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还特地指的是，洛小白旁边的空位。
洛小白目瞪口呆，万分后悔自己刚才怎么就留了个空座。
她掐着掌心，依然不去看顾凌恒，只对着孟老太太道：“外婆，顾总日理万机的，忙得很，我们就不打扰人家工作了吧。”
孟老太太一脸讶然，指着座位的手停在半空。
问道：“小顾，你很忙？”
顾凌恒的视线，若有似无地从洛小白身上划过。
洛小白即使不抬头，都能感受到男人的目光，犹如实质般，压在自己身上。
那日两人的吵架，又回到脑海，洛小白胸口腾起一股子烦躁。
小脸越发冷寒。
本以为顾凌恒会主动告辞，结果却听到他道：“祖父得知孟爷爷今日手术，特地交代我过来探望。我已经推了今天所有的行程，外婆不必担心。”
洛小白余光里，看到顾凌恒走了过来，坐在自己身边。
他的大长腿被包裹在黑色的长裤里，紧挨着自己的浅色樱花裤。
哪怕隔着两层布料，洛小白也能感受到，男人身上让人无法忽略的炙热温度。
都分手了，有必要坐得这么近？
前一刻还围着孟老太太的小姑娘，腾地起身。
“外婆，我去趟洗手间。”
说完，也不等人回应，自己先拄着拐杖离开。
远处，孟弦鸣瘫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不停地点着，像是随时都会歪倒睡过去。
孟子衿看着孟弦鸣眼底下的青黑，没忍住，轻轻推了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