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闻安愣愣地看着那眼睛,差点就忍不住全盘托出。
但他还是忍住了,那点私心,他还是想要隐瞒下来,“我永远也不会欺辱洲洲的。”
至于那个问题,则被有意无意地忽视了。
谢南洲也没有追问,有些时候,乖狗狗有一点自己的私心也不错。
但是,他还是坏心眼地看向自己脚踝上的锁链,犹豫地问了一句,“是吗?”
说着,他就弯下腰,想摸一摸自己脚上的链条。
叶闻安也是紧张过度,完全忘了谢南洲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恐怕想摸就能摸到,这东西应该很早就露馅儿了。
但是,在他这里,谢南洲是不染尘埃的,更不会用这种事情戏耍自己。
所以,他反而没能察觉到面前人的不对。
叶闻安慌慌张张地伸出一只手抓住谢南洲的手腕,又伸出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脚踝。
“当然了,洲洲,这几日关着你是我不对,我现在就链子打开。”
谢南洲一听,点点头,起身坐好,没再坚持要摸一下。
叶闻安悄无声息地松了一口气,低头就想把那锁链打开。
却在看到的那一刻,沉默了下来,盯着谢南洲的脚踝不动。
他低头的时候,完全没有看到,谢南洲也低着头,脸上的表情妖冶又玩味。
遮挡眼睛的白布被取下来,双眸水光潋滟,似有笑意隐隐浮动,如涟漪悄然散开,无声无息地撩拨心弦。
但若是仔细看去,那瞳孔却是无神地,刚才的一切像是错觉。
这时候的谢南洲,那里还有半分仙姿卓越的仙人模样,倒像是个魅惑人心的漂亮狐狸,引诱着人靠近。
他看着叶闻安沉默下来,像是无意间轻轻动了动自己的脚踝,声音轻柔,带着撩人的韵律,“谨怀,怎么了?”
叶闻安随着他的声音清醒过来,抬眸看他,看见那单纯的眼眸之后,心里的欲火却没有降下半分。
他平缓着自己的呼吸,“没,没事。”
然后,那锁链就被打开,放在一边。
看那模样,叶闻安似乎并没有扔掉那锁链的意思。
谢南洲也没管,轻轻拍了拍床铺,“休息吧。”
第二日一早,叶闻安就让人将这金笼子撤掉,他亲自来看着。
见那被养着的娇雀儿没再待在笼子里,他微微抿唇,将人抱在怀里,像是求一个心安一般询问,“洲洲,你答应过我,不会离开的。”
问话时,他的眼眸深如幽谭,眼尾微微泛红,看上去像是一个冷静的疯子。
谢南洲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当然,我说过,不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