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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学生 软乎乎小美人被新主人接手用木马操穴(蛋:一点后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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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长的长廊里传来一阵沉闷的脚步声。

一盏盏幽冷的灯随着脚步声颤巍巍地亮了起来,尉临穿着黑色大衣,面色冷凝地向前走去。

上个星期,他父亲由于动脉瘤破裂去世,他继承了对方最后的遗产。对方所有的钱财几乎都已因毒瘾挥霍殆尽,所留下的只有一套刚结婚时买下的房子。

他父亲在二十年前因为杀妻面临指控,之后因为精神病证明被法庭释放。不久,他沾染了极其严重的毒瘾,几乎无法正常生活,彻底被家族抛弃,长期以来独自生活在这间老旧的别墅里,只留一个老仆照顾。

而他的儿子尉临由于表现优异,深受长辈喜欢,从小便被接走,作为尉氏集团的继承人培养长大。从大学起,他就从祖辈手里接手了家族的生意,正式继任了总裁一职。

尉临止住步子,屏住了呼吸。这里的空气浑浊而污秽,似乎还残留着二十年前母亲被发疯的父亲砍死时留下的血腥味。

“说吧,还有什么事?”

老仆人看着尉临年轻而不悦的面容,战战兢兢地说:“先生,您知道的……尉老先生在这里面养了一个性奴,如果再不动用别墅主人的权限给他解锁,他可能会死在这里。”

尉临脸色微微变化。

他知道他父亲一年前曾从黑市买回一个双性,当时他觉得荒唐又无稽——一个吸毒成瘾的人居然还有性欲。同时他也觉得,这个双性在他那个杀妻犯父亲手里大概率活不长了。

没想到人现在还活着。

老仆人带他走进地下室。门被打开,突然的光线让里面的人受惊地扑腾了一下。那人垂着头被挂在一个设计精巧的架子上,手脚被吊在天花板上,摆成一个奇怪而色情的姿势。

双性意识模糊地张了张口,却没发出任何声音。他的身上全是性虐留下的伤痕,一层一层压在皮肤上。长期的悬挂姿势让他的四肢几乎已经废掉了,软软地挂着,整个人看上去似乎奄奄一息。屋里回响着清晰的水声,是那个双性的乳尖一滴滴往下滴着奶水,一路滚到雌穴上,混着淫水滴了下去。

尉临被这淫乱而残忍的一幕震惊了。

察觉到尉临的视线,老仆解释道:“卖方说这个双性是维多利亚奶牛学院的高材生,因为家道中落上不起学才被卖了,会产奶,先生要不要考虑收下他?”

尉临听出来这是一派胡扯,黑市里百分之八百都是被强行拐去的。

他没说话,看了看意识不清的双性,用虹膜给他开了锁。锁扣顷刻打开,双性摔倒到地上,看上去摔得不轻。但他似乎已经失去了痛感,像小动物一样在地上无力地爬了两下,讨好地去舔吻尉临皮鞋的表面。

尉临收回脚,漠然地看着老仆:“我已经让人给你的卡上打了二十万星币,算是养老金,这间别墅你也可以接着住,我不会再过来。还有其他的事吗?”

老仆人似乎有点震惊:“先生不带他走吗?”

“当然不。你如果觉得麻烦,去联系双性保护协会叫人把他带走。”

老仆连连摇头:“先生,没办法带走他的……他已经被尉老先生刻下了精神烙印,您现在接手了老先生的所有权限,如果没有您的定期抚慰,他会死掉的。您收了他吧,这个性奴绝对很乖,绝对不会给您添乱,还会产乳……”

尉临闻言皱起了眉。

精神烙印是一种极其残忍的调教手段,如果没有主人的定期抚慰,奴隶很快就会被愈加高涨的性欲折磨至死。消除手术复杂繁琐,价格高达数十万星币,且消除不完全,依然会让奴隶余生承受剧烈痛苦。对于这种情况,双性保护协会通常采取的措施是安乐死。

看着苦苦恳求的老奴,尉临没什么波澜地说:“看不出你们感情还挺好。”

其实他已经有点松动了。

他虽然冷漠,但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一条生命死在自己眼前。而老仆并没理解他的意思,以为他决定放任双性自生自灭。

