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的唇间泄出一声低吟,男人湿热的舌头趁机撬开了两排贝齿之间的缝隙,寻到了后边深藏着的另一条丁香舌。灵舌的不断挑逗勾引之下,那丁香舌渐渐放开了自己,不知不觉就跟随着灵舌攀出了口腔,被门外守株待兔的双唇一下攫住,舌尖传来令人酥麻的吸吮。
“嗯嗯……”被堵住的双唇无法张开,细碎的呻吟在口腔之内徘徊。男人的右手也扣住了女人的左手,按在另一侧,两人的双手紧紧交握。他忘情地深吻,越来越着迷,女人也热情地回应,煽风点火。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皆气息不足时才粗喘着分开纠缠的唇舌。女人的嘴唇已被吸吮得红肿不堪,在愉悦的余韵之中依旧有些发麻,她不知何时已被男人抱在了怀里,头颅紧靠着男人的胸膛。
“原来,亲吻是这样的,好像……可以吻一整晚上不停歇呢。”女人喘息着叹道。
“那可不行,晚上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呢。”男人暧昧地一笑,动作温柔地扯开了女人的腰带,将女人从衣袍中剥了出来,露出紧致的胴体。男人用目光一寸一寸地舔舐着女人洁白光滑的肌肤,像要把女人的样子溶化在自己眼底。
“小姐的腰腹比一般男子还要结实呢,不知扭动起来是怎样一副光景……咦?”男人纤长的手指在女人身上若有若无地撩拨,停在了左腿根内侧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疤上,他勉强一笑,道:“不知哪个男子如此有幸,品尝过了小姐的密壶,只是有些太不知轻重了。”
“可不是嘛,好一只狐狸精呢!”女人的眼睛里绽放出了神采,却看得男人面色微微一沉。
王罗西兴奋道:“十叁岁那年去打猎,射中一只狐狸,我高兴得很,没仔细看就去把它捡了回来带上马,不想那畜生竟还有一口气,叫它在我腿上狠狠咬了一口!我直接抽出一支箭扎穿了它的颅骨,结果了它。啊……我说话是不是真的很煞风景?”
“怎么会,”男人听了女人的解释,似松了一口气,神情比之前更柔和了几分:“是奴家无用,竟叫小姐想起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奴家保证,再也不会让小姐分心了。”
听了这话,王罗西一头雾水地看着男人退下身去,双手托起她的两条腿向外分开,俯身埋在她的双腿之间,然后抬起头来冲她风情万种地一笑。
“你要做什……啊!”女人的话还没问完,就感觉到男人柔软火热的唇瓣嘬住了自己左腿根的咬痕,舔舐啃咬激起的酥麻感让她浑身瞬间瘫软了下来。那作怪的唇很快沿着腿间丰腴的肌肤滑到了腿心处,一个湿热的东西抵上了王罗西下体的某个凸起,闪电般的快感从那处直蹿向头顶。
“啊……你、你怎么可以……”明确了那是男人的舌头,王罗西一下惊慌失措,她扭着腰想要避开,可那被舌尖反复狎昵的突起处传来一波一波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去顶送、迎合。
“小……唔姐,”男人控制女人双腿的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他的灵巧的舌头滑入了壶口,在一壶蜜液中放肆翻搅,檀口包住壶口两片肥厚的唇瓣,嘬出啧啧的水声,连带着他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含含糊糊:“小姐唔……不要动……奴唔家……让小姐快活……”
怎么可能不动?女人的整个身体都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齿间溢出的呻吟带上了几分甜腻:“啊……哈……为什么……这么好……”
