飞声看到更多了。李莲花挣了挣自己的手,压着低喘说道:“能放开了吧?”

笛飞声若有所思,不急不忙,手指擦过李莲花的眼角。

一时间房里只有缅铃在肉里震颤的闷音。李莲花忍耐着却仍忍不住在床上小幅度的扭动着,发出压低着的阵阵喘息,越来越急,却仍不满足。李莲花喘了好久,水又流了一大堆,笛飞声就跪坐在他大腿间闷声看着,丝毫不顾自己的温度也在急剧上升。笛飞声热的要起火,李莲花却丝毫没有要到了的迹象。

笛飞声暗中嘲笑那缅铃也不过如此,伸手拂上李莲花的花穴,夹起一片花瓣用力捻了一下。强烈的快感远胜李莲花体内不温不火震颤的铃铛,李莲花渴了许久终于得到一口甘霖,一时恍惚,容不得他不发出一声喟叹。

笛飞声同样渴到无以复加,李莲花的呻吟对他来说无疑雪上加霜。他架起李莲花的一条腿,手指撑开穴口看着里面缓缓流出的清液,慢慢摩挲,喉头滚动。他哑着嗓子问李莲花:“铃铛不够。我……我可以帮你更多。”

李莲花在欲海挣扎太久,一时缓不过神来,下意识地迷离问道:“什……么?……”

笛飞声挑一挑眉毛,手指更加卖力的揉搓起李莲花的花唇,温热的水渍流了他满手。他观察的细致,学的又快,很快明白用些力气招待李莲花的花唇远比那小铃铛让他更爽。而他想让李莲花舒服。

“呃……啊……”李莲花慢慢地接收到笛飞声的意思,蹙起眉毛,笛飞声亲自上手的帮忙,李莲花还是要不起的。他不顾眼里的迷离水雾,抬头示意抽屉:“那……那里面有角先生……要那个。”

笛飞声手下一顿,瞬间沉了脸。他必须努力克制才能不把力气发泄到李莲花娇软的花瓣上。那花瓣看起来太嫩了,定然经不住自己给它一下。笛飞声黑着脸去打量抽屉里的角先生,平平无奇一根木棍罢了,还没自己的粗,也没自己的长,真不知道李莲花为什么要这样一个蹩脚货,怎么想也不觉得这个能比自己让李莲花更爽。

笛飞声忽然感到十分委屈:“李莲花,什么样的蹩脚货你都要。就是不要我。”

李莲花若有所思,柔声问道:“阿飞,你想让我要你吗?”说完李莲花就自己摇了摇头,“角先生挺好的……我要角先生。这么多年都是这角先生陪着我呢,以后我还要带它入土……”

笛飞声在李莲花花唇上不轻不重掐了一下,李莲花一声闷哼。笛飞声沉声道:“带着这玩意入土?那要是我不让你入土呢?我说了,我要你活着。”

说着笛飞声抓起角先生,捅进李莲花的花穴,李莲花“嘶”的一声,双腿不满的挣扎起来:“怎么直接插进来……好凉……你用手温一温,温一温再放进来……”

笛飞声的脸色更黑了。伺候李莲花也就罢了,怎么如今一个角先生,也要让自己伺候?

但笛飞声还是依着李莲花,用手捂热了角先生,再缓缓插进他的花穴。李莲花发出一声满足的悠长喘息,笛飞声心头火起,手上力气就有些重了,着力抽插两下,李莲花仰着脖子开始呼痛,“轻些……笛飞声……我疼……”笛飞声心里越发烦躁,耐着性子轻手轻脚缓缓抽动,李莲花皱眉,那力道又不够了,位置也不对,轻飘飘擦过去,本身的痒意没有丝毫缓解,反而被他撩拨的更痒了。

他被撩拨的难受,也有些不耐起来,指使着笛飞声“快些”“慢些”“轻些”“重些”,折腾的自己满头大汗,但总不得法,反倒笛飞声终于被磨的失去耐性,停了手里的动作,怒气冲冲抛下一句:“真难伺候。”

李莲花苦笑:“我早说了你帮不了我的……所以你又为何要……白费功夫。”

笛飞声阴沉着脸,伸手按上李莲花花唇,大力揉搓。忽然按上一处硬硬小豆,李莲花身子一弹,“啊!”的叫出一声。

笛飞声立时了然,“这里?”他对准了那一点用指腹去揉按,“这里格外有感觉?你那些东西都没什么用,你还是应该多指望我。”

