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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变8(初夜,有彩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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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睁开眼睛,幸助满脸通红,刚来的时候他夜里经常做噩梦,可他还从来没做过春梦。

梦中的自己大声请求加图进入他的女穴,热情地敞开身体。而且加图的阴茎进入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他在自己的体内射精,然后他就像个女人一样……

幸助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体,温热潮湿,但不像梦中那样,水淋淋的。他用被子把自己整个埋起来,没脸见人了,自己原来这么饥渴吗……但是两个人已经是情侣关系了,做这种事情应该也是正常的……幸助脑子里一团糟,卷着被子在床上苦恼了半天。

怕什么来什么,可能见他迟迟不下来吃饭,加图亲自来叫他来,“笃笃”的敲门声传来。

“幸助还在赖床吗,该下来吃早饭了。”加图的声音透过门传过来。

“知道了,我马上下来,你先吃。”幸助把头伸出被子赶紧回答。

磨蹭了半天幸助才到二楼,低着头害羞得不敢正眼看加图,没想到桌上摆着一个精致的双层蛋糕。

“幸助,生日快乐,恭喜你成年啦。”加图点燃了蛋糕上的蜡烛。

“诶,今天是……你怎么会知道?”没有会为他过生日,对他来说这只是个人信息填报上每次必写的一栏。

7月末,在一个燥热的正午,母亲难产了一天生下一个畸形儿。

“你身上带着的学生证上有个人资料。”加图为他拉开座椅,“今天你的愿望我全都会为你实现。”

对着人生中第一个生日蛋糕,幸助脑中想了很多,最后只许了一个愿望:神啊,让我和加图先生永远在一起吧。

幸助吹灭蜡烛,加图为他切下顶端的一小块蛋糕,幸助拿过他手里的刀,也为他切下一小块。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幸助细细品味嘴里蔓延开来的甜味,细细咀嚼生怕吃完。但是他本来就贪嘴,蛋糕还是没了。加图见状把自己碟子里的都喂给幸助,他的嘴里塞的满满的,腮帮子都鼓起来。

“剩下的放在冰箱里吧,我每天吃一点,这样生日可以过好久。”幸助舔了舔嘴唇,贪恋最后那一点甜味。

“只要你想,你可以天天过生日。”加图放下了手中的叉子,双手交叉撑住下巴。

幸助的嘴角挂着幸福的微笑,他知道如何去报答加图的爱意——用一个主动的吻。

少年清爽的口腔中泛着甜蜜的奶油气息,他讨好地吻着加图的上唇,用自己柔软的唇瓣和舌头服侍着男人。加图闭上了眼睛,回应了少年的热情。

“只要和你待在一起,我每天都像过生日一样开心。”一吻作罢,幸助乖巧地伏在加图的耳边说。

“我们去一趟日本吧,你亲自去挑些喜欢的礼物。”加图摸了摸幸助的发顶。

幸助微微一愣,痛苦的记忆总是被更快地掩埋,过去十七年的不幸太多了,以致于在岛上只呆了一个月,在日本生活的记忆已经朦胧了起来。

“嗯。”幸助虽然并不想离开自己的世外桃源,但他并不想扫加图的兴,加图的抚摸让他安心,他微微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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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是消费的天堂,逛街的时候,只要是幸助看上眼的,衣服,游戏机,漫画,零食……加图二话不说都买下。

然后幸助又被带去打理那一头很久没修剪过的黑发。

头发已经半长,加图让造型师给他染了浅栗色,把发尾烫得微卷,一头普通的黑发变得蓬松又时尚。加图亲手给他扎了个小揪,前面长长的刘海则垂在两侧。配上他中性风格的衣服,又带了个大墨镜,远远看上去倒是不大能辨别出性别。

幸助看着镜中的自己几乎要认不出来,彼时他天天穿着长袖的宽松校服来遮盖伤痕,留着土气的发型,总是低着头不敢直视别人的双眼……

在遇见加图之前他从没有想过自己的人生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终于有这么一个人,在他面前,自己不需要再为身体的缺陷而自卑,费尽心思保守秘密,他可以短暂的获得自由。

“下次我们可以再到别的国家去看看,年轻人天天待在岛上不会觉得无聊吗?”在幸助发愣间,加图站到了他身侧,看了看他浅栗色的发旋,目光变得温柔起来。

“不,不用,我觉得岛上很好,不去别的国家。”幸助紧张地捉住了加图的衣摆,小岛成了他的安全区,只有在岛上,他才感觉加图是完全属于他的。

“好的,那我们这次就多买点东西带回岛上。”幸助的回答很明显取悦了加图,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满足。

幸助本以为车回开到酒店,没想到加图在日本也有宅子,坐落在僻静的郊外,是一栋传统的日式和屋。

“这是我姑父的宅子,我之前读书的时候住过,他去世后就转赠给了我。”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加图出声解释到。

“诶,你以前在日本读过书吗?”幸助的注意力一下子就从宅子上转移了。

“只是交换生,来,我们快进去吧。”加图似乎不想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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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幸助就进了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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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的时间过得飞快,幸助记忆中那些不美好的部分正一点一点被他和加图快乐的记忆所取代。

