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如果真的爱妻,又为何不信自己女儿说的话?
还因为和女儿生疏。
“你和侯爷的感情,以前是如何的?”凌清问。
“我爹最疼我了。”顾清说完这话,哭的更凶,甚至哭到打嗝。
凌清安抚了她几句,等顾清情绪稳定下来她才接着问:“可你爹不信你说的话。”
顾清霎时愣住了。
不听她的话。
她爹爹不听她的话。
甚至还因此疏离了她。
到死都不曾关心过她,这几天去哪里去?干什么去了?
为什么不给他这个爹爹请安。
为什么不给他这个爹爹做绿豆糕。
明明在以前,她爹爹经常埋怨她只给娘亲做点头,然后作陪,一陪就是一整日,怎么陪他这个爹爹不能一整日。
顾清脑袋被这些讯息搞得头痛欲裂。
通过之后她幡然醒悟过来,自从娘亲死后,他爹就变了一个人。
对她漠不关心,对她说的话严肃呵斥,到最后连见都不见她。
那个变了的爹,不是他的爹。
轰!
顾清捂嘴再次低泣,询问凌清:“那个人不是我爹爹?!”
凌清再次抬眸,望向那名在话里微笑着的女子,话里却是充满锋利的现实:“嗯,他可能真的不是你爹爹,不是真正的武安侯。”
“那我爹...”
“也许他死了。”
“不!”顾清不愿意听到这个事实。
北凉帝在宣布武安侯夫人‘溺亡’之后,就把武安侯‘逼死’,所以,才会有那个对你冷漠无情的假爹出现。
凌清深深吸了口气,为武安侯感到惋惜,他那大半辈子的忠诚,算是错付了。
“芬芬...”
“我,我不想听。”顾清打断凌清道。
凌清闭上眼睛,她似是看到了在捂耳拒绝的顾清。
她也不再言语,特别是不提,武安侯夫人变成现在北凉帝宠爱的妃子这件事。
而是转身去找顾清说的那样东西,木盒子。
就在凌清搜遍整个密室后,发现只有属于女子的首饰和一些日常玩物外,并没有顾清提的那个木盒子。
“木盒子不在这里。”已经冷静下来的顾清淡淡道。
凌清停下想再去搜一遍的念想,问:“在哪里?”
“就在书架上。”
凌清走了几步,又返回去将武安侯夫人的画像取了下来,然后揣怀里带走。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反正就该这样做。
这是直觉引导她必须这样做。
顾清道:“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