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平静道:“那个嬷嬷是姑姑引我去见的,安知不是受人指使,而我今日证实的,是我自己寻到的蛛丝马迹。”
柳溪的脸色沉了下来:“你不相信我和太皇太后?”
秋菊脸上却带了一丝笑意:“从前还总有意思疑忌,如今半点也无了,我已经证实了嬷嬷和姑姑所讲,从今往后,唯太皇太后之命是从,绝无二心。”
柳溪瞧着秋菊的神色,却有些惊疑不定:“你来找她,就是为了问你的身世?”
秋菊瞧着柳溪不善的神色,却终究点了点头:“是。”
“你可知道那个老妖妇和太皇太后有不共戴天之仇。”秋菊一惊,继而再想着那些宫廷之争,却也猜得到。
可见问,却道:“从前并不知道。”
柳溪道:“她还与你说了什么?”
秋菊摇头:“恪纯公主回来了,我至于她问了我的身世,旁的还一句都没来得及问。”
柳溪肃然道:“你若是还想有一天能认祖归宗,这个地方以后就不要再来了,否则,能让你生的人,一样能让你死。”
秋菊原本因着自己的身世而对柳溪颇多的倨傲,可是此时看着柳溪认真的神色,秋菊才意识到自己如今毕竟还只是一个王府的丫鬟,她想要的还没有得到,还要依仗柳溪和太皇太后,此时她一点张狂的资本都没有。
“是。”秋菊恭敬地应着,“若是有一天能认回皇室血脉,定然勤恳侍奉太皇太后,孝敬柳溪姑姑。以感谢再造之恩。”
瞧着秋菊又便会从前恭敬机灵的模样,柳溪这才放心,只是眸子朝着不远处的冷宫看了一眼,便对秋菊道:“宴席快结束了,你快回去吧。”
秋菊应着就要走,却发现柳溪依旧站在原地远远看着冷宫,并没有挪动。
秋菊看着柳溪似乎要回头瞧她,便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了。
林芷萱在宴席间觉着十分的不舒坦,被闹得头晕目眩的,又热得恶心想吐,偏生秋菊还不在身边,好在冬梅体贴看着林芷萱很不舒服,道:“娘娘,我扶你出去找个暖阁歇歇吧。”
林芷萱点头应着,与身旁同坐的几位王妃告了罪,说去更衣,便由冬梅扶着出去了。
二人沿着抄手游廊行至半邻水半靠墙的花阆亭,林芷萱便在亭子里坐了,这儿有水,能凉快些。冬梅在一旁用轻罗小扇给林芷萱扇着风,瞧这模样就是中暑了,明明热却发不出汗来。
冬梅正是担忧,才要说些什么,忽然听见花阆亭墙外似有人低语。
“……要找孟建秋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毕竟他也不是无儿无女孑然一身,他虽然早年丧偶,又失了一个大女儿,可不是还有一个小女儿在李家做二奶奶吗?
旁人不知道他的行踪,难道李家的二奶奶的会对她爹的去向一无所知?”
林芷萱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孟建秋是当初给魏明煦治病的大夫,后来在靖王府侍奉了好些年,更在宫里做到太医院院判,后来因为孟泽桂的事情被牵连逐出京城,已经七八年了,是谁竟然要找孟建秋?
林芷萱给冬梅使了个眼色,让冬梅靠近一点去听个仔细,却不想这墙壁都是镂空雕花的,冬梅才一靠近,外头的人仿佛看见了影子,也都是惊慌,刹那间便跑得没影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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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孤身漂泊海外,中秋加班不能回家,有没有亲亲众筹请我吃个月饼,十刀一个,我拿起来又暗搓搓地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