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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霆又冷笑了一声,加快脚步往前走了。
宁澜看着封霆背影,不明白这人怎么老是冷笑,明明昨晚就不高兴韩飞加他微信。
韩飞没听出宁澜这是拒绝的意思,相比于韩飞的直接,宁澜段位比他高太多,他也忧愁起来,好像坏的是他的手机。
韩飞想说“要不我帮你看看”,但手机这种私人东西,又不太好提。
“那可以去手机店修一下。”韩飞说,“现在手机保质期都有两三年。”
宁澜“嗯”了声。
聊着天很快到了寺庙,宁澜对韩飞说:“那我和我室友先去玩了。”
韩飞有些不舍,但不想给宁澜留下不好印象,说:“那回去的时候见。”
“回见。”
宁澜随着人流走进寺庙,只看到赵辉。
“其他人呢?”他问。
赵辉求了块牌,不想被薅羊毛正在百度:“进庙里了吧,张随去拜求子去了。”
“那我也进去了。”宁澜说。
宁澜逛了几个庙,人都很多,没看见叶青时他们,他拍了几张照,给宁瑜和宁峰发了过去。
俩人应该在忙,没回他。
宁澜找了个僻静处坐下,玩手机,打算等赵辉他们玩腻了叫他回去。
差不多玩了半个小时,他看到前面求签的人少了一些,也去求了一张。
他想起小时候一位道人给他算过的命,说他不详,会给亲人带来劫难。
那道人德高望重,如今已经仙去,当初算完命之后,被宁峰大怒给赶了出去,从此不许人再给他算命。
宁澜求了一块牌,看不懂,想起赵辉的百度,还是算了,网上答案各异,他宁愿被撸羊毛。
前面排了十几个人,宁澜排队等着,大概二十分钟后,到了他,他把签拿给师傅看。
穿着道袍的老师傅摸了摸胡子,看了看签,又看了看他,开口说:“你二十多岁会有一次劫难,都是因果,不过,那时会有人帮你逢凶化吉也不一定。”
宁澜有些乐:“什么劫难?”
老师傅老神在在摇摇头:“不可说。”
“那陪我的那个人呢,”宁澜问,“他出现了吗?”
老师傅又摇摇头:“不可说。”
宁澜交了一百块钱,不想白费:“那劫难是关于什么的,这总可以说吧,那要不然你把块钱退给我。”
老师傅噎住,悻悻:“与你的……亲人有关。”
宁澜恍惚了一下,垂眸,说了声“谢谢”,没再问了,他退开两步,让后面的人问签。
他垂着眼,看起来心情不怎么愉悦了,也许,他不应该来算卦的,宁澜想,明明刚才还心情好。
“卜卦而已,当什么真。”
宁澜正在想什么,听到身后传来声音,他转身,看到是封霆。
封霆靠在门栏上,黑色冲锋衣拉到头,整个人显得悠闲,也不知在这多久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宁澜问。
“刚刚。”
“哦。”
“为什么这么说?”宁澜问,“你懂卜卦。”
“不懂。”封霆抬脚向前走,“未来这种事情不可预测,变数很多,因果什么的,都是虚的。”
不知为何,宁澜稍稍心安了一下,跟上去:“你是在安慰我吗?”
封霆脚步一顿,接着又往前走,冷声说了个“不是”。
刚才他只是刚好听到,那人听到卦象后,表情落寞,因果劫难这种东西,他向来不信。
他以为宁澜那种人也不会当真,没想到宁澜在听到那话之后竟是入神的表情,所以他才不屑出声。
宁澜习惯了封霆的冷漠,有时候还口是心非,不在意,因算卦带来的低落心情,也消散了一些。
回去之后,几人打了一下午玩牌,晚上是吃自然米饭,明天就要收拾下山了,几人今晚打算早睡。
因今早发生的尴尬事,封霆在帐篷中间放了一个包,昨天只是无形的“楚河汉界”,今天是实质的“楚河汉界”。
宁澜进来,看见气垫中间那个包,微微哽了一下,上午他因封霆对他说的话而感激的心情瞬间散了个遍。
他洗漱完,气鼓鼓在帐篷里躺下,这次,他不再靠近封霆,就睡在气垫边缘,离封霆远远的,用自已的行动表明他的不爽心情。
封霆看见了宁澜睡在最边上,他都要怀疑再挪过去一点要掉下去,觉得这人幼稚。
想到帐篷里今早的事情,他脸色又有点黑。
这一晚,俩人在“楚河汉界”中入睡。
泳池。
相比于上山, 下山则要快得多,几人收拾完, 吃的差不多解决完了, 轻装下山,到市区快中午,吃了午饭, 回寝室休息补眠。
接下来几天如常,因为帐篷的事, 赵辉跟商家掰扯了几天,最终全款退款,成功为寝室省下一笔寝费。
赵
', ' ')('辉洋洋得意。
“相当与这次露营就只花了买吃的钱, ”赵辉自豪,“大家快点夸我,还白嫖两顶帐篷。”
露营里帐篷一般占支出大头。
“是是是, ”张随顺着说, “下次有什么就交给你了。”
“承让承让。”赵辉来到宁澜房间门口,宁澜正在看剧,“宁澜,我厉害吧。”
“厉害。”宁澜夸道。
赵辉得到几人夸赞,正得意, 冷不防对上封霆微冷的目光,顿时变成了蝈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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