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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战长老瞬间感觉有种抓心挠肺想知道,他们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的感觉。
终究,他还是没忍住,战战兢兢问道:“你们抓我来,不是为了逼问令牌藏在哪儿了吗?”
怎么突然就不问了!
其他人都没作声,迟霍却莫名一脸骄傲地说道:“不用,我们就是吓唬吓唬你,逗你玩。估计现在令牌已经在我师父手里了。”
“师父?”司战长老不知道迟霍崇拜宋归鸦的事,满脸挂着疑惑。
迟霍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瞬时变成星星眼的中二少年。
“我师父就是智勇双全,轻功天下第一的宋归鸦是也!
司战长老:……
“等等,你说我的那枚令牌已经在宋归鸦手里了?”
“开玩笑呢吧,这绝对不可能!”
“你可别把话说得太满,摄像机开着的,几亿的观众可都在那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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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到时候下不来台,面子挂不住事小,影响你的偶像形象事大。”
司战长老嗤笑一声,显然是不相信迟霍的话。
要么他是在故意诈自己,要么就是脑残粉的蜜汁自信。
镜头外的观众看了一眼小广场的分直播间,然后集体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当中。
咔咔塔察部落小广场。
大祭司没有等到俘虏被抓回来,却得到司战长老被掳走的消息,面上再也维持不住镇定的表情。
“什么?竟然还有这种事!你确定没搞错?”大祭司倒抽一口凉气,导致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是真的,看守祭台的勇士亲眼看见,亲耳听见的!”前来报信的勇士一脸义愤填膺,“那几个俘虏和努力还丧心病狂地拿咱们的勇士作饵,让他眼睁睁地看着司战长老被套着麻袋绑走。”
“绑去哪儿了,还没找到人?”
“没有,我们听到动静过去,人已经不见了,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树林里杂乱,他们好像还特意抹去了痕迹,连脚印都看不见。”
一点踪迹都没留下。
大祭司听到这话,忽然感觉脊背有些发凉,内心陡然生出一种精心策划的一切在对方眼中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一般的错觉。
他不可思议地将视线落在对面正在说话的两个年轻女人身上。
一个目光看似慵懒却深不见底,一个眼神澄澈却仿如暗藏了一柄利刃在眼眸之中。
导演到底是从哪儿请来这么两个妖孽的?
两人似是觉察到有异样眼光在注视着她们,一起朝大祭司的方向看了过去。
“大祭司有话要说?”奚桐月不笑的时候,冷冽的气质如同高不可攀的幽昙,语气恍若带着丝丝凉意,直直往人骨子里钻。
大祭司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立马摇头,随即反应过来,这个举动相当露怯,与他的身份不符,硬生生想扯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挽回形象,却没想到显得表情更加僵硬。
两军战前交锋,他这一方的气势瞬间就弱了一大截儿。
奚桐月体贴的移开视线,好让大祭司尴尬的脚趾有时间舒展,随即将目光落在首领杰的身上。
“之前我们与首领谈好的条件,可还算数?”
首领杰愣了一下,随后露出兴奋的神情,积极道:“算,当然算,只要把大祭司的权杖抢过来,让我当上真正的部落首领,首领月您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让咱们部落往东,我绝不往西!”
大祭司:?
他难以置信地看了首领杰一眼。
众目昭彰之下,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既然首领这么大方,我们也不会小气,现在拿出一点诚意给你。”奚桐月回眸看向宋归鸦,缓声说话时,微勾的唇角似带着几分笑意,明艳不可方物的面容被火光一耀,犹如镀了赤红金边的玫瑰。
宋归鸦有一瞬间的恍惚,连忙敛下眼眸,然后举止从容地从怀里拿出两枚令牌,一一摆放在正前方。
“这里是司战、司务两位长老的令牌。”她语气淡淡的,不带一点情绪,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平平常常的小事。
篝火照亮令牌上的繁复花纹,也照亮了咔咔塔察部落所有人的脸,每个都面露惊色。
原本热烈的气氛瞬间凝滞,四周静悄悄地只剩下木柴燃烧的“噼啪”声。
司务长老的月字令牌早先就被宋归鸦摸走了,并不意外。
可司战长老刚刚才失踪,前后不过十几分钟,星字令牌是怎么落在她手里的?!
灵光一闪之间,大祭司猛然想起,祭台着火,司战长老带人刚过去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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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不曾发现,宋归鸦消失过十分钟,直到刚才司战长老身边的勇士来报信,他才看到宋归鸦提着一竹筒水回来,若无其事地跟奚桐月说话。
“怪不得宴会一开始,她就在
', ' ')('刻意降低存在感。”
大祭司喃喃自语:“原来是这样,在祭台放火,营救俘虏其实是个幌子,而真实目的是声东击西,偷取司战长老的令牌。”
不过那又如何,只要藏好第三枚令牌,她们就算拿到两枚令牌,也无济于事。
大祭司侧首看向藏着日字令牌的司农长老,后者递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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