硫酸直接把安岳后背的衣服烧出了一个洞。
苏夏看着安岳的后背,这样的硫酸浓度有多高,她怎么会看不出来,几乎是要把安岳的背,给烧烂了。
“安岳。”
安岳的手从苏夏的身上脱落,他跪在地上,然后直接重重的倒了下去。
苏夏要抓着男人的手臂,没抓住,手指轻轻的从他的衣服一觉脱落,眼看着安岳倒在了自己的面前。
苏夏的手机被那辆摩托车碾碎,她疾步匆匆的拿过那只手机,可结果在怎么都打不开,终于,这个地段,本来就隐秘,苏夏看重的就是隐秘,才会让司机每天在这里等自己,可没曾想……这也造成了即使这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也没有人知道。
没人能救他。
“安岳,你坚持一下。”
苏夏坐在地上,看着昏昏欲睡的安岳,这样的疼痛其实比直接一把刀捅进来来的难受,苏夏眸子深深,看着地方的男人,“安岳。”
她叫着她的名字。
安岳伸手摸了摸苏夏的脸,“苏夏,其实……”
话音未落,男人就这么晕了过去,苏夏看着男人的手从她的脸上滑落,她紧紧的抓着安岳,似乎整个人被这样的场面,弄的慌乱无比。
法国梧桐的光影婆娑。
初秋的落叶,已经铺了满满一地。
苏夏朝着四面看来看去,可就是一个人都没有,突然间,从那偷来了一辆车。
她像是看到了求救的信号,顿时冲过去拍着那辆车。
因为突然间出现的一个女人,司机着急的踩下了刹车,车窗摇落,男人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她,“神经病啊——!”
“麻烦你能不能帮我打一下120.”
男人并未看她,而是朝着车后座的女人问,“夫人,您没事吧?”
夏艺并没有看清是谁,抿了抿唇,“打发点钱,让她走。”
“好。”
司机回头,看着那头地上的男人,从口袋里面掏出自己的皮夹子,直接丢在了苏夏身上,“拿着钱赶紧滚,我们的车也是你能拦着的吗?”
有风吹过,苏夏似乎闻到了车里面熟悉的味道。
还没有等闻清楚,霎时,那车窗就这么关上。
苏夏看着那头的车,极速离开。
她定定的看着那车。
有风袭来,那黑色的发丝随风舞动。
司机飞速赶来,正好看着地上的男人,他从车上跳下来,“少奶奶,发生什么事了?”
苏夏愣了一下,赶紧招呼司机,“快点送人去医院。”
司机也不敢耽误,赶紧将人扛上去,然后送他们两个人去了医院。
……
摩托车停在一个破旧的房屋前,姚琪儿摘下自己的头盔,看着坐在那头的苏落,“苏落,我的车技怎么样?”
“车技好有什么用,苏夏不是还是好好的。”
想到刚才安岳挡着苏夏的时候,她就急火攻心。
千算万算,没有算准安岳。
安岳自从那次婚宴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她收到了他的一条分手短信,就再也没有然后了。
当时,自己家里破产。
顿时走投无路,想去找他。
希望让他怜悯一下自己。
可是……男人避而不见。
安虞山将她轰出了门。
如今,夏家家道中落,再也没有以前的声望了,她又被封杀,全家就住在眼前这个破房子里面,过着低声下气的生活。
这个地方,还是木晚霜的亲戚的。
若不是木晚霜求了好久,指不定他们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苏落不经自嘲。
自己到底是得罪了什么样子的男人。
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姚琪儿看着苏落郁郁寡欢,拍了拍苏落的肩膀,“来日方长,不能每次都这么幸运,她苏夏难道还没有一个人的时候了。”
“不过你现在该通知一个人,让他去看看这对奸夫淫妇。”
苏落看着姚琪儿,姚祺儿对她算是极好的,这个女人没有什么心机,可能真是太过于喜欢她演的剧了,所以一直喜欢了她这么多年。
传说中的脑残粉。
这几日,也是她帮忙再打点。
姚祺儿是市长的女儿,
虽然骄横任纵,但是人脉倒也算是大的,“那个男人你知道他是谁?”
姚琪儿摇了摇头,“去医院等着,我觉得他的司机肯定会告诉他的,苏落,你要是碰到了那个男人,可以把苏夏的丑事告诉他,正好趁此机会,让他们翻脸才好。”
苏落狠狠地咬着牙,木晚霜拖着疲惫的身体感到家里,苏落正坐在那里擦着什么东西,“你不会做点饭?”
苏正这副样子,也就算了。
这个苏落,早知道自己当年就不该抱养她,还真当自己还是千金小姐。
苏落拉着木晚霜的手,“妈,我找到新的试镜机会了,你不用再出去做这些了,很快我们会重新回到还那里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