感受到女人潮水将至,男人的檀口大开,将女人的牝户整个裹住,像挤空的水囊吸住瓶塞一样极力吸吮起来,“噗噗”的水声在床第间回荡,将窗外传来的雨声都屏退开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人的身体猛地抬起,一阵剧烈的痉挛,下身喷出一股热液,被壶口等候的唇瓣豪饮入腹中。女人的身体瞬间瘫软下去,那檀口却没有急着离去,唇舌在泥泞处又吸搅了好一番,等女人高潮的余韵缓缓褪去之后才“啵——”地一声松开,竟刺激得那小穴又涌出几股蜜液。
“身体……怎么会这样……”王罗西仰躺在床上,剧烈地喘息着。
“看来小姐没有玩弄过自己那处啊,那奴家斗胆,来教教小姐吧。”男人下床去,从梳妆台上取回一面铜镜,放在床尾。然后他绕到床头,将王罗西的上半身托起来靠在自己胸前,他的双腿盘绕在她的臀部两侧。铜镜里映衬出的汁液横流的花穴就落在了王罗西的眼里。
“啊!”王罗西吓得叫了一声,闭上眼睛侧过头去,不敢再看。哪怕是在猎场里遇见狼的时候,她都没有比现在看着自己淫水四溢的小穴来得心悸,那穴口由于紧张而翕张起来,竟显出几分欲求不满的样子。
男人在她的眼角不住地轻吻,示意她睁开眼来:“小姐现在害羞,等以后知道了个中妙处,说不定要天天找男人来弄呢。”
“胡、胡说,本小姐怎么可能那样!”王罗西嘴硬地说。
“哦?原来小姐喜欢自己弄?那奴家更得好好教小姐了……”男人在她耳边吐着气,把女人的大腿掰得更开,那女子的阴户愈发羞耻地暴露在镜子前。
“小姐请看,这里……”男人的手掌轻轻搭在女人下腹处细软的绒毛上,掌心的热度顺着根根毛发涌入下体,女人的花穴又是一缩,男人的手指抵住了两片唇瓣前端的小小凸起:“这颗肉珠就是小姐最敏感的地方……”
男人的手指轻轻一按,女人登时浅浅呻吟了一声。男人专注的目光让王罗西不禁想到,也许他曾千万遍地幻想着他仍保留着童贞,留待日后与同样白纸一张的新婚妻子共同探索情欲的奥秘。可惜了,无论未来的那个女子会是怎样的姑娘,这一番初次“传道授业”的经验,男人给了自己。如此鸠占鹊巢的感觉让王罗西有些飘飘然,身子愈发敏感起来。
“抽插的时候玩弄这里,能让小姐更快泄身……”男人的手指快速捻揉起来,女人渐渐控制不住自己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当喘息声变成甜叫之时,男人却停了下来。女人正要不满,就眼睁睁看着男人用两根手指拨开了壶口的唇瓣,一对紫红色的蝶翅之间,粉嫩的花穴暴露在镜中,不断喷吐着淫荡的蜜液。
“这、这是……”第一次看到自己那处,王罗西有些气短。
“这是女子的密壶,浮世中最美妙的地方……”男人湿热的气息喷吐在女人的耳腔之内:“若以唇舌大力嘬吸,能叫女子欲仙欲死,就像奴家刚才那样……也可用手指玩弄,手指更加灵活,更容易碰到女子那处敏感的软肉……小姐的那处在……”
男人的食指顺着蜜液滑入壶中,以顺时针缓缓搅动,指腹擦过某一处时,他怀中柔软的身躯微微一颤。
“这里。”男人的手指于是停在那处抠弄起来。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女人的臀部一紧,壶颈的肉壁也随之皱缩起来,男人的喉头一动,哑声道:“小姐的密壶初经人事便如此会吸,日后定要叫男人宁可死在里面也不肯出去……”
男人的淫语刺激得花穴又翻起一波肉浪,食指的动作开始变得有些艰难,他便将中指也挤将进来,两只手指在那软肉处轮流抠挖。
“啊……哈啊……啊!”女人忍不住大声浪叫起来,可男人却再次缓了下来,女人喘息着道:“再来、再来,还要……”
男人的眸中闪过欲色:“小姐莫急,还有更好的。”
