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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黏黏糊糊到傍晚,果然皇帝派了人来传唤。
帝王日常处理政务的弘政殿里,当今圣上刚批阅完奏折,接过内侍递上来的清茶抿了一口,才悠悠看向下首两个儿子。
“琰儿,今天话说得有些重了,难保不会有人拿来做文章。”
“是,儿臣知错。”君琰行了一礼,又坐回椅子上,嘴角带着轻佻的笑意:“不过也恰恰说明儿臣的演技不错,皇兄你说是不是?”
所谓的兄弟阋墙,实则是这父子三人共演的一场戏。
当初皇后在生君琰时难产,缠绵病榻一年后便撒手人寰,皇帝与发妻本就情深,痛失所爱后更是对她留下来的两个幼子爱护有加。只是这拳拳父爱在其他人,尤其是同样诞育了皇子的嫔妃眼里便没有那么美好了。
试探、暗害甚至是针对年幼太子的陷害层出不穷,但是有皇帝在,两个孩子机灵聪慧,身边人保护得也紧,始终没有让人得逞。
却是在八年前的中秋家宴上,皇帝为了处理紧急军务没有出席,宴毕各自回宫时,十岁的太子竟突然毒发吐血。
当时君琰正拉着兄长的手想赶紧回宫睡觉,突然间手被拽住,回头一看,便看见他的太子哥哥面如金纸,嘴里不断涌出发黑的血来,单薄的身体颤抖着,似乎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而直到昏迷过去,哥哥都握着他的手,说:别怕。
当晚帝王龙颜大怒,但是所有证据都在宫宴后短短的时间里被处理得干干净净,最后也只处置了一个明显是被推出来顶罪的低位嫔妃,将主持宫宴的贵妃禁足罚俸就不了了之。
好在太医处置及时,君珩最后捡回一条命,但也落下了体虚的毛病。幸而年轻底子好,经过调养,长大后也就与常人无异了。
那时年仅六岁的君琰每每午夜梦回,便想起哥哥口吐黑血奄奄一息,仿佛一阵风就能带走的样子。那种可能失去至亲之人的恐惧重重压在胸口——他已经没有了母亲,不能再失去哥哥了。
本就早慧的他思前想后,得出一个结论:与其被动,不如主动。
那些人盯着太子之位,不就是要争未来的九五之尊吗?可即使嫡长子夭折了,也还有他这个嫡次子,他们兄弟俩终究都是有心之人的眼中钉肉中刺——那如果他们俩之间起了龃龉,兄弟相争,岂不中了那些人的下怀?
比起费尽心思冒险谋害嫡子,当然是做鹬蚌相争中的那个得利的渔翁更加符合利益。
于是在外人看来,这对亲密无间的兄弟随着成长渐行渐远,慢慢地不再同行同游、不再同席而坐、抵足同眠,甚至也渐渐有了争执,开始针锋相对。虽然明里暗里的针对并没有完全偃旗息鼓,但两个少年也无疑获得了逐渐丰满羽翼的空间,假以时日,便不必再惧怕那些恶意。
父子三人闲话片刻,又谈了谈朝堂上几件当务之急,皇帝答应了今晚要陪兰嫔用晚膳,看着时间差不多就把儿子们打发了出去。只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单单叫住了长子。
而君琰退到殿门口,便听见殿内隐隐传来他父皇并没有刻意遮掩的声音。
“…珩儿,你也十八了……今年选秀……太子妃……”
君琰脚下一顿,袖子里的手无意识地攥紧,随即低着头快步离开了弘政殿。
——
是夜,月凉如水。
宫中一处偏僻高台上,太子君珩凭栏独饮。宫人都被他赶到了高台之下,浓郁黑夜中,淡淡月光只照在他月白衣衫和怀中银杯上,更添寂寥。
几壶酒下肚,少年已经有了醉意,逐渐混沌的意识里却不断回响着今日父皇对他说的话。无非是父亲叮嘱儿子早日成家的殷殷嘱咐,但他既已知道自己对亲弟弟怀抱着的情意,也知道这份情意无法公之于口,那些话就像一柄柄重锤,不断敲着他的心。
想着终有一日他们要各自成家,儿女绕膝,将来与他并肩的会是另一个女子,而他宠着爱着放在心尖上的宝贝琰儿只能同其他人一般俯首跪拜,君珩觉得胸口钝钝地疼。
恍惚间似乎听到了脚步声,但他明明吩咐了宫人不要上来打扰,有些不悦地抬眼看去,微弱月光映照下,竟是一个宫女打扮的俏丽女子。
素日里谦和有礼的太子此时语气里也不免带上一丝薄怒:“孤说了谁都不要上来,滚!”
那宫女却似是没有听到,提着裙子踩上最后一级玉阶,缓缓朝他走来。
感到冒犯的太子爷直起了身子,眯起眼去看是谁这么胆大包天违抗他的命令。那宫女的宫装看起来格外轻薄,扭动腰肢的动作也显得格外刻意,简直就是明晃晃地在勾引。君珩简直要被气笑了,也不知道他的人怎么把这明显意图不轨的女人放上来的,心里已经琢磨着回去要好好把今天随侍的人打上二十个板子。
只是等他终于看清了那女子的面庞,醉意也被冲醒了三分——好家伙,这若隐若现的喉结,带着恣放笑意的桃花眼,轻抿的薄唇,不是他家弟弟是谁?
难怪走路的姿势看起来这么别扭。
', ' ')('“奴家参见殿下。”君琰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没有刻意捏细嗓音,显然也没有觉得他家兄长会认不出他。
“真是,你这唱的哪出……罢了。”这夜深人静的,又在高台之上,不会有别人发现三皇子殿下正穿着裙子勾引与他“势同水火”的亲哥。君珩干脆陪他演这出戏,抬手捏住了君琰的下巴:“叫什么名字?”
