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雷刚打印出一长串结果,看了遍,皱起眉。
“爷爷,再这么下去,子曦姑姑,怕是熬不过这个星期了。”
门外的孟老太太,眼前一黑,差点栽倒,被孟炎拦腰扶着。
杜思邈听到动静,起身快步走过去,不悦道:“都说叫你别来,怎么就不听,是信不过我?”
边说着,边让孟炎把人扶到椅子上坐下,要给老太太把脉。
孟老太太却一把反握住杜思邈,急切问道:“子曦到底怎么样?不是说两个人身上的蛊,是此消彼长吗?那个人最近就差一口气吊着,子曦应该会好的啊!”
杜思邈也是被蛊给难住了:“我试遍了所有的方法,还没找到合适的。这两个人的身体,又太过于虚弱,不允许做太多的实验。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子曦体内的蛊再不除,蛊虫就会苏醒,到时候子曦的身体肯定是承受不住。”
孟老太太看着越笙瘦到脱形的脸,刷地流下泪。
“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杜思邈摸着下巴,思忖道:“倒……还有一个……”
孟老太太呼吸一急,紧紧抓着杜思邈的手:“是什么,你赶紧说啊!都什么时候了还卖这种关子!”
杜思邈也不确定地道:“南城那边,传言有个专门养蛊的村子。但,这也只是传言,我在网上搜了,基本都是杜撰小说,那个村子叫什么,在哪,都不能确定。我想,实在不行,我亲自去一趟,找一找。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找到呢。”
孟老太太看着杜思邈同样发白的头发,既希望杜思邈能带回来好消息,又担心他的身体,也吃不消长途跋涉。
她陷入了矛盾中,眉头拧的紧紧的,眼里全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