李莲花脸上红了一片,双腿绞紧笛飞声的手不想让他动作,强撑着说道:“我本有个更好的,如意的很,每每让人……欲仙欲死。”他喘了几口气一声叹息,“但是得事先预备着才能用……如果不是你天天赖在这里,我早就用上了。”

笛飞声忽然掐了小豆一把,刺激太过,李莲花的惊喘挣扎,笛飞声只确定这里能让李莲花爽,越加揉捏着不放手。李莲花很快整个人乱作一团,带着泣音央求:“别……快放手……啊……”

笛飞声定定看着李莲花汗湿的脸:“李莲花,你总有那么一个两个的后路。为什么不想想我?我一个大活人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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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比你这些都好用?你为什么不想想我?”

笛飞声抽出含在李莲花里面的角先生,木头已被花露浸润,被笛飞声扔到一边,带出一条细亮银丝。他又扯住细链一把拽出埋在李莲花深处的缅铃,铃铛乱滚不管不顾从李莲花内里奔逃而出,轻轻重重碾过好几处要命地方,凸起的花纹碾过穴壁,李莲花被刺激的双腿乱挣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尾音都带上了哭腔。

“笛飞声,你发什么疯……啊……”李莲花急急喘息,极致的刺激之后是空虚感扑面而来,花穴急促的一张一合。

笛飞声压到李莲花身上,一只手撑在李莲花身侧,一只手贴着腰腹软肉按住李莲花纤细腰肢,高大的身影笼在李莲花上头。李莲花扭动着挣扎,笛飞声按在他腰上的手暗暗用力,不容拒绝:“李莲花,我能帮你。”

笛飞声撑在李莲花身侧的那只手收回,探向李莲花花穴,两根手指伸进肉穴,整根没入,尽情抚慰撩拨,软肉贴上来,吸吮笛飞声的手指。

“嗯……啊……”李莲花舒服极了,片刻失神,低低的呻吟泻出来。

笛飞声感受着那小穴的紧窄,硬物抵上穴口,一挺身探头插进去,立刻感受到小穴被撑起,饱满圆润裹着自己前端。

笛飞声深吸一口气,李莲花开始挣扎:“笛飞声,这样不行,你不能……这样你就不能回头了。”

笛飞声看着身下的李莲花,眼带泪痕,少见的显出几分脆弱,轻轻地替他理了理黏在脸上的头发:“我从来只想离你更近一步,从没想过回头。”

笛飞声又往前挺近一些。猎物已在掌心,笛飞声不会再松手。

李莲花开始拼命挣扎,手腕磨出一片红痕。笛飞声按住他的手,不容拒绝的示意他停下来。

笛飞声沉声说道:“你别动,别弄伤自己。我也不会放开你的。”

他忽然贴近李莲花的耳朵问他:“之前的夜里,为什么,喊我的名字?”热气扑在李莲花红透的耳朵上,笛飞声又进入一点,“你想做这种事的时候,也会想到我吗?”

李莲花猛的睁大眼睛,一瞬间被钉住似的,一下子停止了挣扎。

笛飞声在他耳畔满意的微微一笑。

他了然到说道:“你想要我的。”说着坚定的一挺身,贯穿了李莲花。

李莲花徒然的长大了嘴,没发出一点声音,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笛飞声一点点舔去那些泪水。

然后掐着李莲花的腰动了起来。

李莲花随着笛飞声的动作摇晃,窄窄穴口被完全撑开,边缘处甚至有些透明,紧紧裹着笛飞声。笛飞声被湿软暖滑的蜜穴里层层叠叠的软肉疯狂挤压,诱惑他前往更深的地方。

李莲花被填的满满当当,细细流出的呻吟喑哑着都不像是自己的声音,消散在昏黄的暗夜里。满屋充斥着淫靡的麝香气息。他又有些不甘心,断断续续的呻吟间,咬牙出言嘲讽:“笛盟主……你果然好用啊……比那些石雕木刻……确实好用多了……”

笛飞声动的卖力,闻言亲一亲李莲花的眼角:“都给你用。我愿意给你用。”

笛飞声捡起一边的缅铃,用手掌温热它,铃铛震颤,笛飞声把它按到李莲花的花蒂上。李莲花猛然被炸的整个人都颤栗起来,灭顶的快感肆虐,他发出呜呜悲鸣,双手徒劳的挣扎用力又放开,双腿颤抖着缠上笛飞声结实的脊背。

笛飞声快意舒畅至极,战意高昂,越加挺进,顶到一处软肉,李莲花轻轻叫了一声,笛飞声感到那软肉像个圆环缓缓打开,紧箍住他的前端。

他尝试戳刺几下,不确定的沉吟着问道:“你这难道是……当真完全多长出一套器官?”

