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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向秋阳眼前完美无瑕的胴体,费德蒙承认自己有被骚到,“骚老婆,青天白日的,还是在外面,你就一点不害羞?”他以为向秋阳不知道这栋小楼安装了防偷窥罩。
向秋阳一脸无所谓:“又不会少块肉。”别以为他不知道别人根本看不见他们!
“你的羞耻心呢?”
“在你威胁我做情色交易的时候就被你吃掉了。”
“我……”费德蒙没想到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恨得牙痒痒,一把抱住赤身裸体的向秋阳,威胁他:“只准在我面前发骚。”
“老子想在哪儿发骚就在哪儿发骚。”
费德蒙狠狠咬他嘴唇,“不行。”
向秋阳挣开,轻蔑地哼一声,“那你可管不了我。”
费德蒙被他的态度气得想打人。
人的确是他一步步变“脏”的,可是他只希望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他根本无法想象向秋阳和别人有肉体接触,光是想想他就想杀人。
费德蒙没和向秋阳说过,欺负过他的亲叔叔贝雷,已经被他搞疯搞残了。要不是他父亲插手,世上已经没有贝雷这个人了。
“你要敢在外面发骚,我就把你关在家里,肏得你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
向秋阳对他的印象再一次被刷新,“你不要脸,老子又不是你的奴隶!”
费德蒙狞笑,伸手抓住他,把他按在充气垫上,掰开双腿抗在肩上,把早已硬挺的大肉棒从裤子里放出来抵在馒头逼前,“你现在就是我的性奴。”
“费德蒙,你这个变态,谁他妈是你性奴!”
费德蒙才不会告诉向秋阳,在地球时,在他还是十六岁少年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个变态了。他想把他锁起来,每天按在身下狠肏,肏得他嘴里说不出话,双腿打颤。
“我就是个变态,所以你最好乖一点,不然我就把你关在家里哪儿不让你去。”
向秋阳揪着他的头发爆捶他的头,可他一点也不退缩,扶住龟头上下磨蹭光洁无毛的大馒头。
不多时,大阴唇裂开了一点点,露出藏在里面的小阴唇。小阴唇颜色更深一些,已经变成了艳红色。费德蒙抵住它用力上下滑动,很快,不知是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浸湿了小肉逼,还是小肉逼流出的淫水打湿了大龟头。
捶着捶着,向秋阳不知是被下面转移了注意力,还是心疼了,双手改为紧紧地抱住费德蒙的脖子。
很快,大肉棒不满足于摩擦小阴唇和阴道口,它看上了上方的小豆豆骚阴蒂。甫一见面,大肉棒就给了骚阴蒂一个重重的拥抱,直把骚阴蒂撞得东倒西歪,还引出大股淫水。
“不要碰那里!”向秋阳身体颤抖。
费德蒙温柔地吻他,下身却残忍地重重一顶。
向秋阳惊叫被费德蒙堵在肚子里,完了他假惺惺地说:“听说用这里你也能高潮,我也想让你舒服舒服。”
“舒服个鬼!”向秋阳知道他就是恶趣味,被他的无耻气得直捶打他的后背,可惜那点力气对他来说不疼不痒。
费德蒙不顾向秋阳的反抗,大肉棒抵着阴蒂就是一顿狠狠蹂躏,直把向秋阳弄得双眼含泪,气喘吁吁,娇躯震颤不已。
淫水一股一股往外冒,把两人的下体都弄得湿滑不堪。
费德蒙说:“我要进去了。”
向秋阳撒娇似的拿脸贴着费德蒙的脸,希望他怜惜。但肉刃毫不留情地破开肉蚌,强硬地往深处杵,像个粗鲁的男人,硬要挤进少妇的闺房。
只使用过一次的肉缝又变回没开苞前的紧致,不同的是,它已经知道怎么招呼这个野蛮的客人。
费德蒙慢捅几下,惊奇地发现肉缝已经开始在迎合他的进攻了。
“你的小骚屄流水了,又湿又热,夹得我好爽。它太骚了,别人是不会喜欢的,只有我喜欢。”费德蒙掐着向秋阳的腰,狠顶,“所以你只能骚给我看。”
他还对向秋阳说的要在别人面前骚耿耿于怀。
向秋阳都快被他蠢哭了,“你是个傻子吗?老子难道生来就是个骚婊子?”如果不是因为对象是他,可能两人结婚当晚,他就把他的鸡巴给咔擦了。
费德蒙一听,更气了,大肉棒打桩一样耸动不停,“你就是个骚婊子,但是你是只属于我的骚婊子。”
向秋阳绝望了,“费德蒙,你他妈就是个傻逼。”
“傻逼正在肏你,他还想把你肏怀孕。”
“傻逼!”
费德蒙嫌弃扛腿的体位插得不够深,将向秋阳摆成侧躺的姿势,抬高他的一条腿提着抽插。
向秋阳花穴比较深,而且内里皱褶多而且大,造成肉棒总是走岔路,可能它正在探索这条路,还没完全摸索完,向秋阳一动,下次它又找不着之前的那条路了。
皱褶多有多的好处,使得花穴就像个迷宫,肉棒每次进入都会感觉是新鲜的,陌生的。而且还能全方位无死角按摩它,爽得它直流口水。
不过也有不好的地方,那就
', ' ')('是肉棒根本找不着花穴的G点在哪,就连宫颈入口也找不到!
费德蒙很是挫败,果然理论基础再扎实,没有实践也是空谈。好在花穴很敏感,就算找不到它的死穴,也能爽得它收缩不已。
费德蒙两个囊袋一次一次拍在大馒头上,把它弄得通红一片。
向秋阳侧趴在充气垫上,难耐地低呼,肉棒插得太深了,有点过于激烈。每次进入时恨不得囊袋也塞进去,每次退出又只把龟头浅浅留在里面。
突然,龟头擦过一个地方,把向秋阳半个身子都电麻了,“啊哈!”
费德蒙心里一喜,总算找到了。
肉棒沿着刚才的方向不断前进又返回再前进,几次之后,费德蒙找准了位置。G点不算很深,但是足够隐秘,因为它在花穴后上方的位置。那个地方如果不是弯茎,只有特殊的体位才能照顾到。
G点在费德蒙一遍又一遍的试探中无所遁形,向秋阳的心情也越来越焦虑,他很知道G点被找准之后会发生什么。他试图挪动身体,可费德蒙会让他逃掉?
“费德蒙,我不愿意。”
向秋阳祈求地看着费德蒙,费德蒙也回视他。
肉棒最终还是精准地一次又一次杵在花穴的死穴上,每杵一下,花穴就紧紧收缩一次。
向秋阳双腿抖得不行,嘴里不是愉悦的呻吟,更像是破碎的啜泣。
肉棒一下一下磕在G点,向秋阳觉得自己要坏掉了,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就要被突破了。临近终点是,他低声自语:“如果能回到地球,我要给叔叔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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