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心,只是无意、不自觉、情不自禁。
赵季轩刚刚在陆修之楼下停车场里全程观看了一场活春宫。
平时车辆送一送艺人,挡风玻璃贴着很深的膜,不仔细看完全没有人会注意到车里有人。
他就这样在车里,隔着玻璃,一条路,和另一层玻璃,看着身影轮廓恍恍惚惚地晃、起起伏伏。剪影如果被反向打光,是不是他就能像是看皮影戏一样了?
美其名曰地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留意有没有狗仔偷偷跟来偷拍,他要负责艺人的隐私安全。
但是他好像又似乎忘了这个高档公寓的小区很私密,狗仔甚至都进不来。
明明看不清车内那两个人的身体,直观的感受却比看片子要强烈,可能是因为模糊造成了更多想象,可能是因为知晓对方身份让他心理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来,就是很怪。
那两个人终于腻歪着上了楼,他才打开窗户,抽根烟、散散味道。
这么大的人了,看人车震还能兴奋,丢人玩意。
停车场里的空气顺着窗户进来,新鲜凉爽的空气比车内带着腥气的味道好太多。
赵季轩有点烦恼地抓了抓头发,索性把所有窗户都放下来,调了个头,他更应该去高速公路上吹吹风。
浴室里,水温渐渐凉去,室温却依旧火热。
男人执着于把女人圈在怀里,辗转研磨女人深处的奥秘,嘴巴却在她背后吮吸,啃噬,留下一串串的痕迹,缱绻至极,所谓冷血的温柔就是温柔之中带着些残酷的意味。
不给个痛快是最折磨人的,杨樾真想骂他一句“你是狗吗!”
男人穿着衣服的时候总是西装革履的,仪表堂堂。脱掉了衣服的话,那不是狗,是狼,还是只饿了好久的狼。
杨樾最终还是没能骂出来,不是因为怂,而是如果不咬住嘴唇,发出声音,她便无法控制自己呻吟出暧昧的调子来,在她经验看来,叫出来只会让男人性欲更加高涨,进而变着法子玩她。
男人的原则一向如此,先无比体贴地给你至高满足,等你缓过来便是他的享乐时间。
念及至此,杨樾突然顿悟,如果她叫出来,他不就不这样慢悠悠的折磨人了吗?
于是乎演技和实践的天赋点突然爆发,杨樾先是假装自己被戳到了敏感点,浑身一激灵,然后加剧了喘息,起伏越来越重,终于忍不住了开始无意识的“啊”出声音。
可能女人是天生的演技动物。杨樾的手下意识的抓住陆修之的小臂,紧一下松一下地握着,表现着她身体的收缩和迎合。原本被男人箍地死死的身子也找到了一些磨蹭的窍门,小屁股带着腰前后碾蹭,似乎这样更爽一些。
陆修之终于放弃了忍耐,欲望憋得他自己也是弓上弦。
他把女人直接按下去跪在浴缸里,让她手撑在浴缸边上背对自己跪在身下。后入的姿势长驱而入又深又重,捣了十来下杨樾就不用演了,快感让她舒爽的头皮发麻,像是窒息已久突然呼吸到氧气。
男人的手抓着她的腰撞来撞去,撞得她似是七窍生烟,似是魂飞魄散。
一鼓作气他又抽插百余下,长久战终于迎来了终点。
滚烫的精液比水温高了好几个层级,烫得杨樾抽搐了一下,随后腿再也支撑不住,颤颤发抖地萎了下去,缩在浴缸里,眼皮合下去就再也没想睁开。
陆修之还是很体贴的做好了清洁,给杨樾抱上床,临睡之前,还把手流连在她脸侧,蹭了蹭,之后在她额头那里克制又深情地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