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者各拿起一坛旁边的烈酒猛地泼在了女人身上,被高浓度的烈酒从头淋到脚,辛辣的酒精味和不可避免泼进了鼻子、嘴里的酒把她呛地不停咳嗽,眼圈通红。
其中一个人把坛子放下狠狠揪起女人的乳头将其拉到不能再拉的位置,然后把一根直径一毫米粗长的钢针旋转着慢慢插了进去,钢针贯穿乳头却只带出了一滴血珠。接着另一个乳头也被用同样的方式穿透了。
女人从针被插进去开始就没有停止惨叫,声音之凄厉让阿黛尔毛骨悚然。
然而施刑者丝毫不理会女人扭曲痛苦的面容,又拿了两根新的、更长的针。这次针被直接戳进了白嫩柔软的乳房里,鲜血立刻就迸了出来,阿黛尔被吓得往后缩了一下,吞了口口水。
然而这只是开始。
行刑者任由针插在女人胸前然后强行分开了对方的双腿,被刮得干干净净的阴阜袒露在所有人面前。一个人拨开紧闭的阴唇精准地找到阴蒂,在女人的瑟瑟发抖中捏着阴蒂的根部把针扎了进去。
虽然针穿过之后只带出一点血,但阴蒂立刻红肿充血胀大了好几倍,女人仰起脖子“啊”的叫了出来,头撞在身后的木头上发出“砰”的一声,身体抖如筛糠。
阿黛尔也跟着一抖并且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叫,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古托歪头看了她一眼,就见她一副双眼紧闭被吓到的样子。
这场表演就是特意表演给这个女人看的,他怎么可能允许她闭眼?于是附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把眼睁开。”
感受到对方语气里的压迫,阿黛尔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
女人已经被从十字架上放了下来,正被按着坐在一个铁质带着靠背的椅子上。
她看到对方脸色苍白、头上的汗不断地往下流,浑身颤抖哭喊着求饶:“不要,放过我,放过我吧。”
阿黛尔知道女人坐的椅子就是常用的刑讯工具——铁凳。
铁质的椅子上满满的都是尖锐的铁钉,中间有一根铁质的横条横在女人身前。
坐在上面随着执行者收紧横条,铁钉就会深深扎入皮肉之中,虽不会造成致命伤但是全身上下无处不疼。
没人理会她的痛苦,其中一个男人拿着一个苦刑梨强行插进了女人完全干燥的下体中,刑具的铁片还没有完全展开阿黛尔已经看到对方穴口撕裂后流下了鲜红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