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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祁渊面对着大门,监控画面里看不到祁渊的表情,但是看着祁渊身体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不停地用脑袋撞墙,孙亭忍不住大笑起来,“我就知道,这些低等生物,如同牲畜一般,根本抵抗不了情欲的诱惑!”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祁渊忽然弯腰开始呕吐,呕吐物喷溅在了冉思思的裸体上,吓得冉思思狼狈躲避。
孙亭得意的笑容卡在了脸上,难以置信地凑到了监控屏幕前,瞪大了双眼吼叫道,“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
祁渊“砰”一声倒地抽搐,脑门上鲜血淋漓,嘴里不停地吐着白沫,甚至有部分毛孔破裂,渗出了血雾。
“快!快让医疗团队进去救人!”
克普勒按下一个按钮,在祁渊隔壁房间待命的医疗团队便接到了指令,几个呼吸的功夫就冲到了祁渊所在的实验室展开救援。
情况危急,医护人员对祁渊就地抢救,冉思思被迅速带离现场。
克普勒等人小小地松了一口气。
孙亭瘫坐在椅子上,失心疯一般地喃喃道,“怎么会这样不应该啊”
“有什么不应该的?”见医护人员能够掌控情势,尔莱缓缓地松开了被冷汗侵湿的拳头,甩开架在自己身上的两个女同事的手,冷声道,“孙亭,你口口声声说alpha和oga是受情欲驱使的低等生物,瞧不起他们,那你自己呢?你刚刚心里在想什么,还需要我明说吗?”
冉思思的肉体毕竟年轻鲜嫩,在祁渊出现症状之前,冉思思香艳自慰的模样,犹如性爱片直播一般,导致不少男性研究员隔着屏幕有了生理反应。
孙亭恰巧也是其中之一。
孙亭的脸庞涨红,欲盖弥彰地反驳道,“我才没有想!”
尔莱嫌恶地看了一眼孙亭的下半身,冷笑不语。
孙亭的眼眶也红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害羞,他大吼着狡辩道,“我这是正常男性的生理本能,祁渊和金矜的反应,才恰恰证明了他们才是异类!”
尔莱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随你怎么自欺欺人,总之,你的计划失败了。你最好祈祷祁渊的身体没有大碍,否则,即便是你逃到天涯海角,都无法避免被金矜报复的命运。”
“不不可能的我不可能会输”孙亭的眼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我还没有失败!我绝对不会失败!信息素匹配度低又如何?所有的alpha的信息素对oga都有压制作用既然一个不行,达不到效果,那就给他多安排几个alpha好了我还真就不信了”
“你真是疯了!”
金矜的警惕性很高,说谎话很容易被金矜识破,所以孙亭派人通知金矜,祁渊在实验过程出意外受伤被送到了医疗室。
真话只说一半,假话藏在其中,谁也分辨不出真假。
不是没有怀疑过有诈,只是关心则乱,金矜顾不得思虑筹划,匆匆忙忙赶到了研究所的医疗室。
医疗室内,alpha们各自撸动着一看到金矜就馋得流出液体的性器,暗搓搓地互相较量着比较大小。
被十几双眼睛用淫秽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意淫,金矜淡漠地看着他们的丑态,表情平淡,语气也平淡,“阿渊呢?”
金矜的气度不凡,表现得太过高不可攀,alpha们纵然情欲上头,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
“我再问一遍,阿渊呢?”
alpha们互相看了看对方,声线发抖,小声坦白道,“这我们不知道”
金矜没了耐心,转身往外走。
孙亭透过监控屏幕,唾骂这些alpha们没出息,空有发达的四肢,却有贼心没贼胆。
孙亭咬了咬牙,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对着医疗室投放了被禁用的强效催情气体。
催情气体使本就对金矜垂涎三尺的alpha们喘息如斗牛,金矜的美丽是帝国家喻户晓的,能够和金矜春风一度,是多少人做梦都求不来的福气。
能够出现在这个实验室里的alpha,都是消息灵通、花了大价钱才买到的天赐良机
为了防止alpha们的信息素互斥,孙亭事先给他们吃了药,所以尽管他们看对方不顺眼,不想和其他人共享金矜,还是识趣地没有发生内斗。
金矜的皮肤敏感,腺体尤其娇嫩敏感,一向是无法贴抑制贴,如今一下子接触到了来自不同的alpha的斑驳杂乱的信息素,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胃里面酸水翻腾。
面对alpha们的信息素压制,金矜除了想吐,倒是丝毫没有发情的迹象,“太卑鄙了我最讨厌用信息素欺压oga的alpha。”
话音未落,金矜一个飞身踢,踢倒了最先扑过来的两个alpha。
“我不想脏了手现在还来得及,告诉我,祁渊在哪里?”
被情欲控制的alpha们已经不知道恐惧为何物,如同只听命于生殖器的傀儡,被打倒又马上爬起来,就是非要得到金矜。
', ' ')('金矜见这群alpha冥顽不灵,再一次将他们几个踹翻之后,四处打量一番,伸手在外套上撕下了两块长条布,用其将手掌仔细包裹,然后
“还愣着做什么!警卫部队!警卫部队!快去救援!”监控室内的工作人员都吓傻了,因为监控室里血肉模糊的场景,alpha们的四肢看样子都被金矜徒手折断了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身经百战的精英警卫部队也被金矜打得鼻青脸肿,毫无还手之力。
“金矜!快住手!你难道是真的想要杀人吗?你难道不想见祁渊了吗?”孙亭色厉内荏,通过监控对金矜喊话。
金矜面不改色地压下反胃的感觉,漫不经心地将一口酸水吐在一个alpha脸上,微微仰头,望向角落里发出声音的监控摄像头,冷笑道,“注意你的态度,现在是你在求我。你如果想要让他们平安无事,就要让我高兴,明白么?”
“你是在威胁我吗?金矜,你信不信我让你再也见不到祁渊了!听懂了没有!我的意思是永远!”
“哦?你是在威胁我么?”金矜似笑非笑,“永远就永远吧。我已经无牵无挂了,祁渊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杀人又如何?灭世又如何?只要我不死,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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