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睨视着那具尸首：“死因很直观，子弹入心脏，一击致命。你把我带到这里，就是为了验尸？”
顾凌恒没有隐瞒：“她不是洛洛。”
孟景灿认真看了下那张脸，沉思片刻，发出赞许：“整容能整的这么逼真，挺厉害的。既然不是我妹妹，还有什么解剖的必要？”
“从这个人失踪到回来，只有短短两个月。”顾凌恒回答道。
孟景灿瞬间来了兴趣：“她以前就跟洛洛长的很像？”
顾凌恒从手机里调出一张照片，转向孟景灿：“身高也有差距。”
也正是身高的差距，所以从一开始，就没人往唐知意身上想。
孟景灿接过手机，将唐知意的脸，和现在的洛小白的脸，一一做着对比。
“完完全全的换头，加上身高需要接骨才能改变，一两个月，绝对不够，所以一定是用了什么特殊的药物。”
顾凌恒点了点唐知意的腹部：“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和洛洛的孩子，月份一样大。但她离开时，并没有怀孕。”
孟景灿的瞳孔，闪过惊诧：“是把现成的胎儿，转移进了她的子宫里？但就算技术再高，这样的胎儿，也不可能维持太长时间……”
刚说完，他自己先失笑：“也对，这就死了，看来本来就不打算打持久战。”
他把手机还给顾凌恒，抽了双一次性手套戴上，开始沿着唐知意的尸体，一寸一寸地查看。
边看边说着：“手肘处的针眼很大，周围血管有发炎和硬化现象，看来最近经常在抽血？脖颈处也有残留针眼，她最近都做了什么？”
顾凌恒没有隐瞒，一一回答。
孟景灿听得直吸凉气，看顾凌恒的眼神都充满了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