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弯腰拾起一枚小石子,看向那红甲剑傀,“剑傀一身铠甲紧凑无匹,实难破防,我们只需要用石子卡住铠甲的缝隙,就好似卡住齿轮一般,让其无法行动便可,剩下的就交给梁泽他们来办。”
说着,谢必安率先冲入战场,红甲似有感应,转身一剑挥来,剑光四溢。
谢必安刁钻的一弯身子,斜刺里冲出,递出石子儿,卡在那红甲手肘处空隙之中,随后一脚踢在其胸膛处,不求击倒对方,只不过借力退开。
谢必安一出手,丁萱萱、鱼余愉等人紧随其后。
“剑宗的朋友,我等助你降服红甲,你们可不能边上看戏,那剑守阵不要吝啬,关键时刻护住众人便可。”谢必安捡起一块小石子儿,微微一笑,再一次冲出。
梁泽虽有苦说不出,但也没有多埋怨什么,带着三名同门及时的出现在那些即将被红甲一剑斩中的弟子面前,剑守阵虽说只能抵挡一击,却也足以。
一时间大殿之外,十数道身影闪烁周旋,与正中央红甲斗智斗勇,期间大部分的剑招都被剑守阵挡了下来,可红甲虽说已经是一具死尸,但洞虚中期的剑意却是货真价实,莫高峰和虎卫军都有一人受伤,一气剑宗甚至有一名弟子身死剑光之下。
一刻钟之后,那红甲一身上下缝隙之中已经塞满了石子儿,地下河内时不时会有灵石流过,这些石子儿沾染了灵气自然不容易损毁,足够困住那剑傀一时。
“嘿,那个穿绒不嫌热的,到你了。”鱼余愉向着梁泽提醒到,还不免低声嘀咕道,“也不怕捂出痱子来。”
梁泽没有理会他,小心翼翼的来到红甲身前,捏剑指,剑意喷发,一点一点的穿透红甲击打在各个穴位之上。
等到梁泽收手以后,红甲猛然间一顿,如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下来。
“嚯,感情这尸傀是充气的。”鱼余愉好像吃了一惊似得开口。
微微向着尸傀行了一个晚辈之礼后,梁泽也不理会众人,率先登上阶梯,推开了那扇高达数丈的青铜巨门。
丁萱萱眉头一皱,转头看向谢必安,见后者面色不变,这才没有出手。
“小老弟,你不着急啊,那几个捂痱子的都进去了。”鱼余愉开口到。
“去就是了,待会儿怕还得再出来。”谢必安无所谓的开口。
本来已经打算进入殿门的颜缺一行人在听到谢必安的话之后脚步一顿,“此话何解?”
“看门的都是洞虚剑傀,你觉得里面的东西会那么好对付吗?”谢必安看了一眼倒地不起的红甲,淡淡的开口,“我们来本就是错误的,一堆明悟,连个洞虚都没有,竟然想着刨斩道大能的坟,你们自己说是不是痴人说梦。”
“你也别这么说呀,颜缺大公主怎么也算的上是小半个洞虚了,我们加起来再算大半个洞虚,刚好凑成一个整洞虚强者啊。”鱼余愉傻笑着开口。
“你的数算应该不是剑圣教的吧。”谢必安眉头一挑。
边上的鱼如是赶忙开口回答,“不是,绝对不是。”
谢必安点了点头,“倒也是,看得出来智商低是自带的。”
与此同时,殿门之内传出无数咆哮吼声,声声如奔雷般震耳欲聋。
“哟,看来梁泽又碰到硬点子了。”谢必安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吧,看看去。”
“等他死了再去岂不是更好。”丁萱萱幽幽的开口。
谢必安嘴角一抽,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