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谦殇从沙发上站起来单手插入裤兜。
“今晚你先好好休息,游戏从明天开始。”
“好。”
她看着喻谦殇的背影,心一点点下沉,正如喻谦殇所言,他并没有为难她,反而将她当做了客人一般的招待,唯独少了自由而已,而自由必须靠她自己去争取。
她该怎么做?
对于喻谦殇的做法,她是无法理解的,其实他完全可以将她关起来,或者是用别的方式来对待她,如今却是让下人伺候她,好吃好喝地供着,甚至还让医生来检查她的身体,确保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问题。
司洛说过喻谦殇是个很可怕的人,他可以很功利,他也可以很随意。
比如无聊的时候找一个游戏出来玩,未必会有什么目的,但沈夕知道这一次这个游戏是有目的的。
躺在陌生的床上,沈夕毫无睡意,虽然今天很累,但她睡不着。
脑海中反反复复出现喻谦殇说的关于萧翊寒的那些话。
她没有办法忘记,也没有办法去否认。
不禁开始回忆曾经发生过的事情,点点滴滴,从她记事开始到现在,在她的印象中,萧翊寒一直都很稳重,不调皮,和沈湛完全是另外一个类型。
但是萧翊寒真正开始沉默寡言似乎是从十几岁开始的,以前的他尽管也很安静,但不会像后来那般的深沉,至少能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是后来,她和沈湛都很难猜透他的心思。
他会经常消失,会找不到人,问他去了哪里,他只是随意地敷衍过去,当时的他们并没有多想。
如今想来却是很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