李莲花眼角含泪,此时感到笛飞声的跃跃欲试,却是真的急了。之前自娱自乐的时候,他从未探索过如此深入的地方。他勉力曲腿拍打笛飞声坚硬的脊背,罕见的慌张起来:“我也不知道……别……别顶那里……”

笛飞声却心如擂鼓两眼放光:“那你……会有孩子么?我们的孩子?”

这一瞬间,笛飞声罕见的没有想到江湖胜景,武道巅峰,而是脑海里浮现出了他和李莲花在一个春日闲闲的午后,坐在莲花楼外,看着一个孩子肆意奔跑的景象。

是他们的孩子……

笛飞声昂扬兴奋起来,猛烈的撞击宫口,李莲花酸软难当,如在海浪上剧烈的起起伏伏,他整张脸布满瑰丽艳色的潮红,忍不住想逃,笛飞声扣着他的窄腰胯下猛烈挺动,势必要把李莲花里面搅个天翻地覆。李莲花凌乱的在床上扭动,乌黑长发铺了满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滑动。

没几下李莲花就承受不住,玉茎正要泻出,却被笛飞声一把掐住根部:“我还没到,你也不许去。”

李莲花委屈极了,呜咽着低喘着看着他,脆弱的眼睛里流露出讨好的目光。

笛飞声俯下身子把头贴进他的肩窝,低声粗喘着,劲腰耸动越来越快,肏开宫口全部射了进去,同时松开掐住李莲花的手。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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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隐忍着叫出了声。前后同时到顶,他眼前只余茫茫一片白光。

李莲花整个人瘫到床上,双眼迷离,幽咽急喘着,雪白的双腿大开,魂飞魄散,脑中一片茫然。

笛飞声粗喘着,抬起头去看李莲花高潮过后凌乱不堪,涨满潮红,铺满汗水泪水的脸。

他心念一动,掐住李莲花的下巴,注视着他,靠近他,心脏狂跳,低头含住李莲花的嘴唇,犹豫了一下,才珍而重之的轻轻舔了一口。

笛飞声,他的身体也好不上几分。他实在不想受这份罪,忍不住试图去劝笛飞声:“笛盟主,你还是放手吧。现在辛辛苦苦做了,大半力气也是要白费的,得不偿失。”

笛飞声说道:“我要做的事情,由我来决定。”

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李莲花逐渐说不出话来。一直弄到后半夜笛飞声才停下来,李莲花微张着嘴,说不清是在呻吟还是在喘息,浑身是汗,虚弱不堪,只有手指还能堪堪动几下。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又勉强能看清眼前的东西。

李莲花看了一眼笛飞声,说道:“其实此刻,笛盟主大可对我为所欲为的,反正现在我也没法反抗。”

他见笛飞声根本不理他,思索了一下,发出一阵欢爱时的呻吟声:“嗯……啊……阿飞,要你,想要你……”他此刻身体虚弱,声音又柔又哑,中气不足,学的又很像,陡然使笛飞声看到了李莲花被疼爱到浑身无力又深陷情潮的幻影,幻影里李莲花又难耐地主动勾引人继续狠狠地疼爱他。

笛飞声生气极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就这么不顾惜自己?”

李莲花无所谓地轻轻一笑:“什么样子?赤身裸体的样子啊?”

笛飞声心里突突直冒火:“你真的想让我做?”

