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餐？去哪里？”林序的心情不太好，姜滢的态度实在让他摸不透。
他不想给姜滢太大压力，毕竟人家比他小好几岁还只是个学生，他喜欢上姜滢是他的事情，想见面也是他单方面提出来的。
姜滢拒绝的话也没什么毛病，毕竟是没见过的网友，只是他觉得两人的关系不仅仅只是网友那么简单，最不济也可以做个朋友。
可他现在又不敢追问，怕得到的结果让人尴尬，以后两人的关系也会变得越来越生疏。
他很矛盾，也很纠结。
想到回去之后要一个人坐在家里，可能又会忍不住去看姜滢的直播，还不如去凑个热闹，也能转移注意力。
“大家说一起吃日料，然后去酒吧喝酒。”
“行，我也去。”
林序的话让秘书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您也去？”
“对，你跟大家说一声。”林序也知道自己这种从来不合群的领导，忽然要一起去，大家估计都很惊讶，所以才让秘书通知一下。
……
由于林序是第一次参加聚餐，所以大家纷纷跑来敬酒，他的心情不好，也想喝点酒，就没控制住一下喝多了。
酒壮怂人胆，本来他就不怂，只是有点担心犹豫，喝了酒之后，脑子一片空白，就想着姜滢。
他去洗手间的时候，坐在马桶盖上，捧着手机给姜滢发消息。
林序：【你有没有男朋友？】
【虽然问这个问题很突然，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我确定自己对你有好感，所以才想见你一面。】
【要是你不想见我的话，也没关系。】
他发完消息，就没忍住去吐了。
本来就酒量不好，又喝了这么多，刚才身体已经忍到极限了。
吐完他总算觉得舒服了一点，这时候手机响了一声。
他以为是姜滢的消息，连忙去看，结果打开一看，却是秘书发来的消息，问他还好吗。
估计是看他喝太多去了厕所，就知道他不舒服。
林序想回复两个字来着，但是手指不受控制，打字都费劲，总是打错字，干脆就不回了。
他皱着眉准备直接出去，手机又响了一声。
他低头去看。
这回终于是姜滢的回复了。
姜滢：【我没有男朋友。】
林序一下子好像清醒了不少。
他本来佝偻着身体扶着墙，忽然站直了一些，靠着墙准备给姜滢回复。
林序：【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姜滢：【有一点点。】
“林总，你还好吧？是不是吐了？”
林序刚要继续回，秘书没等到他回复就跑过来找他了。
林序摇头，“我没事，我还好。”
他说话都有点吐字不清。
秘书扶着他，“我找个代驾送你回去吧。”
林序：“行。”
他确实是需要回去了。
但是他还得回复姜滢。
他满脑子都是要和姜滢说清楚，但是酒劲上头，他感觉自己快要断片了。
上车后，林序横着倒在了车上。
“我手机。”他含糊不清地说。
秘书坐在前面，回头看了眼，林序的手机就在他手里紧紧抓着。
“林总，你手机你拿着呢。”
林序勉强睁开眼。
手机自动面容识别解锁了。
进去就是他和姜滢的对话框。
他打不了字了已经，于是按着说话键给姜滢发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