男人腾出了撑在床上的手臂揽在女人胸下,将女人的身体往上提了提,一直嵌在女人臀缝中的那根火热的肉棒就擦着花穴弹了出来。那暗红色的性器从皱巴巴的囊袋中生长出来,从上到下不带一丝毛发,微微上翘的弧度似乎无时无刻不在勾人来亵玩,顶端的肉冠光洁圆润,像剥了壳的煮鸡蛋。
“这便是男人那东西了。小姐……麻烦小姐摸摸它……”
王罗西的右手依言握住了男人的欲望,只觉得那东西在自己掌中抖了几抖,又涨大了几分,身后传来男人舒服的叹息。
“麻烦小姐摸摸下面的囊袋,那里……也很想要小姐……”
王罗西的左手于是探向了阳具根部,把住垂悬在囊袋之中的两只小巧的软球儿,像老人家盘核桃一样轻轻地挤弄,同时右手握着阳具无师自通地套弄起来。
“哈……啊……小姐……小姐……”男人也止不住地呻吟起来,同时加快了手指在女人密壶中的动作,于是两道莺啼在房中此起彼伏。
“小、小姐……奴家、想要、进去了……”
“嗯……进来……”王罗西的体内早已烈火燎原。
“那烦请小姐扶住奴家的东西……”男人双手托住女人的臀瓣,将女人稍稍抬起,对准自己的欲根小心翼翼地放了下去。
“啊……”
“啊……”
那肉冠才堪堪没入穴口,两声满足的喟叹同时响起,男人的动作顿了顿。上边的女人先按捺不住,扭起了腰,一口将男人的灼热吞了下去,激得两人又是一阵低吟。男人不再忍耐,他两手把着女人的蜂腰,一上一下地在自己的性器上套弄起来。
明明是第一次容纳男人的物事,可那不适感迅速就消弭于排山倒海的欢愉之中,王罗西双手向后撑在床上,随着男人套弄的动作声声浪叫:“啊……啊……好厉害……”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女人愉悦地眯起了眼睛,头颅瘫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偏向一边。男人却用牙齿轻轻叼住了女人小巧的下巴,将女人的目光拖了回来,示意她欣赏镜中风光。
男人暗红色的性器一下一下地撞入女人朱紫色的花穴,每一次抽出都翻出一线粉嫩的穴肉,再深深地挤塞回去。穴口流出的蜜液已经浸润了男人囊袋上每一道最细小的褶皱,那鼓胀挺翘的肉柱还不停地从幽径深处掏挖出更多更多白色的浆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千堆雪四溅开来,白雪间一道殷红的血丝沿着肉柱从峡口缓缓流出,好不淫靡!
女人既想看又怕看,又羞臊又兴奋,七情六欲的冲撞翻搅之下,花穴猛烈地皱缩,忽听身后的男人闷哼一声,停下了动作。
花盈心中叫苦不迭。自己在欢楼摸爬滚打十多年了,开门迎客也有将近十个年头,本以为已经完全掌控了自己的情欲,却不想今日在这女子体内几次把持不住,这下险些又在她登顶之前泄了精关。难道就因为她是处子之身吗?再不想想办法,自己芝魁的脸面就要在这雏儿身下丢尽了。
“你……没力气了么?”王罗西转过头来,神情恍惚地问。她那双眸子里盛着浓稠得化不开的欲色,落入男人的眼里,让男人的性器在女人的体内抖了一抖,他又闷哼一声,咬紧了牙关。
“那……那我来吧……”等不及男人的回答,女人情难自抑地扭动起腰肢,却被呻吟出声的男人按住臀部制住了动作,他额头沁出了冷汗。
男人就着插入的姿势,将怀中的女人转了过来,面朝自己,花穴中的搅动激得女子又是一阵淫叫。男人自己一旋身,将女人压在了身下,附在女人耳边道:“奴才那处的形状特殊,这个姿势更能叫小姐快活……”
“嗯……那、那快来……”女人目带狂热地咽了咽口水。
男人于是狂风骤雨般地捣弄起来,他的右手探向壶口的阴蒂,猛烈揉搓,一张檀口也没有闲着,用力含住了女人的一方酥乳,不停地碾磨吸吮。
“啊、啊、叁、叁个地方、同时、弄的话——不——不行啊啊啊啊啊啊——”销魂蚀骨快意闪电般地袭过全身,女人的身躯很快就狂乱地痉挛起来,她眼珠开始翻白,合不拢的嘴角流出了涎水,世界霎那间只剩一片纯白……