可是幸助没想过意外会降临的如此突然,也许是这段时间的放松麻痹了他的警觉,让他没有意识到他们所处的位置就是那个自小长大的街区附近。

“哎呀,小幸助,是你吗?”熟悉的声音让幸助吓出了一身冷汗,仿佛一下就从梦境里面被拉回了现实。幸助迎面遇见了一个干瘦的小老太,正是住在自己家楼下,看着他长大的山本奶奶。

幸助紧张的舌根发麻,大脑一片空白,手脚也僵住了无法动弹。不……别让家里人发现我,别让他们知道,我只是想和加图一在一起,我不想回去,别让他们知道……

“小幸助你变了好多,我差点没认出来呢,穿的很时尚呢。”山本奶奶似乎是习惯了幸助沉默寡言的样子,自顾自地唠叨起来,“新房子买在哪里了?搬家后都没见你们家再回来看看。”

搬家?幸助一愣之后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拙劣的掩饰着:“山本奶奶,好久不见,搬家之后还有好多事要忙,等到空闲下来再来拜访您。”

幸助朝山本奶奶鞠了一躬,赶紧跑走,不顾后面山本奶奶还在呼唤他的名字,趁加图在街对面买东西没有发现,把他带离了这片街区。

二人驱车驶往和屋,幸助心里乱做一团,他先是感到庆幸,没被发现,他可以继续和加图在一起,紧接着又意识到自己应该是被抛弃了。

山本奶奶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失踪了这么久,父母搬走了,甚至没有告诉邻居搬到了哪里。就像是终于有机会甩开自己这个累赘,他们马上逃的远远的。

幸助茫然睁着眼睛,想到这里眼泪就落了下来,自己答应了加图的条件,希望逃离父母,但他们更绝情,并不在意他的死活,原来对于他们来说,自己就这么令人厌恶吗……

“怎么了,幸助,怎么突然就哭了?”加图见少年默默地淌下眼泪,上前安慰道。

“他们不要我了……不要我了……”幸助的眼泪终于决堤了,他在加图的怀抱里放任自己崩溃,他是个无家可归的人了。

“别哭了,别哭了,他们不要你了,还有我呢,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加图抱着痛哭失声的幸助,脸上却露出了满足的神色。

从幸助被送到岛上的那天起,一切就已经安排妥当,那对冷血的父母没有报失踪,满心欢喜的搬到了高档小区,包括今天巧遇山本奶奶,也不全是巧合。眼前这个少年,终于隔绝了与外界的联系,完完全全地依赖于自己了。

幸助就像漂浮在海上的遇难者,他像抱着救命的浮木,抱着眼前这个让他感觉无比安心的男人,把自己全部的生命与爱都心甘情愿地奉上。

他抬起头,吻住了加图,让两个人的嘴唇狠狠地碾在一起。他太不安了,加图是他最后的依靠,他渴望和加图的结合,他渴望灵魂与肉体的深层纠缠——只有这样他才感觉自己完全属于加图,而加图也完全属于他。

他们从车内一直吻进室内,等到幸助意识到时,两个人已经衣衫不整的站在加图的卧室里。

“你要继续下去吗?”二人的唇短暂的分开,加图喘着粗气问。

“别离开我,加图,别离开我。”幸助无声地哭泣,眼泪打湿了他的面颊,身体也因为害怕和期待而颤抖着。

他哭得面色惨白,而嘴唇被吻肿充血,显出一种俏丽的樱桃红色来,配上他浅栗色的头发……加图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幸助的身影和记忆中的人重合,就是在这栋宅子,他也是这样哀求自己……

加图被迷惑了,他低下头给了幸助一个温柔的吻。他吻得这么小心珍重,如此浅尝辄止的一个吻却最让幸助安心。

他任由加图褪去了自己的衣衫,将身体完全展露在他的面前。加图吻在他的脖颈处,双手揉着他柔软的乳肉,他的胸前被揉的发红,乳头也挺立着像两颗红豆一样坚硬。

幸助忍不住把身体凑前,和加图赤裸的肌肤紧紧贴着,因为情动腿间早已流下水液,顺着大腿内侧一路向下蜿蜒。幸助后仰着头,双手揪着加图的头,似是挽留似是抗拒。

“恩……”

幸助被加图抱着扔在床上,他感到加图的手指伸进了自己的甬道中,在他身体劈开一条缝隙。他并未感到不适,反而更加兴奋,他的双腿紧紧箍住加图的腰,唇则在他的耳边厮磨。

“啊,加图……”

加图的舌在他的乳头上重重舔舐,幸助颤抖着涌出一股又一股水液,加图捻着他敏感的小阴唇,用三根手指奸他湿的一塌糊涂的穴眼,快感让幸助止不住地颤抖,从齿间泄出呻吟。

“啊……进来吧,加图。”前几日梦中的交合给了幸助莫名的勇气,他伸手摸向加图勃起的阴茎,对他张大了双腿,和梦中一样邀请他进入自己的女穴。

他温凉的手刺激到了加图,男人吐出绵长的鼻音,身下已经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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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爆炸。

