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荒废了?可偏偏相反,我更精进了。”
两人对峙着,谁也不相让。直到皇帝的御用军赶到。
“一直以为楚珣是最强的对手,我能处理掉他也能处理掉你。说到底还是低估了你。”楚瑧露出诡异的笑容,“不过,楚玠你不要太得意,即使你登上了皇位,你也不会坐久。皇位我夺不走,但那个人肯定能。”
楚玠的眉头不自觉微微蹙起,“谁?”
“呵呵。”楚瑧只是笑,任御用军押住他带走。
楚玠看着他的背影,微微眯起双眼。
楚瑧重罪,牵连到了娴昭仪。可是当御用军到达贤玉轩的时候,娴昭仪不知所向。
最后,楚瑧被处死,常正廉沉冤昭雪,天下唏嘘。
楚玠在黄土上浇上一杯清酒,然后抬头,只见由木板制成的简陋的“墓碑”上写着“常正廉之墓”。
“你已经清白了。”楚玠的声音微沉,“对不起,我能做的就这些了。”
“太子殿下?”身后有人不确定地唤道。
楚玠回头,见到来人有些意外。邹韫,常正廉的死对头,还是亲自把常正廉“定罪”的人,今日竟会到常正廉的墓前?
“邹尚书。”楚玠站起来,正面对着他。
“看来这老家伙还挺受太子殿下器重啊,殿下都来给他扫墓了。”邹韫轻笑着走过去,弯腰把怀里的酒壶放在墓前。他直起身体,然后看向楚玠,“殿下现在是想微臣怎么会来吗?”
楚玠一顿,然后点头。
“果然所有人都觉得我们关系恶劣呢。”邹韫好像要哈哈大笑,却只是张了张嘴,笑容变得有些勉强,“我们当初是同窗,关系可好着了,而后来入了官场,我们总是意见相左,气氛就常常闹得很僵。不过私下我们还是一如从前。感觉很奇怪吧?”
楚玠没想那两人还有故事,微微讶然。
“但是,我却亲手把他推入深渊。”邹韫抬起头,微眯着眼望着明亮的天空,像是在看着什么,“那个时候,我没有选择去相信他,而是相信了那些‘证据’。我们初入官场的时候,曾对彼此说过,要是哪天谁忘了初衷,另一个人就将他定罪。所以我毫不犹豫……”
楚玠看着他眼角的细纹,心里突然不是滋味。
“邹尚书。”
邹韫收回目光,看向楚玠。
“听说,当时你是接到常巡按去了芪州的消息才去了芪州?”
邹韫一怔,不知他为何问这个问题。“是,的确是这样没错。”
“那你能告诉我,是谁给了你消息吗?”
邹韫顿了顿,“一封信,但是没有署上任何名字,只写着正廉去了芪州。”
楚玠轻轻蹙眉,“能给我那封信吗?”
“可以,只是信在家里。”邹韫点了点头,然后眼神变得有些幽深,“殿下突然问起这个,难道有什么蹊跷?”
楚玠摇了摇头,笑道:“不,只是好奇一下罢了。”
常正廉说的芪州暗里训练的军队消失了,加上楚瑧那天最后跟他说的话,让他感觉楚瑧背后还有人,但是是谁,却没有头绪。所以如果有什么与这次事情有关的,他觉得都不能放过。
威胁到他的,都要一一清除!
☆、发展
楚璟很烦恼。
按照约定,楚玠“活着回来了”,他就等同于与楚玠确立了另一种关系。他原想本来他们关系挺亲昵,所以无论怎么样都还是当成他们什么也没改变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