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一个死人来这般闹事,真的很让人觉得可耻,然而因为夜墨尘的关系,在场的人谁也不敢说她不是。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撒泼,嚣张跋扈。
“吴子言,你还真是看得起自己,明人不说暗话,我们现在说的是夫人为何会突然去世,与程氏安氏都无任何关系。
你何必躲闪?若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夫人走得如此急,你难道就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吗?还是说她也是和当初安氏总裁一样,疾病突发去世?
若是这样,你不觉得太过凑巧,太过牵强了吗?”
安如嫣咄咄逼人的样子,让吴子言脸色瞬间有些不好,他没想到她会这么难缠,刚才还以为她只是想借机闹两下,可这会怎么感觉她是来为那两母女打抱不平。
只是她们非亲非故的,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于是他朝着宋伟使了个脸色,宋伟立即明白,然后安排在场的人离开,大伙本来倒还想留下来听听安如嫣的争辩,无奈,他们已下逐客令了。
“吴子言,你还敢说你不是做贼心虚吗?我这话还没说到一半,你就急着把人赶走,怎么,你现在怕了?”
“少夫人说话请自重,我吴子言向来做事坦坦荡荡,有什么可怕的?”
好个坦坦荡荡,安如嫣大笑,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夜墨尘看着这女人高超的演技,瞳眸暗暗沉下,这个女人有事瞒他,是关于她和吴家之事。
“吴子言,人在做天在看,坦坦荡荡这四个字不是用来说的,你以为你说坦荡后,心里就能问愧无安吗?
别人不知道你吴子言是什么人,我安如嫣可知,阴险狡诈,自私自利,像你这种卑鄙小人,就该下地狱,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你……”吴子言被她骂得涨红着一张脸,正要举起手想打她时,夜墨尘猛的上前一步,拽住了他将要落下来的手。
“我的女人谁敢动?”夜墨尘阴霾着一张脸,很明显,吴子言这会被说得恼羞成怒了。
“夜少,少夫人这般辱我吴家,您当真就不管管?”吴子言红着一双眼睛,他知道如今的夜墨尘对安如嫣早已有了感情。
他百般护她,他也可以理解,可如今他竟然还纵容她到墓园来闹事,他们两夫妻到底是想干嘛?
“君子动口不动手,就算是我夫人说话过激,吴总也该管好自己的手,要知道,今天你这一巴掌下去,可就不是墓园闹事这么简单了。”
言下之意,他若真动了安如嫣,他夜墨尘定誓不罢休,到时不单是今天这墓园之事,怕是安氏也都有危机。
吴子言双手垂下,狠厉着一双眼睛,简直是欺人太胜,该死,仗着有夜墨尘在,这女人竟敢这般嚣张,等着,总有一天他吴子言要这个女人好看。
“夜少教训的是,不过今天我吴家办丧事,还请少夫人能稍有收敛,至少给已故的人一个安宁。”
安如嫣蓦然一笑瞪着他:“吴子言,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夫人究竟是如何离开的?疾病?还是另有隐情?”
宋伟看着眼睛红肿的安如嫣,心里突然说不出什么感觉,方永萍离开他心里也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