老仆咬了咬牙,忽然抓起桌子上的一个装置,按下了上面的按钮。双性顿时翻滚着尖叫起来,露出一张沾满泪水的漂亮面容。他拼命地扭动挣扎,好像身体里受了什么不得了的刺激。

他的身体里之前被植入了一个无线的小装置,正恐怖地折磨着他身体里所有的敏感点。他摇着头哀声哭泣,身体在两个人的注视下不住地潮吹,嘶哑地发出痛苦和欢愉的尖叫。他的奶子像坏掉一样向外疯狂地喷奶,连性器都一股股地往外漏尿,好像一个被彻底用坏的玩具。

尉临看着他。他在冷光下不住抽搐的身体显出一种惊人的美丽,像一尊被砸碎的美神雕像。

“行了,”尉临关掉了按键,脸上露出了一丝厌烦的神色:“晚点把他送过来吧。”

双性很快被喜不自胜的老仆快递到了尉临的家里。尉临的家是靠近郊区的一栋别墅,僻静而现代化,一共有四层。尉临接收了对方的寄件,让机器人管家读取了双性体内的身份卡。

“检测到新成员入住……身份读取中……身份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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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中……”

简短的身份信息出现在屏幕上,尉临低头扫视了一眼,得知那个双性名字叫阮糖,今年20岁,确实是维多利亚双性学院的学生,但入学的第一年就中止了学业,不知所踪。鉴于对方的性别,机器人管家向他推荐了一系列的情趣玩具,用来疏解双性旺盛的情欲。尉临觉得有道理,便购置了整整一页,很快便运送到了家里。

阮糖被装在快递箱里,打包送进了尉临的客厅。他小心地探出脑袋,不知所措地打量着陌生的环境。

他被关了太久,此时意识还非常混乱。被调教时遗留下的疼痛好像还残留在皮肤表面,让他不受控地微微发抖。

空旷而黑暗的环境,只剩下他一个人。他茫然地动了动几乎僵硬到失去知觉的身体,却一不小心弄翻了快递箱,重重翻倒在了地上。膝盖被摔得很痛,他却来不及细想,连滚带爬地躲到了巨大而厚重的窗帘之后。

这里的窗帘都是不透光的纯白面料,摸起来有点棉麻质地的粗糙感。他小心翼翼地缩在窗帘里往外望去,模糊的视线里映出外面世界的倒影——

他好像很久没有看见过外面的世界了。他被人贩拐走卖给了黑市的商人,被调教了半年,又被尉父性虐了一年,学校里的生活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他想不起来关于以前的所有事情,因为他的记忆已经在反复的折磨里尽数丢失了,只剩下要讨好主人的本能。

对……他好像已经被新的主人带走了,已经不在那里了……

……新的主人……在哪里呢?

外面开始下起暴雨,窗户上蒙上一层水珠。暗下来的天空骤然被闪电划破,随即响起轰鸣的雷声。他被吓了一跳,连忙往后挪了挪,却看见刚洗完澡出来的尉临。他正擦着头发,水珠还沾在结实的上身上,银白色的长发披落在脑后,露出英俊而令人敬畏的面容。

尉临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边擦头发边说:“你的烙印多久需要抚慰一次?”

意识到尉临在说什么,他的脸顿时涨红了起来。长时间的封闭让他几乎丧失了思索的能力,犹豫了很久才说:“大概……一个星期。”

“需要我怎么做?”

“您在我身上咬一下就可以……哪里都行……”他没敢说需要用力咬他的敏感点——虽然他已经彻底坏掉了,但还保留着一丝羞耻的能力。

尉临公事公办地走了过去。他银白的长发落了下来,沾着水,扫过阮糖的脸。阮糖屏住呼吸,感觉自己的手腕被对方轻咬了一下,苍白无力的手腕上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

他感到身体里压抑不住的欲望稍微缓解了一下,旋即唤起了更为强烈的渴望。阮糖不好意思向对方索取更多,只能红着脸说:“……唔,谢、谢谢主人。”

他本能地想要用身体感谢对方,膝行到他的脚边,瑟缩而敬畏地舔向他胯下的阳具。尉临眼睛微微眯起,侧身躲开了阮糖的触碰。

……被嫌弃了吗?

阮糖吃惊又有点伤心,他重新爬到了他的箱子里,怯怯地望向正在擦头发的尉临。

尉临垂下头看着忽然缩进箱子里的双性:"不舒服?"

