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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渊,晨光熹微,街市重新热闹起来。
凌舟起了个大早,他是个管事的,大清早就要去点卯,把被他折磨了一晚上的向遥留在家里。
出门前还特地跟他的娘子缠绵了一番。
经过一晚上的欢爱,向遥已经对凌舟重燃希望,那根上翘的鸡巴每次都能插的花穴直喷水,他用手指戳开穴口仿佛还带着鸡巴上的温度,舒服极了,所以他还有别的心思:“老公,我的菊穴你也插一插吧!”
凌舟看着向遥投来的目光,自然知道他想的什么。
“肯定的,娘子的处子屁眼晚上相公再来取。”
向遥被他一说害臊了,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平时那么爷们的一个人,在床上却觍着有一个好看的花穴求肏也太……
“老公,我好喜欢你。”
凌舟浅笑出声,顺手摸了一下光滑的阴阜,他对向遥很满意,特别是那勾人的花穴,怎么肏都不够。
“哥哥也喜欢你!”
“哥哥,小逼都射满了,会怀孕的。”向遥有些欣喜。
凌舟语重心长的说:“那就生下来,你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就是生下孩子,你也是男人!”
“哥,”向遥感慨丈夫的体贴,语气都有些恃宠而骄,“现在也肏肏我好不好?”
凌舟勾了勾向遥的鼻子,笑道:“点卯的时间到了,晚上满足宝宝好不好?”
向遥是个贤妻良母型的人,知道丈夫需要事业,这个家才能好,便也没强求,一起吃了早饭,目送凌舟出去。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他马上就拿了笤帚,准备开始清扫。
小院边上还有一口水井,他打开院门,准备出去提水。
木桶“倏”的一声放下井里,井里好像有些东西绊住了木桶,他趴在井口看着,殊不知把饱满的臀部露了出来被藏在后门的李云昊看见了。
翘臀一扭一扭地,小李云昊趁着大早上又硬了。
李云昊就这么看呆了,直到后面徐蒙喊他吃早饭,他才回过神来。
等他吃完早饭再到后门来,向遥已经不在井边了。
“老公,你看什么呢?”徐蒙也稀罕为什么李云昊老往后门去。
李云昊一回头,把话题扯向别的地方。
“你今天还坐堂么?”
徐蒙眸色突变,无奈道:“还开什么药铺,昨天被你一弄,全九渊都知道了,我没脸开了。”
“去开店吧,有什么不要意思的,我都成你丈夫了。不过是让九渊的人知道你喜欢男的,喜欢被我肏罢了。”
李云昊倒是说的云淡风轻,但徐蒙还是有些拉不下脸,“我怕有人上门闹事。”
“怕啥,有老公在,有事叫我,没事我在家里睡觉。”
徐蒙看着李云昊坚定的眼神,也不再固执己见,便打开店门做生意。
太阳从东升起,街市开始热闹起来。李云昊从后门溜出去,要勾引有夫之夫,还是需要做点准备,起码定情信物要一个。于是他打算给他的小美人送一件东西。这里不比皇城,皇城里什么都有,而且李云昊也不便表露身份,他走进一家首饰铺。
琳琅满目的金饰摆在柜子上,李云昊转了一圈,都是些寻常样式,也没看到心仪的。
掌柜也看出来李云昊的脸色不对,脸上堆笑:“客官要些什么物件?”
“有没有现刻的玉石或者金饰。”李云昊心中有一个想法,非常的淫荡。
掌柜惊呼:“唷,客官识货啊。小店正好有这门手艺,请问客官要刻什么?”
李云昊淡淡地笑了,俊脸上荡漾着一丝诡异。
“鸡巴。”
掌柜的一听,脸都变了,重复的说:“客,客官你,你,你说要什么?”
李云昊摊开手,比了个尺寸,“就是人身上那个,用来肏穴的那个东西!鸡巴!”
掌柜的吞了吞口水,眼前这个年轻俊秀的公子竟然出口就要这种淫秽之物。
真是突发奇想,寻常人家送礼都是送玉佩耳环这种,从没想到会有人送这个的。
“呃,公子的要求还真是新奇。”老掌柜两鬓汗都下来了,“但小店能做。”
“能现刻?”
老掌柜盯着李云昊风华无双的脸看了许久,点头:“可以。”
李云昊真不客气,直接把下袍撩起,露出自己那根庞然大物。
老掌柜吓得不轻,咳嗽了几声,“这位公子,请跟我来。”
就这么在首饰铺了待了两个小时,熟练的金匠也是第一次接这种活。摸着李云昊的肉棒测好了数据长宽,甚至把茎身上那蓬勃的青筋都显着的做了标记画了图纸,金匠们开始分工制作。
按照李云昊的要求,他要一个玉制的倒模,和一个缩小数十倍的小物件,可以让小美人挂在脖子上玩。
办完了这件事,他又去首饰铺旁的服装店逛了一圈,买了一领雪白色的箪衣,上面绘上了孔雀纹。
', ' ')('带着这领衣服,他敲开了向遥的大门。向遥一开门,看到这位俊俏的公子,脸瞬间就红了。
李云昊唇尾一勾,笑的是春风沐雨,百花齐放。
“啊,您就是凌娘子是么?”李云昊这才仔细地端详着眼前这个人。
像极了向臣,不论是稚嫩的肌肤还是勾人的桃花眼处处都有向臣的影子,媚而不妖,艳而不群,跟向臣一样有一种独特的美。
身材相貌全都跟向臣很像,不知道衣服之下的鸡巴和屁眼是不是也很像。
李云昊不自觉地喉头滑动了一下,暗自吸了一口气,好想拔了他的衣服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样子。
向臣他求而不得,是高岭上的花,眼下这个他不信不上钩。
向遥的声音非常有辨识度,低沉疏朗,一言一语都带着钩子,“我就是,请问公子有何贵干?”
李云昊开门见山:“我就住在徐神医家。”
向遥一下子想起了昨天看到的景象,又想到昨晚昨天叫的这么大声,肯定被他听到了,顿时脸红的像熟透的柿子。
“啊,不,”向遥口不择言,“你,你来我家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是看看你。”李云昊直白的很。
向遥想关门,李云昊一下就把他的手握住,看着向遥的眼神就像一只饥饿的狼。
“你,你别乱来。”向遥怯生生的后退,“我也是男人,你打不过我的。”
李云昊笑道:“昨天我被你看去了全相,这账怎么算?”
向遥是真委屈,他昨天为了怕凌舟太闷,才把窗户打开了一瞬,没想到就看到这人抓着人在窗台上大干特肏的。
“你,你想干什么?”
李云昊见好就收,语气温柔的不行:“没想干什么。我是小徐神医的爱人,他嘱咐我要搞好邻里间的关系,今天就是来看看你。”
他把买的箪衣拿了出来,用绸布包着,非常好看。
李云昊还没说话,向遥大力地甩开手,抄起身边装满水的木桶,往李云昊身上一泼,然后把震惊的登徒子推出了小院,“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向遥抵着门栓,门外一点声音都没出。
这个情况出乎李云昊的意料,身为上位者哪里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泼水?
李云昊抹了抹脸,看着手上的新衣服,啧了一声。
没想到是个烈马,小骚蹄子性子也跟向臣一样够劲。
他更想把这个人压在身下狠肏了。
湿漉漉的他打了败仗一样回到了徐蒙的院子,烧水洗澡,换身衣服再去。
烈女怕缠郎,有的是时间跟他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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