“噗——”地一声,女人的下体喷射出一股蜜液,而余下的则被男人一个挺身尽皆堵在了密壶之内,那滚烫的液体在男人的肉冠之上翻涌,早已忍得万蚁噬心的男人终于也大叫一声泄在了女人体内,保持着交合的姿势瘫倒在女人胸口。
两具紧贴的胸膛以同样激烈的频率起伏着,许久才渐渐平息下来。
“你……很好……”王罗西餍足地眯着双眼,纵欲之后的嗓音有些沙哑。
“谢小姐夸奖。”男人有些羞赧地一笑,轻轻舔吸着女人胸口的茱萸。
女人突然一手抓住男人脑后的秀发,提起他的头来,与他唇舌缠绵。下体内,男人未曾抽出的性器迅速又鼓胀起来,他双手抬起了女人的两条腿,想要继续抚慰自己今夜尤其澎湃的欲望——
女人却揪着他的发丝将他一把扯开,果断道:“不必了。”
男人的眼底瞬间涌起复杂的情绪。是惊慌、失望、难过还是留恋,王罗西懒得去深究。今夜的目的算是达到了,自己若再与这青楼妓子纠缠,岂不和李子恒那混蛋没有区别了吗?
男人好歹是欢场中人,须臾间便收拢了情绪,脸上重新挂起了柔媚的笑,他抽身出来跪坐在床边,用娇腻入骨的声音问:“小姐已经满意了吗?”
“嗯,很满意。我可以走了。”王罗西手撑着床沿,勉强站起身来。
花盈望了一眼窗外,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平日的秋雨总要连绵个两叁天,今夜却停得尤其仓促。
花盈看着女人一踉跄,赶紧起身去扶住。即便有些僭越,他依然忍不住问道:“奴家可有幸知道小姐的名讳?”
王罗西看着他水灵灵的眸子,犹豫了一瞬,还是拒绝了:“不必了,一夜鱼水而已,无需知道名姓。”
“小姐说得对。”男人垂下了头,脸上看不清楚表情。他突然又抬眸道:“奴家的花名叫‘花盈’,笑语盈盈的‘盈’,小姐若还喜欢奴家的伺候,下次来可以直接指名要奴家。”
原来是留客啊,王罗西撇撇嘴,心道欢楼的小倌真是有些狐媚本事,若是这里的姑娘也都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也难怪李子恒那蠢货舍不得了。
王罗西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从男人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臂,穿上衣衫就朝门口走,只是在路过放着银两的桌子前顿了顿,从腰带里摸出身上最后几两本想留着买吃食的碎银,也放了上去,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花盈看着她的动作,眸色暗沉。他努力回想着女人欲极时无意喊出的那个名字,到底是李什么。不知不觉间,他素来引以为傲的笑容面具已经僵在了嘴角。
……
后来的半个月,王罗西确实没有踏足过暮雨轩,连桑家瓦子都要心虚地远远绕开,哪怕桑家瓦子就在她从望春门外练习骑射的校场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只是,若是在华灯初上的时候瞟见了暮雨轩楼上的暖黄色的灯火,她总会不小心晃了神。
秋天的夜晚来得一天比一天早,这日王罗西从校场回城的时候已经夜色浓重了,她打马穿过桑家瓦子南边的小路,却听到某个巷子深处传来奇怪的声响,不由得勒住了马凝神细听。
将门出身的人,最不缺的就是正义感。听到似乎是几个地痞无赖在欺负人,王罗西毫不犹豫地掉转马头走进了小巷。“哒哒”的马蹄声不急不徐地敲击着地面,显示出马主人的游刃有余。那几个地痞闻声转过头来,王罗西隐约看到一个弱质纤纤的白衣女子被围在中间,手中还紧紧抱着一把琴。
地痞似乎只有叁四个,她定下心来,喝到:“大胆狂徒,竟在天子脚下欺辱良家妇女!”
