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笙捧着自己的脸,说不出的震惊。
“你……你竟然敢打我?时初墨……你凭什么打我?!”时安笙恨恨道。
“因为你太讨厌了!”时初墨毫不掩饰道,她一步一步走进时安笙,时安笙捧着脸一步一步后退,她心里发毛,害怕时初墨再次动手。
见时初墨又悲伤又愤怒,时安喊道,“姐姐,我们回去吧。”
这一声姐姐,把时初墨的神智叫了回来,看着时鸿振依旧是一副装可怜的样子,时初墨开口道,“父亲,您不用装了,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这话没有一丝温度,叫的那句父亲,也是极其冷漠。
时鸿振身子一抖,时初墨……什么都知道了?那么时安……
“爸爸,我说过了,人要为自己做过的错事负责,既然您当初死活不愿意把股份让给姐姐,现在在我手里,我会全部交给姐姐,至于时安笙那份……”时安看着时安笙,像碾死一只蚂蚁一般,“我自有办法夺回来。”
“你们……你们不孝子……”时鸿振本来没有病,现在却是气的快有病了,谁曾想到,他设计时初墨和时安,却把自己设计了进去。
时安笙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问道,“你……你说得什么意思?时安,我告诉你,我死也不会把股份交给你……我会赢的!”
时安笙看着心里几乎扭曲的父女俩,只觉得悲凉,她还曾想过给父亲一个机会,现在看来,不必了……
时初墨雷霆手段,从医院回去的当天,就把时安手里的股份转到了自己手下,并且将时家所有属于楚安的东西都拿来回来,时氏公司现在空有其表,如果时鸿振再做不出决定,时氏就完了,外人看这么大的仗势,都纷纷猜测发生了什么。
“时安不是要继承时家了吗?怎么时初墨又拿了时安的股份?”
“这我们哪知道,他们家的事情估计他们也说不清楚,不过这时安真是奇怪,我看啊,还是让戚氏直接把时氏收了,反正也都是时初墨的。”
“这哪能,时初墨之前散布时安的谣言不就是为了拿回股份,时安是个私生子,到底也没有权利,我看啊,我们还是静观其变。”
各种各样的言论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时初墨按兵不动,只要时鸿振坐的住,她能等的下去。
不过在这之前,她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时初墨以时家的名义报了一场非常盛大的宴会,邀请了各界名流,没人知道时初墨想做什么,时安以为时初墨是要让时鸿振和时安笙知难而退,可是接下来,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时初墨穿的很是华丽,她很少有这么华丽的时候,除非是有重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