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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渊低头吻住金矜的迷人的红唇,腰腹重重地下压,龟头研磨着那个窄小的入口,使之一寸一寸地挤进Omega身体内部那最隐秘最神圣的存在。
“唔……太深了……已经到底了……嗯啊……好胀好酸……”
生殖腔被无情地破开,金矜觉得Alpha的阴茎像是一柄利刃,把自己的身体狠狠地从中间劈开,一分为二。
Alpha坚硬粗长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Omega的狭小脆弱的生殖腔,龟头在生殖腔内部疯狂地钻动旋转,刺激得Omega高潮不断。
“啊啊啊啊~给我……祁渊,射进来……全都射给我……”
金矜失控地扬声高喊,他快要被连绵不断的快感逼疯了,可怜的阴茎已经什么东西也射不出来了,菊穴也犹如失禁一般,像个小喷泉一样不停地喷水,很快将床单漫湿了一大半,他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了。
祁渊的腰眼发麻,他咬着牙抽插了十几下,伏在Omega的耳边粗重地喘息着,“哥哥,可能会有一点痛,你忍一忍。”
完全标记最重要的一步是,需要Alpha在Omega生殖腔内射精成结。所谓成结,即Alpha的龟头会在即将射精之时,在Omega的生殖腔内膨胀成一个拳头大小的圆球,死死地锁住Omega的宫颈口,直到Omega的身体将生殖腔内的精液全部吸收为止。
完全标记的整个过程,持续时间大约是半个小时到两个小时左右,受Alpha的性能力的强弱和Omega的受孕能力的强弱影响。Alpha的性能力越强,持续时间越久;Omega的受孕能力越强,持续时间越短。
金矜闷闷地应了一声,声音沙哑至极,“阿渊,你帮我翻个身吧。”
祁渊小心翼翼地帮金矜翻了个身,让金矜撅着屁股趴跪在床上,性器在金矜的身体里转了一个大圈。
“哥哥,我爱你。”
说着,祁渊张口咬住金矜后脖颈处的微微跳动着的腺体,埋在金矜生殖腔内的龟头同时开始膨胀,直到膨胀成了一个直径二十厘米左右的圆球,严严实实地卡在生殖腔内部,让Omega想逃跑也逃不掉。
“嘶——疼……”尽管早有心理准备,然而金矜的生殖腔还是被祁渊的阴茎的过大的尺寸弄得酸涩不已。
祁渊因为尖牙咬在金矜的腺体处而无法开口说话,他只能将手臂前伸,一只手按揉着金矜的胸部,一只手握住金矜的阴茎撸动,希望以此缓解金矜的不适感,转移金矜的注意力。
金矜闷哼一声,始终没有半分挣扎的动作。Alpha的精液又多又烫,好像一辈子也射不完似的,仿佛是高压水枪一样,一股股的热精有力又猛烈地打在生殖腔的内壁上,刺激得金矜又爽又痛,头脑一阵阵发晕,控制不住地翻起了白眼。他低头咬住枕头,紧紧地闭着双眼,眼皮微微颤抖着,仔细地感受着与Alpha建立永久的联系的全过程。
浓稠的精液持续不断地喷射在生殖腔的内壁上,和从腺体处注入的信息素一起,迅速占领了金矜身体内的每一条血管和每一个细胞,让他整个人像是被丢到伏特加酒池里浸泡了几百年似的,骨头都被泡酥了、泡醉了。
然而祁渊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精液还在持续猛射,全部都被巨大的阴茎结堵在了金矜的生殖腔内。
金矜的小肚子鼓胀起来,压迫着膀胱,让他隐隐有了尿意。
金矜的心里一慌,菊穴因为紧张而无意识地收缩裹紧了祁渊的性器,哭丧着脸,哆哆嗦嗦地囔囔道,“怎么办啊弟弟?我想尿尿。还有多久能结束?你可不可以快一点啊?”
祁渊闻言,对着金矜的腺体用力地一咬,下体狠狠地往金矜的生殖腔里一撞,喷射出了最后一股浓稠的精液。
“没事的,哥哥,别紧张,我抱你去厕所。”
射精虽然结束了,但是在精液被Omega彻底吸收完之前,Alpha的阴茎是拔不出来的。
“好吧。”金矜有些不开心,他委屈巴巴地瘪瘪嘴,却不得不点头同意。
幸好祁渊身强体健,平时又勤于锻炼身体,不然还真是没有办法轻而易举地把金矜这个一米八八的高个子爱人给抱起来。
祁渊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金矜往厕所走去,性器相连,金矜的小穴随着祁渊走动间迈步的动作而本能地收缩律动着。祁渊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心心念念多年的心上人在怀,刚刚开荤的Alpha的欲望迅速被撩拨了起来。
Alpha的信息素黏黏糊糊地缠上了自己的感官,金矜没好气地回头瞪了祁渊一眼,颇有些无理取闹的意味,“我不许你硬!”
祁渊尴尬地脸红耳赤,他侧着脸亲了亲金矜的眼角,扭捏地小声道,“哥哥,这个不是我能控制的。你太勾人了,我忍不住的。”
“哼。”能够让爱人牢牢地被自己吸引,金矜有些得意,他傲娇地用鼻子轻哼一声,终究是没有阻止Alpha暗搓搓在自己身上吃豆腐、占便宜的流氓行为。
', ' ')('温柔体贴地服侍着金矜上过厕所之后,祁渊又把金抱回了床上,两个人侧身躺着,静静地等待着精液被完全吸收。
祁渊从背后搂着金矜的腰,细细密密地轻吻落在金矜赤裸的肩膀上,大手抚摸着金矜因为储存了过多的精液而鼓胀起来的小肚子,轻声问道,“哥哥,你会怀孕么?”
金矜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这一次不会,下一次嘛,谁知道呢……”
Alpha第一次在生殖腔内射精成结,目的是为了完成对Omega的完全标记,而不是为了繁衍的目的,因此精液中所蕴含的能让Omega怀孕的因子是不会发挥作用的。
许久没有听到祁渊再次说话,金矜想了想,担心内心敏感的Alpha又在胡思乱想,他强打精神,把自己的手覆盖在祁渊的手背上,玩笑道,“阿渊,你看我们两个人的肤色差距,我们以后生出来的孩子,嗯,会不会长得像斑马一样啊?”
“噗——”祁渊“噗嗤”一下子笑出声,像一只黏人的大型犬,用舌头不停地舔舐着金矜后脖颈处被咬得红肿的腺体,撒娇似的小声嘟囔着说,“哥哥你真坏~我哪有那么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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