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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只要你。
宋恒沉默地坐在床边。
莫砚笛在床上抽搐,小穴里不断有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出。
她回过神来,看到宋恒怅然若失坐在床边,从后面紧紧抱住他。
你快问我,我们以前不是说了吗,憋着不说的是傻子。
宋恒有些失神,他喉结滚动,声音哑哑地问你的手表呢?
莫砚笛这才注意到手上的手表不见了。
她指指行李箱说在箱子里。
宋恒又不说话了。
莫砚笛掰过来他的脸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那天晚上有一个晚会,我看了一下手表和那件衣服不搭我才取下来的,后面就忘记戴了。
是忘记戴了还是根本怕他看见?
莫砚笛亲亲他的脸颊说吃醋了?吃醋的样子都这么可爱。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和他一起出差?
我怕你多想。
你什么时候来的?莫砚笛抱着他问。
你从他车上下来的时候我就在了。
那你在哪里啊,怎么躲着呢,在书房?
宋恒摇摇头。
在阳台?
宋恒没有了反应,莫砚笛笑:我家小傻子真可爱。
你不要我了吗?宋恒终于抬眼看她。
想什么呢?我怎么会不要你,我要你,只要你。
你以后别和他那么亲密好吗?别让他来我们家好不好?
好,都听你的,以后我和他保持距离,不让他来我们家。
你总是这样,嘴上随便答应,但实际上你根本就没用心。
莫砚笛一愣,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还是这样吗?
默了一会儿,她笑着跪坐在他身旁,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白生生的左胸前,用力按着。
你摸摸,听听我的心跳,我怎么没有用心了?我心里只有你。别耍小性子了,在一起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你还要和我置气互相猜忌吗?说着莫砚笛稍微起一点身,凑到他的面前,刚准备吻他。
他的唇先主动上来了。
他根本受不了她的撩拨,他那么爱她。
结束,莫砚笛问不生气了吧?
还有点。
那怎样才可以不生气呢?我的小恒告诉我好不好?
暂时没想到。
那先留着,以后你想要我做什么事我就听你的做好不好?
宋恒见她的样子,忍不住,终于勾起了嘴角。
笑啦,还是笑起来好看,拉着脸像是和我有什么大仇似的。
本来就有仇。
什么仇?
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来还债。
那你多还一点好不好?还一辈子给我。莫砚笛在他肩头上撒娇。
他轻轻嗯了一声。
莫砚笛高兴,终于把他哄好。
夜色寂静,空调的声音嗡嗡作响,两人躺在床上,宋恒紧紧抱着莫砚笛。
莫砚笛抬起头看他,抚摸着他的脸:宋恒。
嗯。
你想我吗?
你想我吗?宋恒反问她。
我很想你。莫砚笛往他怀里又缩缩。
我也很想你。
还在想晚上的事情吗?
我在想,是不是你和陈理在一起才是最好的选择。作为一个男人,他知道陈理各方面条件不错,如果自己没有出现的话,莫砚笛现在应该已经和陈理在一起了。
你说什么呢!不许胡说。莫砚笛心里一把揪起。
他搂搂莫砚笛说:对不起,我只是对我自己没有自信。
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了,小心说多了就变成真的了!莫砚笛还记得小时候躲在房间里听爸妈在客厅争吵,她捂住耳朵对自己说:完了,他们要离婚了。
最后爸爸妈妈真的离婚了,她自此后再也不反复说一件事情,生怕说多了就成了真。
虽然现在长大了知道他俩分手其实是必然的事件,只是心里还是有芥蒂,总感觉有些晦气。
宋恒回过神来,揽住她说:好,我不胡说了。
吻我。莫砚笛说。
宋恒照做,是一个绵长的吻,吻的时间很长,吻到他觉得这个世界上似乎只剩下了两个人。
昏昏欲睡。
一夜过后,宋恒终于恢复正常的神情,不再像昨晚那么患得患失。
在莫砚笛家待了一个周末,返回了学校。
莫砚笛越发觉得自己的日子有些无聊了,早前没有宋恒的时候总是会跑出去喝酒乱玩。
现她看到宋恒课程繁忙,总也想着提升一下自己。
思来想去,她想到了去年严江要自己去考翻译。
她查看了一下时间,刚好就在最近开始报名,她整晚都在搜查信息,到了报名的时间直接报了名。
她把书房重新收拾好,买来了书籍,开始重新拾
', ' ')('起学习。
考试的时间在十一月份,她还有三个月的时间。
她这人胜在以前读书的时候肯吃苦,所以很长时间专业都在吃老本,考翻译这件事对她来说说简单不简单说难也好像没有那么难,她能应付得来。
这样一来,她下班后的时间都扑在了复习上。
宋恒忙,便忽略了莫砚笛,再来看她的时候都已经是国庆了。莫砚笛亦还没来得及和宋恒说自己的决定。
九月的最后一天晚上,宋恒刚和宿舍的人一起吃完饭。
来到莫砚笛家,发现门口有她换下来的鞋,喊她却是怎么也不回应。
卧室没人,厕所没人,打开书房的门才发现她正伏案翻阅书籍,时不时手上还要写写画画。
他好奇,轻手轻脚走近才发现她耳朵上正挂着耳机,怪不得一点没听见他的声音。
女人这么认真的模样他还是头一次见,这样好像就看到了学生时期的莫砚笛,在认真刷题目。
他站在她的后方静静等着,没有上前打扰,实际是自己也看得入迷。
莫砚笛正刷完一套题目,伸伸懒腰,取下耳机,她习惯在做题的时候听歌,这样能帮助自己快速进入状态。
她感到有些累,扭扭脖子,肩膀上突然就多了一双手紧紧捏住了她。
她被吓得魂飞魄散,一屁股坐到桌子底下。
抬起眼才看到宋恒一脸愧疚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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