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他才叹气回道：“之前，我们还因为这个吵过架，我说是顾凌恒把艾莎藏起来了，你不信我。我动用了m国那边所有人脉，终于在瑞士那边的一个小镇，找到了她。她的养父母一家，告诉我，是有人给他们安排了工作，送了房子和钱，连夜把他们从m国送到瑞士的。我知道，顾凌恒现在躺在那，我这么说未免有泼脏水的嫌弃，但谈话时候我录了音，当然这是我的习惯，你要不信等他醒了，也可以对峙。不过，找到艾莎就好，其他事我也不想追究。我只希望，我们一家三口……”
说着，他抬头，不安的看了眼洛小白。
见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才又道：“只要你和艾莎都平安健康，就是我最大心愿了。”
“即便，我和顾凌恒结婚，生儿育女？”洛小白极快的反问。
周慕言眼底飞快闪过痛色，但面上始终挂着微笑。
“日久见人心，我相信，你最终会做对的选择。”
“是吗？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选顾凌恒，艾莎在m国那边出生，周先生把放弃抚养协议签好了吗？我可不希望因此，惹上官司。你知道m国那边，对儿童保护的法律尤其严格，我昨天听见艾莎说，要找父母。”
洛小白依旧冷淡，每一个字，都透着疏离，似乎周慕言从来不再她的选择之内。
周慕言捏紧拳头，只是一下，又松开。
“手续在书房，你要和我上去看看艾莎吗？她确实还没适应，但你放心，我会让她接受我的。”
洛小白看了眼表，起身跟在周慕言身后，周慕言先把她送进艾莎房间，自己则去书房取资料。
被遮光帘遮的密不透风的房间，只有一盏橘色小灯亮着。
但依旧能看清，这是一张布置的极用心的粉嫩大床，洛小白挑开窗纱，目光落在瘦弱的女孩脸上。
轻轻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女孩睡的很香甜，没有一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