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楼灵溯的衣服自然不是第一次了,可解喜服却是墨辞以前想也不敢想的美梦。他手指有些颤抖,连试了几次之后楼灵溯自己解开了做工精细的盘扣,露出白皙的锁骨。
发是黑的,衣服是红的,露出的肌肤是白的,这叁样颜色堆迭在一起,刺得墨辞浑身颤抖,他欲念硬得生疼。
“妻主。”他声音轻微,似是在喃喃自语,唇落在楼灵溯的唇上,两人唇齿相交,吻得楼灵溯几乎喘不过气,这才不舍地移到方才让他晃了眼的锁骨上,轻轻啃噬,像以往他伺候她的时候一样。细密的吻让楼灵溯一阵颤栗,衣服终于被解开,挂在臂弯,墨辞顺着一路吻下去,在乳尖上停住,慢慢打转,乳尖立刻挺立,更是方便墨辞轻咬吮吸。
细碎的呻吟渐渐从楼灵溯嘴里溢出,胸前的乳肉被墨辞握住揉捻,快感让楼灵溯眯了眼,她猛然想起一件事来:“交杯酒……”楼灵溯倒抽了一口气,是墨辞的手在揉捻花径口的小豆,“没喝……”她断断续续,坚持将话说完。
墨辞的手指探了进去,在水流成河的花径里摸到一个凸起的小点揉捻,楼灵溯浑身一颤,瞬间将交杯酒忘了个干净。密集的快感席卷而来,楼灵溯低声的呻吟,在花径中的手指直接将她送上了高潮。等意识渐渐回笼时,只听得墨辞在耳边一遍又一遍叫妻主,她眉眼弯了弯,嗯了一声:“我在。”
墨辞的呼吸一滞,楼灵溯手掌下的皮肤瞬间更为炙热,热吻一个又一个映在她皮肤上,唇齿啃咬带来的颤栗感,让刚刚高潮过的楼灵溯又轻颤起来。墨辞火热的身躯覆上来,硬到快爆炸的欲念就顶在楼灵溯两腿间。
“让我进去好不好?”墨辞在楼灵溯耳边喃喃低语,“我想进妻主的里面,可不可以?”
楼灵溯被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尤其是墨辞的硬挺就在穴口慢慢顶送,闹不懂这种时候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请求,楼灵溯眼眶升起了水汽,急切地点了点头。
墨辞却吻着她的额头,下身继续着引诱一般的顶弄,语气带着点委屈的恳求:“说嘛,妻主。可不可以。”
“可以。”
“可以什么,妻主?”
平时听话的孩子挑了个这种时候不依不饶,泛滥成灾的楼灵溯不得已挺了挺腰:“可以进来。”
得了应允,墨辞立刻冲撞了进去,花穴里的湿润让他毫无阻滞地直入深处,楼灵溯喟叹了一声,不由咬住了下唇。墨辞感受着妻主身体内的湿润与紧致,快感直冲云顶却也不忘查看楼灵溯。他缓缓抽出自己,一边低下头稳住妻主的唇:“别咬。”
楼灵溯被他吻得头晕,花穴里的硬挺不断进出。墨辞对于楼灵溯的身体比她自己更了解,不断撞击着花穴中的一点,直将楼灵溯撞得整个人不住的痉挛。她捶着墨辞撑在身边的手,想让他慢一点,嘴却被吻住说不了一个字。痉挛很快将她推上了巅峰,带着哭腔的声音淹没在墨辞的嘴中,泄了一池春水。
楼灵溯一手扶着自己的腰,看着为自己梳头的墨辞,明明是自己眼跟前长起来的孩子,折腾起人来倒真是……她还没想到形容词,墨辞的视线与她接触,楼灵溯眼睁睁看着人脸腾一下红了起来,又羞涩地别开脸去。
楼灵溯这会不止腰酸,牙也跟着酸了起来。
兔崽子。
她换了朝服,揉了揉额角:“你在家歇着吧,我进宫一趟。”
“我陪你去。”
楼灵溯揉了揉他的头发:“你如今是我的夫侍了,入宫带着你,成何体统?”
墨辞的脸垮了下去,是了,成了夫侍,便不能再如小厮一般陪伴她左右,一时夫侍这个身份变得不那么让他欢喜。
“交给前院的驾马就行了。你自己的院子还没收拾,你去看看还要添置什么,吩咐下人去采办就好。”
楼灵溯别了墨辞,星月未落时进了宫。
女皇正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热茶,陈丹就坐在下座,等楼灵溯见了礼女皇问:“早膳可用过了?”
楼灵溯回道:“路上吃了饼。”
女皇想起来,殿试时宫人曾说过,这么多年的殿试,也就楼灵溯一个在候场时吃了点心。这个心性,的确是不会饿到自己。
女皇点了点头:“治水一事,你打算何时动身?”
“越快越好,臣想明日就动身。”
“哦?”女皇放下手中的茶盏,好整以暇地看着楼灵溯,“不是昨日才纳了新人么,这就舍得放下?”
还不是被你那十叁点的儿子逼的。楼灵溯回道:“臣预估五个月可打通河道,从现在算起,也要明年四月左右了,再加上入冬大风天下雪天,开春下雨,此间种种不宜动工,臣想着还是趁着此时枯水期及早开工为好。”
女皇点点头:“倒也是,朕以为你是躲着司玄,这才急着出京,倒是朕想岔了。”
楼灵溯:“……”议事厅里一时陷入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