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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来的六个人?
默默无言地坐在上首的大祭司不动声色个地拧了拧眉,司战长老心底却无端冒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你什么意思?”
奚桐月气定神闲地倚坐在席位上,没有要回答司战长老的意思。
倒是一旁的宋归鸦缓缓站起身来,挺拔的身姿卓然而立,她蜷起两根手指抵在唇边,瞬时之间,一道响彻云天的尖啸声传入众人的耳膜当中。
紧接着,一道漫天的火光在祭台骤然炸起,隔着老远都能看到橙黄色的火焰舞动。
恰好此时,一名勇士急匆匆地跑过来,对司战长老禀报:“长老,不好了,有人在祭台上放火,那两个俘虏快要被烧死了!”
闻言,在场的所有人都露出震惊的表情。
司战长老目眦欲裂地瞪向奚桐月和宋归鸦两人,“你们在祭台放火放上瘾了?!”
司战长老带着几个勇士赶到祭台的时候,火已经灭了,祭台上空空如也,连个人影都没有,只留下一堆烧剩下的麻绳。
“守卫呢?俘虏呢?!”司战长老大怒。
刚才去报信的勇士低着头,小声道:“刚才祭台被火绳围住,我们一时进不去,明明留了一个人在这里看着……”
“唔,唔,唔!”
“什么声音?”司战长老转身环顾四周,那声音却跟长了耳朵一样,听见动静瞬间消失。
一起过来的几名勇士自发四散开来,去找那声音的源头。
等勇士们都走远,祭台后方茂密的草丛里忽然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司战长老警惕朝那看去。
“谁在那!”
“唔!”
一声闷哼之后,又归于沉寂。
司战长老扫了一眼草丛,小心翼翼地朝草丛挪去,然后扒开半人高的湿漉漉的杂草,却看见一名咔咔塔察勇士被绑在树干上,嘴里还塞着一团麻布。
“你不是看守祭台的守卫吗?怎么在这种地方,谁干的?”司战长老大惊失色,随即俯下身准备去给他松绑。
勇士却突然剧烈挣扎,脸上因为过度激动而涨得通红,隐约还透着一丝惊慌恐惧。
司战长老停下手里的动作看他,问道:“怎么了?”
勇士的视线却死死注视着司战长老的身后,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示警声。
“你到底在说啥?”司战长老一脸懵,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被人套了麻袋,五花大绑地抬走了。
一切都发生地太快了,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喊出一声“救命”。
去找声源回来的勇士们听见动静,跑过来一看,就剩下一脸颓败的守卫勇士。
守卫勇士:“司战长老被绑走了,快去救他!”
其他勇士:???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战长老被狠狠扔在地上,摔了个屁墩儿。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还没来得及喊痛,脑袋上忽地一空,麻袋被抽走,旋即他便看见黑乎乎的茅草屋里,四口整齐而白皙的牙在半空中漂浮着,还有一个血红色的鸡冠子在脚边晃荡。
吓得他身子不自觉往后缩了缩,一不留神脑袋就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痛得他两眼直冒金星。
恍恍惚惚中听到一个声音抱怨道:“看着干巴巴的,还挺沉。”
另一个低沉的男声安慰道:“等干完这票,回头好好给你补补。”
听到这话,司战长老身体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我的个乖乖,遇上绑架的了!
难道这岛上还有藏匿的海盗?
等适应昏暗的环境后,他才恍然看清眼前的四个人。
“怎么是你们几个?!”他压根就没想到,绑架他的人竟然是原本应该吊在祭台上的杜笛风、迟霍,还有关在地牢里的秦依和黎星若。
“想不到吧?风水轮流转。”杜笛风的香肠嘴已经消肿,此时他蹲下身子,一脸大仇即将得报的快意,“先把他吊起来,让他也好好体会体会被吊一天一夜的酸爽。”
司战长老目露惊恐,转瞬想起这几人是嘉宾,不是海盗,他们不敢真的伤害他,于是胡子一抖,大喝道:“你敢!”
“都沦落成这样了,还这么猖狂。”杜笛风气得拽了一把他身上的绳子,咬牙切齿道,“你看我敢不敢!”
一旁的老公鸡也用力扇了扇翅膀,以示威风。
勒得喘不上气的司战长老瞬间秒怂。
“错了错了,我错了,录个节目而已,不用这么认真吧。”
“呵,吊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录节目而已?”杜笛风冷笑道。
那不是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嘛。
这话司战长老当然不敢说出口,一张化得沟壑丛生的老脸讪讪的。
“好了,别闹了,先做正事要紧。”黎星若将油灯点亮,屋子顿时亮堂起来。
这间屋子是分给黎星若和秦依的那间小茅草屋,五个人挤在里面转身都难
', ' ')(',墙壁上的摄像头被一个竹编的篮子扣得严严实实。
黎星若和秦依坐在床边,迟霍个子高,一伸手就把篮子取了下来,镜头似是不满地晃了晃脑袋。
前一秒还什么都看不清的直播间观众,顿时看见一屋子人,包括十分钟前还在祭台那边找人的司战长老,当即就傻眼了。
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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