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穷小还包括0，但是0的倒数是不存在的。”章晨站起来后，觉得身高上差不多，压迫感也就没有了。
王曦看了章晨几秒，然后想了会，“对，这位同学说的很对。这位同学你叫什么？”
章晨缓慢的吐出了自己的名字和学号。
“章晨？嗯，这位章晨同学先做下。看来在座的很多同学都没有认真听课啊，我说了这么明显的错误，只有这位女同学提出来了。这很好，以后大家也要这样，有问题就要提出来。”王曦手撑着讲台说。
章晨坐下，挑着眉听王曦说那些话。章晨倒不觉得王曦是真的水平不行，要么刚调来，然后镇不住班上的学生有点紧张才讲错，要么就是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了。
下面的同学听了王曦说完，就到时间课间休息十分钟。章晨看着王曦出去了一趟，到快上课才回来。章晨望了眼班上，发觉有睡觉的，更有玩手机的。这大概是被上学期的老师一直压抑，再加上王曦一张娃娃脸没什么威慑力，而且王曦还是年纪不大的新来的老师。不是有句话叫作“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显而易见，三分之一的同学选择了“爆发”。
对此，王曦一直都没说什么，照旧讲课。直到快下课，王曦放下了粉笔，那张娃娃脸带着严肃的表情，章晨觉得违和的想笑，想而已。“我教了三年的课，我对学生的上课率从来不靠点名。所以如果你觉得你会了，你来不来上课都行，我不会在平时分上为难你，比如你考了九十几分，平时分我也会给一样多。至于你想听或者不听，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我的课，你不来也好，睡觉也好，甚至于玩手机都行。但是不要说话，打扰到我的讲课和听课的同学。”
王曦说完也差不多快下课了，王曦将书拍拍，再将双手拍拍把粉尘拍掉。然后就拿着书，走了。
等章晨收拾好书包，再抬头看，哪还看得到王曦的身影了。章晨对于大学老师在高中老师那里已经有不少的了解，高中班主任的声音好似还回荡在耳边，“只有高中老师，才会在你屁股后面赶着你跑，大学老师上完课就拍拍屁股走人了。”这一刻，班主任的话觉得莫名的顺景。
中午了，还是赶紧抢食堂比较重要，其他的东西都是无用的。
第3章
王曦说了那番话后，第二节课来的人果然少了不少。不过对于王曦来说没什么太大所谓，来的少，不讲话还可以不打断她讲课的思路。
章晨她们还是坐在中间靠前的位置，少了不少人她们也能容易抢到中意的位置。
王曦将东西放下，“这节课，来的同学少了不少，不过我要说的是，在座的同学既然来了，就不要白白的来，要说话玩手机睡觉，寝室更意外舒服，希望你们能够好好听课。”
说完王曦开始今天的讲课。
“老师，这道题，好像不对。”章晨坐在椅子上，举手打声。
王曦转过头，一头披肩长发往后一甩，让人觉得完全可以去拍洗发水广告了。
王曦寻找了声音的发出源，“这位章晨同学，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