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后，殷素华出现在客厅里，陆文茵看到殷素华的模样，简直惊呆了：“素华，你怎么成这样了？”
狼狈又憔悴，一下仿佛老了十几岁，跟以前比简直判若两人。
殷素华噗通跪在地上，“文茵，你行行好，告诉下我薇薇的消吧。薇薇也算是你从小看到大的，虽然做了无法挽回的错事，但她如今已经被逐出慕容家，下落不明，生死不知了。”
她哭满脸泪水，本来就猩红的眼被灯光一照，显得有些渗人。
“素华，你先起来，我们坐下说，好吗？”陆文茵去拉殷素华，殷素华不肯起。
“文茵，求求你告诉下薇薇的消息吧，求你了。”
“素华，我也不知道薇薇的消息。”陆文茵说的是实话：“晏之那边一直在追查薇薇的行踪，但她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儿踪迹都查不到。”
陆文茵叹口气：“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薇薇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觉得一大部分是你的责任。”
殷素华不起，陆文茵也懒得拉，就站在她面前说：“还记得高一，晏之生日的时候吗？晏之已经明确不会喜欢薇薇，可你当时说了什么？”
陆文茵看着殷素华：“你说感情的事说不定，还一直鼓励薇薇主动追求晏之。如果你那时能稍加阻止，或许薇薇对晏之就不会那么偏执了。”
“是，是我的错，是我一直在给薇薇希望。可事已至此，我就是千般万般后悔也没用了。”陆文茵看来是真不知道慕容薇的消息，殷素华扶着膝盖站起来：“如果可以，我宁愿用自己的命去换薇薇。”
她稍稍颔首：“打扰了。”
不等陆文茵说什么，耷拉着双肩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