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几近失智,王罗西的眼睛却玩味地看向窗口一张清瘦苍老、满面震惊的脸,一手用力抓进少年的头发,另一只手的食指贴在唇上,朝窗外的人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同时嘴里放声浪叫:“啊——阿城——阿城好厉害——要肏死我了——”
被女人的淫荡不堪的言辞刺穿耳膜,少年的性器开始在花径内颤抖起来,他又猛烈冲刺了数十下,终于支撑不住地闷吼一声,泄在了女人体内。谌金城瘫软在女人身上,捧着女人的脸一顿猛亲:“娘娘才厉害呢,娘娘的里面好暖、好紧,想要一晚上,不,一辈子不出去呢……”
“一辈子先不说,今天晚上你肯定没空了。”王罗西咯咯笑着取下了蒙在谌金城眼睛上的腰带,示意他看看地上。
“啊!”谌金城看着满地狼藉,大叫一声,立刻皱起了苦瓜脸:“这这这,半数药材都撒在了地上啊,父亲知道要骂死我了!”
“你父亲若知道你的大、灵、芝入的哪方药斗,估计连哭都来不及呢,哪里赶得上骂你。”王罗西调笑道。
谌金城脸上的苦瓜纹更深了,他把头埋进王罗西胸前,闷声问:“皇后是不是不能和离啊?”
多少被戳中了心事,王罗西心下一惊,马上又摆出了没脸没皮的样子:“问这种问题,你活腻啦?”
“欸!”谌金城眼睛一亮:“不如你假死,我带你逃跑?我知道有一种药……”
“好啊好啊,扔下你六十多岁的父母在这里收拾烂摊子,我们自己快活去吧~”王罗西毫不留情地嘲讽幼稚的少年。
谌金城不说话了,闷闷地抱紧女人。
王罗西神色复杂地看着少年,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咦?什么东西焦了?”
“啊!”谌金城猛地抬头:“坏了!我的药!”
看着少年仓皇失措的样子,王罗西也不忍心再逗弄了,挣扎着就要抽身,却被少年一把又按回他没有泄气半分的性器之上。少年放下了女人的右腿架在他腰上,再把女人的左腿也抬起来盘到腰的另一侧:“小雪姑娘只管好好坐着休息,本官来忙就行了。”
谌金城一手托着女人的臀部往药炉旁边走,嵌在女人体内的男性欲望随着少年的走动,在花径中轻缓却深刻地捣弄,女人的吟哦一声高过一声,终于双臂环住少年的脖颈,瘫软在少年有些瘦削的胸膛上,任他动作。
谌金城动作利索地单手抓起抹布,移开了煎药罐,盖熄了炉火,然后那手臂又迫不及待地缠上了女人的腰。
“太医大人还不快重新准备?该有人在等着用药呢。”王罗西下巴枕在他肩上,有气无力地哼哼。
轻言软语入耳,少年的性器在紧窄的肉壁间抖了一抖,又涨大了几分。少年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古怪的咕隆声:“反正来不及了,不管了。倒是小雪姑娘,得好好补偿本官才是。”
“大人想让奴婢如何补偿啊……”王罗西的唇蹭上了少年的颈侧。
“呐,小雪姑娘再陪本官快活一回,如、何?”说话间,少年已经挺腰轻轻顶弄起来。
“嗯唔……哈……”王罗西杂乱地呻吟着,眼神瞟向已经被关上的窗户,心想着让老人家为两个人看这么久的门,可真是过意不去啊。她于是巧笑嫣然:“嗯,那再弄一回。”
少年便向后挺起腰,大刀阔斧地顶送起来,还一边动作一边抱着女人在药房内四处走动,滚烫坚硬的肉棒在女人体内摧枯拉朽地乱搅,轻轻重重地一次次捣过花径内那处软肉。几息间,女人就仰头翻起了白眼,欢愉的尖叫被堵在了喉咙里,变成破碎的“呃呃”声,应和身下“啪嗒啪嗒”的搅水声,和少年粗哑的喘息。
“要呃——要——丢了——”女人嘶鸣着。
“我、我也——,一起——”少年也低吟起来,嘴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死死盯着和女人交合处汁液四溅的淫靡景象,瞪红了眼睛,突然握住女人腰腹的双手加重了力气,狂乱地舞动起女人的身躯,和自己激昂扭划的下腹一起,在女人的春穴中搅出了漩涡之势,清脆响亮击水声“砰”地扯断了两人脑海里一根被早已紧绷得薄如发丝的细线。
“呃——”
“哈……”
清澈的春泉从洞穴深处奔涌而出,顺着少年的劲瘦的大腿流到地上,迅速汇成了一小片水洼。而少年滚烫的浊液势不可挡地射入了女人的宫口,归于那红湿之处。
如此蛮横的交合动作让少年脱了力,他拥着女人酥软的躯体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冷坚硬的药桌,激烈地喘息。
“我该走了。”王罗西的气息渐渐平复下来,她准备起身告辞,少年抱紧了她不肯撒手,半软的性器不屈不挠地嵌在女人体内。
“再、再留一会儿。”谌金城蹭着女人的胸部撒娇。
王罗西心里有些着急,怕门外的人站不住或者太害臊就走掉了,她还不知道那人是不是真的认出她了呢!她坚决掰开了少年的手臂,右手摸上他的脸颊,给他的唇边印了一个吻:“我再不回去,会有人生疑。过几天就是例行问诊了,你到时候就可以再见到我。”
“对!对哎!”谌金城闻言,终于乖乖地放开了女人,缩成食指长度的男根“呲溜”一下从女人的花径内滑出来,有气无力地滑过少年洁白的小腹,垂悬在离地面极近的地方。
王罗西看得有趣,不由自主地伸出脚背来抬了抬那软趴趴的小肉虫,却见那肉虫突然暴涨成硬挺的长龙,她索性脚掌一抬,将那长龙踩在少年的小腹上,少年的嗓子里挤出压抑的低吟。
“你还挺受用的。”王罗西抿嘴一笑,脚上加重了几分力气,踩着少年的性器碾磨起来。
少年的呻吟声渐大了,情欲从眸子里满溢出来,他双手抓住女人的小腿就要往上攀。女人脚下重重一踩,踢开了少年的手:“想要,就想办法来找我。”
……
药房的门口,柳树半枯的枝条之下背立着一位锦服老者。老者听到开门的声音,赶忙转过身来。看清女子容颜的那一瞬,他的脸变成一片惨淡的青灰:“果、果然是娘……”
“奴婢是仁明殿的宫女小雪,见过院使大人。”王罗西笑得气度十足,却装模作样地朝谌院使福了福身子。
“不敢当、不敢当……”谌院使哆哆嗦嗦地深鞠了一躬:“不知小雪姑娘……”
“仁明殿还有事,奴婢先回去了,”王罗西再次干脆地截断了话头:“院使大人应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知道、知道……” 谌院使苍老的脊梁再次深深弯了下去,再抬起身来的时候,那鹅黄色的宫装已经飘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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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更:da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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