“奴家……妍妍。”君琰双手抓住捏着自己下巴的手,低头亲吻微凉的指尖,末了伸出一截舌尖轻轻舔舐,像是一只欲求不满的小猫:“…就让奴家服侍殿下吧——唔。”
他被往前一扯,摔进男人滚烫的怀抱里,然后屁股被托了起来,变成跨坐在对方身上。
君珩的手抚摸着粉裙下光裸的大腿,口吻里有些咬牙切齿:“你里面什么都没穿,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君琰早已顺势搂着哥哥的脖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
“这不是没人发现嘛……嗯啊!”刚说完,那只流连在他大腿的大手就滑进了他腿间,捏着他的阴蒂拧了一下。上午刚被手指和唇舌里里外外奸淫过的花穴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很快就泌出了蜜液,润湿了男人的指尖。
君珩本就喝了酒,这时也不管那么多,两只手像揉馒头似地搓揉弟弟圆润的臀瓣,感受着臀肉溢出指间,而花穴蹭在自己裤子上那一块明显已经湿了一小片。
“那小美人,你要怎么伺候孤?”
君琰便在他怀里直起身子,从桌上捞起酒壶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君珩皱眉刚要阻止,随即就被捧住了脸,软软的唇瓣覆上了自己的,冰凉的酒液趁他不备被渡了过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根灵巧的软舌。他毫不客气地含住吮吸起来,没能咽下的酒液便顺着嘴角淌下。
冰凉的酒一入口便变得火辣辣的,而对方口中的津液又缓解了这种痛感,两人忘情地接吻,不知不觉分饮了一壶琼浆。
“唔……哥哥……好热……”
君琰不安分地在兄长怀里蹭着。他没怎么喝过酒,最多也就在宴席上喝些容易入口的果酒,这么小半壶下去,脸上早已泛起酡红。
君珩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温香软玉在怀,他下腹的邪念早就硬得不能再硬,还被弟弟流着水的温暖花穴压着,此时也不自觉地对着那香软小穴顶着胯,想要得到释放。
“嗯……琰儿……”怀中美人的衣衫已经被他解开,袒露出大片光滑的肌肤,肉色的小奶头被凉风吹得挺立起来,惹人怜爱。君珩随心而动,低下头去含住了其中一边,啜吸起来,用厚软的舌头将那颗可怜巴巴的奶头在口中来回拨弄,时而用舌面压下,时而用舌尖逗弄中间的奶孔,发出淫靡的水声。
“啊、啊…哥哥别咬……唔…”小美人嘴上抗拒着,却情不自禁地将胸脯往哥哥嘴里送,下面的小嘴更加渴望抚慰,难以自持地隔着布料一下一下蹭着被包裹在裤子里的庞然大物。他干脆抬起屁股,伸手解开了哥哥的裤子,将那根巨物放了出来。被束缚了许久的大鸡巴弹了出来,啪地一下打在花穴上,引得君琰嘤咛了一声。
君琰坐了下来,花穴就紧紧贴着哥哥的阴茎,用两片阴唇包裹着,前前后后地滑动起来。
“嗯……哈……好烫……好舒服……”他感受着柱体上的青筋摩擦着自己的阴蒂,龟头溢出来的液体沾到了自己的穴口,有时一不小心,微微翘起的龟头便滑进穴口,让他不由得想象这根鸡巴要是插进他里面、操到最深处、将浓稠滚烫的精液射进去会是怎样的感觉。“哈……哥哥……想要……”
君珩将弟弟两边的乳头都吸得肿大挺立起来,只比寻常男人略微鼓起一些的乳肉微微泛红,在月光下泛着水光,看起来格外淫靡。他意犹未尽地舔咬着弟弟的锁骨,一只手托着弟弟的屁股方便他前后滑动服侍自己的鸡巴,一只手则伸向腿间,撸动起弟弟前面那根挺翘流水的小鸡巴。
“琰儿好棒……再快一点…?”
“嗯……嗯、嗯、啊、嗯…哥…”
怀里人听话地加快了磨穴的频率,一前一后卖力地用自己娇嫩的小穴服侍着哥哥的鸡巴,两人紧贴着彼此,快感逐渐攀升到顶峰,君珩感到怀中娇躯绷紧了身体,娇吟变得急促,自己也加快了手中动作:“琰儿、我们一起…!”
“嗯啊——”“唔……”
两人交颈相拥,一同攀上高潮,君珩的精液射在了弟弟的穴口和会阴,君琰更是前后齐喷,小穴痉挛着,仿佛要把哥哥龟头上的精液也舔舐干净。
君珩重重吐出一口气,温柔地啄吻着弟弟的唇瓣和脸颊,却觉得嘴唇碰到了湿湿咸咸的液体,惊愕地抬眼一看,君琰不知怎么的低低抽泣起来,不停往下掉金豆子。
许多年没见过自家弟弟哭的君珩顿时慌了,掰开弟弟的腿去看是不是自己动作太重把那娇嫩花瓣磨破了。
“哥哥……不要离开我。”君琰声音里透着无限的委屈。
君珩一愣,心底顷刻间软成了一滩水,明白过来一向要强的弟弟是因为喝了酒,才在高潮之后向他展现出这样脆弱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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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今天父皇说的选太子妃的事被琰儿听到了吧……
想到这里,他又心疼起来,搂紧了怀里的人,吻在对方额头上、鼻尖上、脸颊上、嘴唇上,再细细将那些眼泪舔吻干净。
“哥哥绝对不会离开你的。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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