“哈哈哈哈良家妇女……”地痞们刺耳的笑声响起:“那你可找错人了,这骚货既不是良家,也不是妇女,不过身子玩起来,说不定跟女人一样滑溜呢……”
粗鄙的言语让王罗西皱了眉头:“不管他是谁,很显然他并不心甘情愿,你们再不离开,姑奶奶就代替开封府衙教训你们了!”
“啧,这娘们儿真得劲,不如弄过来一起玩了。”一个公鸭嗓子的男人道。
“大哥,她好像骑着马……”另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
“官家的女人说不定玩起来更爽。”公鸭嗓道:“怕什么,她就一个人,弄死了也没人知道是我们。”
四个男人的脚步渐渐逼近了,那白衣男子忽然举着琴狠狠砸向一名地痞的脑袋,在其他人分神的当口大喊道:“小姐快跑!莫要管我!”
这声音莫名有些熟悉,眼看着几个地痞的拳头就要招呼到白衣男子的身上,王罗西来不及细想,抽出马鞭甩了过去,在一名地痞的背上抽出一声闷响,听声音应该是皮开肉绽了。
“哎哟!”被抽中的倒霉蛋当即叫唤起来:“快走,这娘们儿有点本事!”
几名地痞闻声立刻树倒猢狲散地落荒而逃。
王罗西走下马来,对白衣男子问道:“这位相公没事吧?有没有受伤?要我帮你报官吗?”
“不、不必了……”那男子的面孔遮挡在几缕垂悬的青丝之后,在夜色中看不分明:“他们还没来得及对奴家做什么……”
这耳熟的自称终于唤起了王罗西的记忆,她大步上前撩开了男人额前的发,看到那双柔情似水的眸子,她一下烧烫了脸,赶紧别过头去,磕磕巴巴地说:“花、花盈是吧……”
男人的眼睛闪过一丝光华:“难为小姐还记得奴家贱名,小姐之恩,奴家必会报答。”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王罗西客气着,没由来地想到话本里英雄救美之后美人以身相许的桥段,赶紧晃了晃脑袋,道:“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他们抢了你什么东西?本小姐去帮你抢回来!”
说完,她就要转身上马,却被男子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手腕:“小姐,不是的……只是奴家身为男儿,却要靠小姐搭救,奴家觉得有些……难堪……”
“嗐,这有什么的,我不过是比你多练了一身本领,做了点力所能及的事情。这也就是叁四个人,如果看到十几个地痞在这里,我肯定一拍马就跑了!”王罗西不熟练地开着玩笑。
花盈沉默的时间长得让王罗西觉得自己的玩笑烂透了,她正打算告辞结束尴尬,却听男人道:“小姐,请允许奴家现在就报答小姐恩情吧。”
“啊?”王罗西懵了。
“奴、奴家今夜还没有客人,可以伺候小姐。”花盈的声音里没有半分犹豫,竟隐约藏了一丝期待。
来了!来了!以身相许来了!不知道收费的还算不算以身相许?王罗西胡思乱想着,竟忘了答话。
男人眼里的光彩倏尔熄灭了:“对不起,是奴家放肆了,奴家这等低贱的身子……”
“不、不是的,”王罗西心头泛起些怜惜,赶紧打断了他:“今日出门没带银钱……”
“奴家说了要报答小姐,怎么还会收小姐银钱。”花盈火热的胸膛立即靠了上来,含住女人的耳垂。
王罗西有些招架不住,喉头发干,花穴里泛起湿意,但还是犹豫着说:“今日换男装,被人看见了恐怕不好。”
“我们……”男人在王罗西耳边娇笑道:“可以从后门入……”
不知道男人话中是否别有深意,那滚烫的吐息在王罗西脑海里“咣”地敲了一记响锣,她不知不觉就跟着男人从巷子深处的一扇小门走进了暮雨轩的后院,来到了略显熟悉的房间。
后来,王罗西再也没能从那温柔乡里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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