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它,证明给我看,不然,今晚你休想走出这间包间。”雷少卿直盯着简婉清,警告着她。
现场他们三个人,都有可能想害他,任何一个人,他都不会放过。
“………”迎上雷少卿冷酷的眼神,简婉清心一横,接过手里的酒杯,抿着唇,喝了一口。
酒杯里的酒有些烈,滑过喉咙,简婉清猛地不停咳嗽,那两名男子见简婉清喝了被下了药的酒,谎言眼看快要被揭穿,一阵心慌,额头开始不停地猛冒冷汗。
“怎么一回事?”简婉清喝下被下了药的酒后,渐渐地开始感觉到一丝燥热,额头也开始不停地冒汗,简婉清摇了摇头,驱赶着身 体里的不舒服说道,“这会你该相信我的话了吧。”
混蛋,眼前两个男人到底往酒里加了什么?
怎么感觉身上好热?
捂着燥热的匈口,简婉清倒在沙发边缘不断喘气。
一旁雷少卿的保镖见简婉清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拿起桌上的酒嗅了嗅,警觉回道,“雷先生,这酒的确有问题。”
雷少卿面无表情点了点头,望向那两名在酒里下药的男人,“是你们家少爷指示你们这么做的吧?”
雷少卿的眼神很可怕,两名男子吓的直哆嗦,“不……不是,雷先生,这些酒都是从她手里买过来的,不是我们放的,准是她想害雷先生,我家少爷是真心诚意想和雷先生合作。”
其中一个男子畏惧雷少卿,却不肯承认是他们在酒里下了药,还把责任推脱给简婉清。
“雷先生,我们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雷先生有歹心,都是她动的手脚。”想到他们的主人,另一个男人也附和着自己的同伙 ,横竖都是死,与其死在自己主人手里,还不如赌这一回。
那两个男人怀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将责任全推给了简婉清。
“我……我没有在酒里加东西,更没有想过要害谁。”那两名男子这样诬陷她,简婉清气的直咬牙,“我这里还有他们给我买酒的 钱,全在篮子里,整整两沓,这些可以证明他们向我买过酒。”
说着,简婉清将装着刚才卖酒换来的钱递到了雷少卿面前。
雷少卿看了一眼酒蓝,整整两沓厚厚的酒钱……
“雷先生,别听信那个女人。”买酒的男人又将矛头指向无辜的简婉清。
正当简婉清和那个男人争吵时,雷少卿喝了声,“我心里很清楚是谁想害我!”
“………”雷少卿震怒的声音震耳欲聋,一霎间,整个包间,谁也不敢吱声。
他说完,朝自己的保镖递了个眼神,顷刻,几名保镖从怀里掏出枪,直指着那两名买酒的男人。
雷少卿唇间噙着一丝杀意,说道,“说,是不是你家主人想害我?”
他多年在商场上混,树敌太多,那些嘴里说着想跟他合作的人,都想从他手里获取最大的利益,今天来谈合作案的对象恐怕就是想借机抓他的把柄威胁自己。
“雷先生爷饶命。”看到枪,那两男子不寒而栗,浑身哆嗦向雷少卿求饶。
那两个男人你看我看你,小心翼翼交换着神色,犹豫着要不要出卖自己的主人。
然,还未等待他们两人思考清楚,雷少卿如撒旦的声音再次响起,“来人,我不想再见到他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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