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兔子顺着自己的心意,如此可爱乖骚,庄严终于心满意足了,挺着大屁股挥着大锄头便如老牛夯地一般动起来,每一下都重重地夯到实处。“宝贝儿,爹爹的鸡巴大不大?肏得你的骚逼深不深?嗯?快回答爹爹。”细密的汗水逐渐爬上庄严的额头,他喘着粗气,逼问身下被自己的鸡巴肏到眼神涣散,口津横流的小人儿。
“唔……好大……好粗。”林月已经被男人一下一下的深肏给入的飘飘欲仙,她觉得自己的兔身仿佛长出一对翅膀,只有夯的再快再深点,她便可振翅高飞体验到飞翔的滋味儿。“啊……好爽,爹爹,快,再高点,要……兔兔的骚逼……好痒啊”淫言浪语不自觉地脱口而出,想要更多的快乐。
“好……重点,再深点,爹爹肏死你,淫荡的媳妇儿,骚逼兔子,第一次肏逼就如此骚,就该天天被老子按在炕上肏”林月的情绪同样感染到趴在她身上和她紧密结合的男人。庄严本以为小兔子第一次开苞可能会不适应,他本打算温柔一点,如今看来自己所娶的这个媳妇儿果然是个妖精,耐肏。这样也好,看来他们果然是天生的一对。于是乎本来叁分的火力立马飙升到十分,啪叽啪叽的声音拍得更加的宏厚有力。啪……咚……啪……咚,肉体交合的声音一声一声直击两人的灵魂。
交合之处一片泥泞,男人又硬又粗的阴毛随着身下大肉炮的肏干把那白嫩饱满的阴埠蹭得通红,紧缚着大肉炮的嫩逼被撑得透明,两颗如肉瘤一般的卵蛋鼓鼓囊囊,随着鸡巴的挺入也跃跃欲试,想要冲进那流水的蜜穴之中,可惜它们实在是太大了,那方泉眼并不能够容纳进去, 所以它们只能用更大的力气去拍击那小眼周遭的嫩肉和屁眼发泄自己的不满,把林月小屁眼拍得隐隐发麻。男人凌乱的阴毛混合着精水淫液犹如经历狂风暴雨摧残一般东倒西歪,美人儿的娇花同样仿佛经历一番的暴风雨的打击,花瓣被搞得七零八落,花蕊弱弱地斜躺在一边。
“哦……轻点……不要……要死了……啊。”庄严每一下重重的肏干都是实打实肏到了实处,硕大的龟头必定次次肏入子宫,强烈的宫交带来毁天灭地般的快感,两人的身下如同发过洪水一般,炕上铺着的单子已经被精液淫水尿液完全打湿,可惜谁又会在意这些呢。
林月被男人一下下结实的操干入到泪眼婆婆,一种巨大的愉悦感从脚心窜上心口,两只白嫩的玉足由于承受了巨大的快感十个脚趾偶尔紧绷放松再紧绷放松,把身下的单子蹬得皱巴巴,她实在是受不了如此激烈的欢爱了,感觉自己的力气正在逐渐消失,只能出口求饶,可身上趴着挺着大屁股一耸一耸的男人却仿佛如一头野牛一般越干越勇,一只大手顺手把林月的两只小嫩腿架到自己的宽肩上,壮硕的肌肉一拱一拱,身下的巨龙更是如发动机一般不要命的撞击,次次都是一杆入洞,动作既快又狠,丝毫不拖泥带水。
“哦哦……乖乖,爽不爽,肏疯了,乖乖的骚逼真爽,怎么会有怎么好肏的淫逼,再等等,让爹爹再好好肏一肏,马上就到了。”说完之后又闷头继续肏干,两只大手顺势捏住那甩来甩去看的他心痒难耐的大奶泡,握在手心中尽情的揉捏把玩,之后把两个小乳头并在一起,大嘴一张便含入嘴里,轻轻的拿牙齿咬住两个奶头,如婴儿喝奶一般吸吮起来,不过婴儿喝的是一个奶子,而庄严的大嘴含着的两个。吧唧吧唧的吃奶声混合着身下的肏逼声一声高过一声,逐渐让两人忘记一切,沉迷在这激烈的的鱼水之欢中去。
男人在床上都喜欢说的叁句话:大不大?爽不爽?叫爸爸。古今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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