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兴定眼一看,金玉牌。
这不是被盗匪...
不对,那只是继夫人骗外人的说法。
见金玉牌如见城主谁都不能违抗,更不敢违抗。
他心脏咯噔一跳,不敢不言,不敢不写了。
立刻像竹筒子倒黄豆般,把刚才细数过的原由,一一说了出来,自然省略了自己那一部分。
还道:“二公子在大姑娘来账房之前,叫人来取了一笔银子,足足有十根金条。这剩下的一根和一些散银是老奴留下来,是准备给奴仆的工钱,明日就是发放的日子了。”
这点钱,够做奴仆的工钱,陈兴是把她当三岁孩童,不知道什么叫钱吗?
“那你去把钱拿回来,将功赎罪。本姑娘就不跟你计较,你做错账的罪了。”
怎么可能拿的回来!
陈兴一脸灰败。
别看凌昭只是个十六岁的公子哥,那拳脚功夫可是在几十个小厮身上招呼过,练出来的。一脚就能把人踹吐血。
平时任劳任命的从各处空出钱,来应付他,陈兴都地中海了。
要是把给出去的再要回来,别说地中海,脑袋都会搬家。
“怎么,不愿意?”凌清沉声道。
陈兴赶忙起身:“不不,老奴这就去。”
“等等。”
陈兴转回身:“大姑娘还有何吩咐?”
“叫人把子年间所有的账本都搬出来,半个时辰后要全送到前院去。”
“全部?”
“嗯,本姑娘要对账。”
陈兴一惊。
陈年累积的账本,那得对到猴年马月去。
“大姑娘,子年间的账本共积累了四十年,数目可不是开玩笑的。”陈兴面上担忧,实则心里已经取笑凌清不自量力好几百回了。
“叫你搬你就搬,哪来那么多废话。”凌清冷冷道。
陈兴慌忙垂首,应下后,匆忙出门去找凌昭要回那十根金条,顺道叫人去准备账本。
“姑娘,您真的要对账?”竹心待陈兴走了之后,忧心道。
那些全都是鬼画符的字,瞄一眼都糟心,要看上几十年间的账本,那眼睛还能要吗?
凌清认真的点了点头,说:“竹心,你去找萧世子借兵,还有......”
自从城民大闹凌家之后,萧衍调来的一队士兵,留了一部分守在凌家。
巡逻凌家周边的任务,都没有守城兵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