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緩行駛沒造成過大的震動,門外喧鬧聲不斷,待開到城門才安靜了下來。
陸敏慧這才問,“爹爹不過是去見一個人,怎麼還要準備這麼多禮品?”想來那一箱箱的,可說那人很受爹爹的疼,這讓她嫉妒了。
“爹爹要見得可是百年不遇的朱訶,他可是爹爹年輕時軍隊裡的軍師呢!”陸季軒有些自豪的和女兒說著,口氣是說不出的愉悅,畢竟這老友和他一樣沒絲毫變老。
陸敏慧看著自家爹爹愉悅的樣子不禁撇撇嘴,想到那軍師不滿的哼了一聲,都是為了見那軍師才會讓爹爹那麼著急的結束房事。
陸季軒看女兒突然變了臉,不免呵呵一笑,她這女兒可真是個小醋桶。他伸手將女兒攬進懷中,她抬眸望著他,腮幫子有些鼓鼓的看起來煞是可愛。
“爹爹。”陸敏慧軟軟的叫了一聲,眼兒睜的老大。
陸季軒輕笑,用手捏了捏她粉嫩的面頰,“咱們敏兒還是個小醋罈呢!”
陸敏慧知曉自家爹爹的意思,輕哼一聲,賭氣的撇頭不看他,他可不與許她這般不理她,低頭吮住她的唇,吸吮著。
靈活的舌尖滑過她的唇瓣,撬開她緊閉的唇,懷中的人兒似乎更軟了,他緊了一緊
,一手攬她的要,一手托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舌和她口中的香舌纏繞,奪取她的唾液,又滑過她的貝齒,這個吻挑起了情慾,讓她想得到更多的撫愛。
可惜的是陸季軒點到及止,退開了,看著被他吻得唇瓣略紅腫的女,滿意的用舌頭舔了下唇瓣,這動作撩的懷中人兒都想撲上去了。
兩人親熱的同時,目的地也到了,車夫下了馬車,將臺階取出。
兩人有些膩歪的走出,車夫見怪不怪,畢竟父女親近些也不是啥大事兒。
他們走進了布滿花兒的小徑,陸季軒一進來握著女兒的手更緊了些,“這兒是他佈下的陣法,若是一個不小心可能永遠出不去,所以千萬別跟丟了。”
陸敏慧乖巧的點頭,“好。”聽到可能永遠出不去,她的小手就緊捏住他的大掌。她可不想和爹爹永遠分開呢!
不到半刻眼前出現了一虛幻般的景象,讓陸敏慧不禁目瞪口呆,這…都甚麼呀!?為何那流水是直接在虛空中傾瀉而下的?
上頭還划著二道彩虹,如曇花一現般虛幻的讓人覺得不真實。
陸季軒見女兒的小嘴微微開著的,臉上透著滿滿的疑惑,毫不客氣的笑得胸膛一震一震的,而這笑聲也讓陸敏慧回過了神。
“走吧!”他走向流水處,可身旁人兒卻停住了腳步,他嘴角仍勾著,“怎麼了?”
陸敏慧抬抬下巴示意他看那傾瀉而下的水,她可不想被淋的全身濕呢!況且這衣裳是自己最喜歡的其中之一。
陸季軒連拖帶拉將他走到水流前,她一臉不滿的看著他。“這不會讓妳濕身的。”
陸敏慧眼裡寫滿了′我不信,爹爹不要騙我了′
陸季軒見她沒有要走得意思,嘆一口氣,伸手將她攔腰抱起,走進水流之中。
陸敏慧緊閉雙眼等待水流的沖擊,結果等了半天那濕涼的感根本沒有,她睜開眼看到爹爹正看著自己,臉上的笑意完全止不住。
陸季軒見她這般看自己,想也沒想直接在老友面前吻住她的唇瓣(剛進來時就察覺朱訶),戀戀不捨放開後才開口問道,“朱兄既已知道我來了,何不現身?”
暗處一道身影走了出來,他頭髮墨黑,面容俊雅,和陸季軒略不相投的就是那黑亮的頭髮了,他看起來就和年輕的小伙子一樣,而陸季軒則是鶴髮少顏。
朱訶黑耀石般的雙眸看向他們那兒,輕搖摺扇緩步走來,步伐虛無縹緲,就像他是用飄得過來似的。
陸敏慧這時眼兒早瞪大的看著那黑髮軍師,這和她想得不一樣啊!為何他不是個滿臉白鬍鬚的老頭?這人怕是已經修仙了吧?
看那模樣根本和自己年齡差不多啊!
可她沒想到的是他爹爹面貌也是幾近沒變,僅有頭髮花白。
“佟倪來了,我怎敢怠慢,早早備了上好的茶等你一同品茗了。”朱訶笑意滿滿,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
“紀容依然神機妙算。”
陸季軒到現今仍佩服眼前的軍師,當初能長勝皆是因為他倆的互助合作,才能有今日的成就。
“先進來,咱們在慢慢聊。”朱訶說完轉身就要走。
陸敏慧忍不住問了,“那個朱先生…”
“嗯?”朱訶轉頭雙眼看著她,仿佛能看穿她的想法一樣,讓她低下頭不敢和他對上雙眼。
“請問咱們這是去哪兒?”她眼前只有一高聳的山峰,哪兒有類似涼亭或房子的地方?莫不是在那山峰之上吧?
“自然從這山峰穿過去了。”朱訶輕輕一笑,又轉頭繼續向山壁走去,在要撞到山壁的時候,奇跡的事發生了,他消失了!?
陸敏慧張大了嘴巴,滿臉不可置信,今天遇到的事都太邪呼了,先是那道水流,後是這山,懸太懸了。
陸季軒可說見怪不怪拉著女兒也走進去了。
進去後,入目的景象十分獨特,現在分明秋天了,這兒的花卻都綻放妖豔的顏色,像是永不枯萎一般,她抽出在爹爹手中的手,自個兒歡快的跑到花海去。
陸季軒失笑搖頭,女人就是女人見到花兒就能歡快成這樣。
陸敏慧聞著花香,這地方真好,若住這兒就能天天聞著這花香了。
她好奇的將花摘下,花在她手中以肉眼的速度快速枯萎,她震驚了,太…邪呼了!
陸敏慧不敢隨意碰那些花了,她跑到亭子。
此時風將涼亭的布幔吹得飄飄蕩蕩,而陸季軒坐在那兒和朱訶下著棋,衣袂和雪白髮絲隨風起舞,襯著他如畫中仙,連陸敏慧這時常見著的不免也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