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轻蔑的看了影子一眼，将针头随手一丢，准准落进几米外的垃圾桶。
他往前走了一步，靠近影子，目光在他毁容的脸上转了一圈。
“你就是为了这个可笑的理由，把自己搞成这幅德行？原本，你该是我最强的武器，但现在……”
说着他手里忽然多了一把手术刀，抬手一划。
影子惊愕的瞪着眼睛，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人重重倒在了地上。
唔！
天花板上的通风口，安佳人浑身颤着，被洛小白捂住嘴巴。
洛小白狠狠瞪了她一眼，松开手，两手紧紧捏成拳，刚要动，被安佳人紧紧抱住。
安佳人的眼泪也一串一串淌下来，她对着洛小白使劲摇摇头。
无声道：“小白，别，别下去，他会杀了我们。”
洛小白掰开安佳人的手指，无力的吸了口气，目光再次看向下方。
洁白的实验室，染上了血的红后，格外刺目。
z站在缓缓淌出的血河中，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地上，影子已经没了动静，瞪着的双眼睛里，还残留着不甘。
x则还在地上打滚，体内的剧痛，让他狠狠拽着自己的头发，抠着自己的皮肤。
大把大把的头发连着头皮一起，被揪下来。他仿佛感觉不到似的，用头狠狠撞着地。
咕咚咕咚的响声中，z缓缓睁开眼睛，扫视了一圈周围，眼底闪过暗光。
他的视线停留在x身上，唇角勾着讥讽：“这才是废物，是手无缚鸡的失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