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言放下她的小脑袋,弹出一道指气,熄灭了屋里光芒只有豆大的煤油灯,屋内一时陷入了黑暗。弄蝶忘了这层,本来今晚又想使坏,这下心思只得消停了。
“夫君,你怎么不脱衣?”
她脱得只剩下亵衣,到底也不敢像在家里那么荒唐了,只是为了贴近他的气息体温。聆言早就习惯脱衣被她依靠着睡了,有时候她甚至能躺在他身上睡上一夜。
等聆言把中衣都脱下了,她才趴上去,眷恋的依偎着他硬朗结实的身躯。她调整了一下角度,大腿却意外的触碰到他的欲物。
是火热的,硬邦邦的,他到底还是动情了。
自从那天父亲不敢回家后,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过鱼水之欢。她渴望着,没料想他也是憋着。可是那又怎样,反正他憋得住,而且这里是祖父家,难不成还要继续那么丢脸吗?
是啊他憋得住,可她呢。她似是撞邪般,大腿又在划动,再次跟他的性器接触。怎么这么粗大的一条,弄蝶咬着唇瓣,小穴空虚得微微刺痛,就算是他的手指也可以缓解一下这种难受。
因为她的撩拨,他的胸膛在起伏,呼吸也有些急促,但他只是叹了一口气,继而把她放在一旁,用不再安定的声音道:“小蝶,我们冷静一下。”
弄蝶知晓他说得有道理,便只能转过身去。
可是她实在被欲火焚身,翻来覆去还是又不自觉的卷到他的身上去。两人都喘着粗气,不知所措。
“夫君……”弄蝶去亲他的嘴,他却避开来,她便拉起他的手,绕在嘴边亲了下。她大概能记起他素净的手掌,指节弧度分明的手指,进入过她体内的手指。她闭上眼睛感受,小嘴含着他的中指,像是吃糖一样吸吮,灵活的舌头还在他的指缝钻过。
“呃……”吃的是他的手指,她却呻吟出声,放荡至极。
手指的酥痒让人无法自持,快感一路传达到下身,使得那处更加胀大。他甚至脑海中有了她殷红的小嘴含着他的肿大的画面……
“你真是能把人逼疯……”聆言就差没咬牙切齿了。
两个人都在欲火中燃烧,眼下的状况是真的不行。小妻子还在持续挑逗他,甚至把他的手拉到他最喜欢的丰满胸脯上。
聆言的手有些抖动,下意识的捏动着手下的过分柔软。另一手已经不受控制的潜入她的股间,发掘出满手湿润。他的保守和礼仪让他说不出那些荤话粗话,只能藏在心里翻滚,也许哪一天忍不住就会泄露。
聆言捏着她的下巴,在他的炽烈热吻中,她紧紧的攀附那只结实的手臂,直到听到他的声音。“睁开眼……”
她抖动着纤长的睫毛,适应着突如其来的光线,入眼却是陌生的客房。这里摆设过于简单,古朴的黄梨木窗笼门扉,陈旧的桌椅,一栋书柜,内室仅有一门帘遮挡。她被抱着入那内堂,里面竟更简单,只有衣柜和一张巨大的石床,那床上什么被褥都没有,光秃秃的铺着一块圆形绣着莲花图样的蒲团。
“夫君,这……”她的脑子跟浆糊一样,完全没明白身在何处,所发何事。
“这是乾坤袋里,你去仙鹤观找宁通真人驱最后一次毒,我便回去白云观取得道前居住的屋子,用作……”
他这一顿,却坚定的望过来。“我俩双修之用。”
弄蝶惊得无以复加,“难怪那时候你不来找我,我还以为……”你也可以放弃我……
每一次她都做着最坏的预算,而他却会在背后替她打点着一切。
聆言苦笑,摩挲着她的脸颊,并没有说出来更多。
他连心魔都是她,除了她……万敌不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