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白欲哭无泪,想挣扎,又怕撕了刚愈合的伤口。
不挣扎,这顾凌恒摆明了是在惩罚自己之前不听话,还是去招惹了许竟州。
要真这么惩罚下去,很难不发生点什么……
洛小白小狗似的呜咽了两下,在顾凌恒唇齿间低低卖惨:“阿凌,疼……”
男人掐在她腰上的大手猛然收紧,洛小白疼得差点没抽过去。
“顾、顾凌恒,松、松手!这次是真疼,伤口!伤口!”
顾凌恒眸光划过暗涌,松了手后,却没松开人。
他继续控着小东西:“刚才叫我什么?”
洛小白悔啊。
如果她知道一个称呼能断送掉自己,她才不会老牛奔进屠户家——自己找死呢!
埋怨地瞪了顾凌恒一眼,她哼哼着:“笙姨不就是这样叫你的?至于反应这么大嘛,我伤口都差点被你摁开。”
顾凌恒黑眸几经沉灭,已经看不出其中的情绪。
他将洛小白放回到床上,掀开她的衣摆,撕下纱布看向伤口。
只是伤口的周围有点发红,没有再出血。
他顺手捞了床头柜上的药,沉声道:“衣服脱了,给你涂药。”
洛小白这次没敢再有异议,乖乖地脱掉上衣,凝脂般的肌肤乍一接触微凉的空气,起了一小片颤栗。
她搓着那片小疙瘩,看到愈合的十分不错的伤痕时,弯了弯唇。
“叶泛舟的这个药,确实不错,本来我得在床上躺十天半个月的,结果现在就结痂了。有机会我得跟他多要几瓶,留着备用……啊!”
话还没说完,背上被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正好按在一条伤痕上。
洛小白又吸了口冷气,连忙求饶:“好啦好啦,不会有以后,以后再也不受伤了,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