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衿的指尖,戳向金秀妍。
“这不是很明显吗?只要溪如没了,你的孩子就能在孟家上位,你就可以把我踢出去,你说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金秀妍往孟弦鸣怀里缩着:“孟总,我就算对溪如动手了,那弦鸣的孩子,还有阿然啊!还是说,孟总从来没把阿然放在眼里,他连弦鸣的孩子都不算?”
孟子衿确实忽略了江燃,被金秀妍一质问,还是在孟家所有人面前,她一瞬语塞。
很快镇定下来,怒骂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费尽心思挑拨?孟弦鸣,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你怀里的这个狐狸精,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孟弦鸣被两个女人夹击着,脑壳都要炸了。
他刷地把烟蒂碾灭在烟灰缸里,一拍茶几,喝道:“够了!不过是一只耳环,你就给妍儿定了死罪,孟子衿,你什么时候还成了法官了?”
昔日里对自己最好的男人,如今却是这副面孔,孟子衿身子晃了晃,苍白着脸。
痛哭道:“孟弦鸣,你不爱我了,我没关系,可是溪如是你的孩子,你不为她主持公道就罢了,你怎么能这么风淡云轻地,说出这种话来?”
孟弦鸣冷哼着:“你真要是心疼溪如,就该去陪着她,而不是在这里冲着妍儿大呼小叫。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以前的样子,简直就是个疯子!”
说着,手一挥,要把人挥开。
孟子衿没防备,脚下趔趄一晃,高跟鞋的鞋跟一扭,她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头发散落下来,盖着她憔悴的脸,真成了孟弦鸣嘴里的“疯子”。
可她也顾不得整理头发,更无视脚腕的疼,只睁凸着双眼,死死瞪向孟弦鸣。
“孟弦鸣,我就问你一句,你是不是一定要护着她?就算溪如死不瞑目,你也要护着金秀妍,护着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是不是?”
孟弦鸣烦躁地甩了句:“跟孩子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