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洛特沉默片刻,才说:“不单如此,主人是想要给你足够的成长空间。你……你就没有怀疑过为什么自己身负皇家血脉却还能活下来吗?弗洛克斯是一个对血统要求非常严格的种族,他们不会允许你这样,恕我直言,杂种的存在。无论你是否真的是弗洛克斯的后代,你的血瞳就是耻辱。”
烬没有给他回应,兰斯洛特内心愧疚,经过它的计算,早日将利害关系说清楚很有必要,但它在思考自己这番话是不是说得有些过了,尤其是烬还是个神经纤细敏感的孩子。
“我很抱歉,但是……”
“我都明白。”烬打断了兰斯洛特的话,他抬头看向兰斯洛特的双眸非常平静,那里面充斥着的情绪传递给兰斯洛特一个信息——他并没有在后悔,甚至丝毫没有觉着自己做的事情有什么问题。
烬说:“他为我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可今天,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挪开一步,我做不到。哪怕全部的理智都在说服我,我依然做不到。实际上,在那一刻,我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
少年沉默了片刻,目光灼然望向兰斯洛特,声音坚决:“我要保护他。”
帝都,水晶宫。
德罗蒙德压低了军帽的帽檐,神色警惕地从长廊上快速走过,他停在尽头,只见昏暗中走出来一个佝偻着的身形。
威廉垂着头局促不安地站在德罗蒙德面前,讷讷道:“殿下。”
“有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