笛飞声的手又摸上李莲花。

之后的抚摸变了质,笛飞声开始真的流连他的身体,挑起他的情欲。虽然两人没做过几次,但笛飞声对他的身体确实足够了解。

笛飞声手上的动作还是很慢,找的地方却很准,力道恰到好处。

李莲花破败的身体,迎击在缝隙里疯狂生长的情潮,很快被整个缠住,溃不成军。愉悦升起来,却混着经脉里的热和痛,越是愉悦越是煎熬,清晰又缓慢的折磨他。

李莲花一开始还能故意暧昧地哼哼几声,但很快就说不出话来。他闭上眼睛,抓紧床单,想当木头人,硬挺着要面子不躲,给笛飞声摸。

他身体里的痛和热都逐渐加深,蔓延到骨髓里,和情潮交织在一起,磨得他整个人越发难受。

李莲花的手越来越用力,又使不出什么力气,床单在他手里抓住又滑开,他又再抓住。

笛飞声把这一切都看得分明。

笛飞声的指尖继续加力,摸过李莲花的脖子,李莲花开始急喘。他的手暧昧地在李莲花小腹流连,引得李莲花的小腹持续绷紧。

当笛飞声的指尖划过李莲花的腰侧,李莲花的喘息声更大了,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笛飞声的手停在李莲花的一侧乳头玩弄,打着圈揉了几下,李莲花的乳头涨了起来,笛飞声把它捏起来缓缓揉弄,渐渐把它拉长提起,然后慢慢加力,李莲花深深地吸气,重重地喘出,表情越来越紧张。

李莲花感到狼狈不堪,心里直冒火。一边被玩弄的彻底,另一边却被完全冷落,让他不耐烦起来:“笛盟主,你大可用力捏下去,反正今晚已经答应赔给你了,怎么样都行。”

笛飞声看他还是如此不顾自己,心里越发气闷,声音辨不出喜怒:“怎么样都行?”

笛飞声早就发现,李莲花是很能忍疼的,可是他耐不住情潮,不如说是很敏感。

笛飞声把手指伸进在李莲花嘴里流连,李莲花口中的津液流下来,沾湿笛飞声的手。等到笛飞声的手指完全被李莲花的津液浸湿,笛飞声抽出手指,去抚弄李莲花的玉茎。

他的手指缠过茎身每一条细细的纹路,沿着沟壑向下,磨蹭敏感的根部,把玩囊袋,李莲花感到笛飞声反复揉捏着他囊袋里的两个球,不禁气血上涌,脸红了一片,逐渐压不住那些听不清是难受还是愉悦的低喘。

可是李莲花实在是难受极了,虚弱极了,情火肆虐只让他更煎熬,他没有硬起来,喘着喘着逐渐忍无可忍哼出声来,皱着眉在床上扭动挣扎。

此时笛飞声问道:“你还要逞强?”

情潮弥漫在李莲花的四肢百骸,一团小火把他的小腹烤的酥麻酸胀,可他又中气不足,无法聚拢情潮,情火四窜,就是不能倾泻出来。他的身体像破败的风箱,拢不住那团火,笛飞声又一直玩弄他,那火息不灭,又不够旺,不上不下,烤的难受。时间越久,越是磨人。

李莲花脸上通红一片,眼角含泪。他实在是不行了,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发出呻吟那一瞬间他睁开眼,眼泪落下来。

笛飞声停了手,又问了一遍:“你还要逞强吗?”

李莲花心里掠过一道嗡鸣。他又深喘了几息,然后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老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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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并非是在逞强,只是我也不能见死不救。”

笛飞声看着他:“哪怕陪上自己吗?”

李莲花隔了一会儿才回答:“但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顿了一下,还有一句,“反正我也活不久了”,他没说。

接着他又说道:“陪你,我也是愿意的。”

笛飞声盯着李莲花的眼睛,凑近李莲花,摸摸他的耳朵,描摹过他的眉眼,手指贴到李莲花柔软的嘴唇上轻轻揉着。

他说道:“李莲花,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

他不等李莲花开口,就深深地吻上去,舌头探得很深,勾弄着口腔深处,仿佛这样就可以将他吞吃入腹,融为一体。

李莲花逐渐喘不上气来,开始狼狈地挣扎,笛飞声解气一般放开他,赢了似地冷哼一声。

李莲花无奈地边咳边喘,笑笑,纵容地看着笛飞声。

笛飞声从李莲花身后抱住他,头埋在李莲花颈窝,深深吸气闻着他的味道。李莲花靠在笛飞声怀里,很快沉沉睡去。

李莲花睡着以后,笛飞声帮他擦掉身上的汗,换了一件干净的里衣。然后笛飞声拥着李莲花,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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