阮糖不说话,有点难过地看着对方,勉强忍着身体的欲望。刚刚的抚慰只是让他勉强恢复了一点神志——尉临咬得太浅了,甚至没有见血。饥渴了太久的身体依旧胀痛不已,下体又痒得难耐,失控地往外流水,几乎打湿了快递箱。他有点委屈地望着尉临身下并没有任何反应的阳具,水光潋滟的眼睛里全是眼泪。

好,好想要啊……但是主人好像并不喜欢自己……

尉临扔下了手中的毛巾,单手将阮糖从箱子里抱了出来,说:“别在里面蜷着,你的四肢被绑太久了,有点病变,明天让家庭医生给你看看。”

阮糖露出了受宠若惊的表情,意外又高兴。主人对自己是不是有点太好了……而自己却这样没用,主人连用都不想用自己……

他缩在对手的臂膀里,胡思乱想着,却见尉临疑惑地伸出了手,手指间沾着一层亮晶晶的水液。阮糖立刻尴尬地不知所措——他的水竟然流到主人手上了。

他的下体早在对方触碰之前就湿得一塌糊涂,在对方温柔的拥抱之后流得愈发汹涌,好像要将他所有的欲念都给流出来。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再含不住那么多水液,一泻而下,把主人的手掌都弄湿了。他僵硬地蜷在尉临的怀里,满心惶恐,嘴唇都微微抖了起来,既期待又恐惧着对方的责罚。

“还想要?”

阮糖羞愧又难耐地点了点头。

尉临便把他身上的衣料脱了下来。阮糖涨红着双颊,将自己的身体袒露到对方面前。

他并不是纤瘦的类型,虽然经过了长期的虐待,但并没有瘦到形销骨立,身上还有一层软软的白肉,上面覆着一些陈年的伤痕。阮糖的乳肉涨热而饱满,奶汁盈在乳尖上,摇摇欲滴,鲜嫩到不可思议。他的屁股也被淫水打湿了,莹莹地泛着光,看上去白皙而润泽,看上去真的很像一块甜美的软糖。

他羞怯地向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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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示着自己的身体,本以为主人终于愿意使用他,却见尉临随手将刚寄到的木马拖过来,将他放了上去。

“主……主人?”

阮糖惊讶地扶住了木马的扶手手,却听身下扑哧一声,弹出了一个巨大的阳具,满满当当地塞进了他饥渴到不停流水的骚穴里。

“唔……不要……不要这个……呜呜……好冷好硬,好想被主人操……”

他哭泣着摇着头,想要从这个冷硬的木制阳具上挣开,却被牢牢地钉在了阳具上。这是个特质的情趣玩具,是调教馆为双性特制的,越挣扎假阳具就会扎得越深,深深地钉死在子宫内部,几乎要将整个人扎穿。

阮糖大睁着双眼,两手紧紧地握住扶手,被操得一摇一摇的。奶水顺着他的肋骨流到地上,带着伤的嫩白肌肤上闪着隐隐的亮色。美人被操得大声浪叫的画面极其勾引人的性欲,但尉临并不看他,将他放下就走了。

“不要……主人,别走……呜呜……”

他大哭着,眼泪不断地落下来。长期的监禁让他产生了依恋型人格,被抛弃的感觉让他整颗心都坠到了谷底。假阳具在他的穴里进进出出着,感觉快要把他的子宫捅破了,爽得他死去活来。他一边哭泣一边被操,意识愈发昏沉起来。

阮糖被假阳具玩了两个小时,直到情欲渐渐消退,才重重地摔倒了纯白色的柔软地毯上,脸部埋在长长的绒毛里。他哭着将自己收缩成一个小球,一点点挪到窗帘下,将自己整个裹起来,才感到一点点安全感。

尉临终于忙完一天的工作,走到客厅里将咖啡杯放到桌子上,却听见窗帘下传来的微小呼吸声。他看着睡着的阮糖,眉头微蹙,将人从窗帘下抱出来,放到客卧干净舒适的床单上。阮糖又伤心又疲惫,被抱起来竟也没醒,只将自己收缩成一个小小的球,窝在被褥底下不再睁眼。

外面还下着倾盆暴雨,不知何时才能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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