“宝贝……”

加图的手指退出了那温顺的穴口,改为掐着幸助的腰,一只手拨开洞口,挺腰一点点压进那窄小的穴眼,穴眼周围粉色的嫩肉被撑的透明,却温顺地承受着加图巨大的阴茎。

“啊……”

二人同时发出了舒爽的喟叹,短暂的钝痛过后幸助感受到了被填满的充实感,不仅是身体,他的灵魂也在激动地颤抖。

他低下头,看见加图紫红色的阴茎插在白皙无毛的阴阜间,只进去了头部,还有好大一截露在外面。小阴唇被卷进了甬道内,被夹在中间挤压,带给幸助过电一样的快感。柔软敏感的内壁被火热的阴茎一点点撑开,他连阴茎上凸起的血管都感知得一清二楚。

加图也爽的头皮发麻,充沛的水液让阴茎一下就滑进了幸助女穴的穴眼,那处虽被撑得紧绷,却乖顺地吞吐着,甬道内湿滑滚烫,内壁上的褶皱一圈接着一圈,将他的阴茎牢牢裹住,越往里面褶皱越丰富,那种紧致感逼着加图绷紧了腰臀的肌肉,将紧致的甬道一寸寸撑开。

幸助未经人事的甬道实在是太紧了,也不过发育了几个月,和加图尺寸还是有些不匹配。进了一半就求饶一样猛烈的推挤起来,加图索性贴在内壁上,仿佛要把内壁的褶皱推平一样,开始缓慢地进出碾压,一边揪出他陷在穴内,已经充血了的小阴唇,用指尖刮搔。

“啊啊啊……”

幸助失神了一般发出尖叫,他猛的弹起来,加图碾过某处时,全身涌起一阵酥麻,脑中闪过一道白光。

加图只感觉那内壁发疯一般的推挤收缩着,一股淫液从甬道深处喷出,他顶着射精的冲动,抵在浅处的敏感点上来回打着圈,尝试驯服过于紧致的甬道。

快感像潮汐,一波又一波叠加起来,幸助浑身酸软着没了力气,那紧窄的穴也在高潮的余韵中变得温顺起来,加图抓住机会,摁着幸助的胯往下按,腰部一个猛进,抓着幸助的腿抬高,整根阴茎就全部干进了幸助的女穴内。

男人积蓄已久的力量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开始又快又重地向更深处操干,甬道内多余的淫液被挤出,挤压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恩啊……啊……啊……恩……”

幸助的呻吟被快速的抽插撞得支离破碎,身体一拱一拱被撞得向上,又被腰部的大手往下拖拽,整个人牢牢钉在加图的阴茎上无法逃离。

加图整个儿抽出,又猛的干操进去,大开大合地操了近百下。胯部与幸助的腿心大力撞在一起,少年娇嫩的皮肉立刻就泛红了,男人粗糙的阴毛被他流出的淫液打湿,和沉甸甸的囊袋一起撞在小阴唇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少年人对于快感并没有什么忍耐力,幸助的高潮来的又快又猛,他感觉自己像一颗果子,不断膨胀着,最后猛的炸开,饱满果肉挤破了光滑的外皮,挤压已久的快感猛的释放,他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有快感在周身回荡——加图的感受则完全不同,幸助的甬道内痉挛一样无规则地紧缩,双腿紧紧夹着他结实的腰身,然后大量的淫液就打在马眼上,尿道口也滋出一小股水液。加图的呼吸紊乱起来,他的理智被猛烈地刷洗,冲刺一般猛干了几十下后,他也不再忍耐射精的冲动,释放在幸助体内。

“啊……哦……加图……”

幸助发出了窒息一般的尖叫与喘息,他感觉一股温凉的液体猛的喷在自己火热的甬道深处,他的子宫传来一阵激烈的战栗。加图趴在幸助身上缓了十几秒,才抽出了稍软下去的阴茎。

那被不停牵拉刺激的大小阴唇此时完全拢不住穴眼,充血红肿翻向两边,那处紧窄的穴眼也肿着,随着呼吸不断收缩,不一会儿涌出一大股掺杂着白浊的淫液,把本就湿漉漉的床单淋了个透。

加图压在幸助的身上,二人的喘息和炙热的鼻息全都纠缠在一起,加图侧身翻到一边,幸助就势蜷起来把头靠在他臂弯里,手搭在他不停起伏的肚皮上,他的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

我和加图做爱了,幸助怔怔地想到。

他就像是大海上漂泊的孤舟,而加图就是他的锚,他现在终于能靠岸停泊了。

幸助撑起身子,抚摸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廓,像小鸟啄食一样,从额头吻到下巴,又顽皮地舔弄着加图的嘴唇。加图伸手环住幸助,两个人的胸膛紧紧贴着,幸助软糯的乳肉在加图坚硬的胸肌上压变了形,他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就沉浸在与加图的舌吻中。

“要来第二次吗?”二人分开的唇舌间挂出银丝,加图许久没有享受过畅快淋漓的性爱了,他很快就又硬了。

幸助躲在他怀里,害羞地不说话,但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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