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鑫不直接说价钱,而是道:“想必林老板也闻的出我这皂团子里添了白胶香,还有十数种药材,这成本便不低了。”
林老板称是点头,同时不免感慨,自己竟和一个十多岁的少年后生谈起了生意,且一直让人牵着鼻子走。
“我这皂团子是祖传秘方,且京城独一家,能来您这浴堂的人定都是豪门公子,他们贪图享受,并不在乎这些小钱,相反,这皂团子定能让您生意翻个几番。”
林老板心中像猫爪挠,迫切想知道价钱,但他面前十分淡定,轻轻抿了口茶,道:“你这话意思,难不成皂团子只卖给我一家浴堂?”
白鑫一噎,很快回神,说:“不敢保证是一家,但能保证您的香温泉是头一家,这还不够吗?”
这回换林老板无语。
白鑫说完了这皂团子的价值,总算开口道:“我这皂团子,一块一百二十文。”
林老板听后直咋舌,下意识道:“就是用花香熏的豆面,这么丁点一块,也没有这么贵。”
白鑫身子放松,不显焦急,“那豆面满城都是,有什么新意?能比我的皂团子好?”
林老板又琢磨了下价钱,见有个二十文的零头,就知对方故意为之,提前留出了讲价空间,心中叹口气,难得不想绕圈子了,伸手比划了下,“一百文一块,成就成,不成只怪我这店小,用不起太珍贵物什。”
白鑫也不想拖拖拉拉,于是点头应允。
林老板看向他背篓,问:“白三郎带了多少块皂团子?”
白鑫从背篓里拿出来,道:“原本带了十块,却用了一块,只剩九块。”
“额……”林老板以为他要掰扯被自己伙计用的那块皂团子。
“那块不算,就当是我的,今个只能卖您九块了。”
林老板在心中赞他痛快,又为自己刚刚揣测而觉不好意思,咳了一声,这就自身上取了钱。
白鑫得了钱,俩人叙了会客套话,白鑫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