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向狂妄,你不是早知道?”谢晋截断亨特的话,眼见电梯停在一楼,大门打开,他走了出去。
亨特紧随而至:“我是知道!早在当年军校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你包藏祸心!你和谢戎是一丘之貉——你们父子——”
亨特的声音戛然而止,惊恐地瞪圆了眼睛,谢晋掐住亨特的喉咙,将亨特举了起来,狠狠地掼在墙面上。
他上前两步,将手qiāngqiāng口顶在亨利的脑门上,居高临下地睨着颤抖的亨特:“亨特老师,我这把qiāng的名字和威力你知道吗?”
亨特灰浊的眼球瞥了一眼谢晋手中的qiāng,惊愕地说:“——b01式斑蝰蛇,拥有重弹头和超强穿透力,可在50米内穿透pp式软甲防弹衣。”
“看来还没老糊涂,”谢晋将手qiāng收了回来,在亨特即将爬起来的时候一脚踢在亨特病重多年的腿骨上,亨特惨叫一声,只听谢晋的声音沉得像是从地狱而来,令人不寒而栗:“你只是副教授级别,而我,在一个月前正式被聘请为教授,担当机甲战斗科的教学主任,无论是职称还是职位都在你之上,在帝国军校,这代表绝对的服从——”他沉吟道,“亨特·斯旺,你明白吗?!”
谢晋收回斑蝰蛇,踏步离去,他没想到,正式来军校入职的第一天就碰上亨特。
这个愤世嫉俗的老头,在他还在念军校时刻薄所有学生,怨天尤人地抱怨教育制度,将自己人生的失败归结为他人的责任,是他最讨厌的那一类人,比叛军还令他憎恶,至少叛军知道自己为何而活,为何而战,哪怕那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