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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我就是想给你讲个故事,怕你嫌无聊。”

靳天泽笑,“你的故事怎么会无聊,讲吧,我听着。”

林芜猜他应该知道点,调查过她就一定会涉及福利院,那里的人包括老院长他们都很清楚林芜和应知的关系。

想了想,林芜还是从被丢进福利院的那天讲起,在那里其实有很多她不开心的事,但都自动省略,只讲和应知的相处。

从五岁讲到高中,故事戛然而止。

林芜情绪平平,一点没哭,只是很平静地用第三视角述说着这些。

靳天泽闭着眼听的,一只手薅着他发顶,好像在告诉她自己有好好在听。

他会时不时问些自己想知道的,比如,“你那挎包什么时候跟你形影不离的?”

“那也好久了。”林芜回忆说,“是应知教我的,随身备个万能袋,不管去哪儿,发生什么意外,都不用感到无助。刚开始也没带这么多的东西,因为和应知五五分,我们俩又从来没分开过,后来她被领养走了,我的万能袋才装得多起来。”

靳天泽默了片刻,掀眼看她,“还不能放下吗?”

“有放下一点,”林芜停顿,抬眼看向他,“因为你。”

靳天泽轻笑出声,欣喜又自傲,嘴上却说,“才一点?”

林芜撇开眼,扬起45度,平视过他颅顶,有些抱歉地,“要慢慢来的嘛。”

男人的大掌压下,把她脑袋扣下来,再次和男人对视。

靳天泽:“试一次。”

林芜:“完全不背吗?”

靳天泽考虑,退一步给出建议,“我背。”

林芜犹豫不定。

“伞不是不拿了吗?还有比淋雨更无助的时候?”

林芜点点头,“有的。”

靳天泽眉梢一抬,“说来听听。”

“等不到说要给我蹭伞的人。”

“……”靳天泽听着不对,翻身把她压下,手穿过腰肢,挠她痒,“开始倒打一耙了?”

“哈哈哈。”林芜痒得四肢乱颤,扭着身体求饶,“痒,痒死了。”

靳天泽放过她,啄了下她的唇,“我看你逃得是义无反顾,就一点没想过我感受吗?”

“想过。但不能再骗你了,起点不对,再怎么走都是歪的,不是说你。”林芜点着自己,“我说我。”

靳天泽抱着她,亲亲咬咬,林芜被亲的五迷三道,她喘着气,声调一起一伏,“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方姨?”

身上的人动作停下,眯眼看她,“怎么突然问这个?”

林芜仰着脸,“好奇,不行吗?”

靳天泽:“行。”

靳天泽没藏着,她想知道就直说了。

追溯的时间挺久远,靳天泽挑了重点说。

很早之前,靳恒的妈因病去世,靳常威消沉度日过一阵子,身边的朋友看不下去,经常带他出去看戏。

因此认识了唱戏的花旦叶紫孟,也就是靳天泽的妈,两人一见钟情,很快结婚,婚后不到一年,两人有了第一个孩子,后来因为叶紫孟不肯居家当家庭主妇,也不想再生,一直到靳常威年过半百,叶紫孟松了态度,也就有了靳天泽。

因为老来得子,靳常威对靳天泽宠得毫无节制,然而叶紫孟依旧不肯放下自己的事业,结果没几年,她在戏台上失足跌落去世了。

巧的是,那天叶紫孟带着靳天泽一块儿去的戏班,他坐在台下,亲眼看着自己母亲摔落而死。

靳天泽记得很清楚,在叶紫孟上台前,靳常威的新秘书方婉来找过她,两人在化妆间发生冲突争吵不休。

方婉走后,叶紫孟的状态很不好,她吃了类似镇定剂的药,但整个人还是虚累,提不起劲儿。

那时候靳天泽还小,不确定是不是因为状态问题,才使得叶紫孟意外坠台,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在叶紫孟去世后,方婉进靳家的频率越来越来,后来直接住了进来,一直到现在。

“这样一个间接害死我妈的人,你让我怎么喜欢?”

靳天泽整个人趴在她身上,下颚抵着她肩,声音很闷。

从他这里听到的故事和昨晚方婉阐述的基本没有出入,只是少了一点内容,所以让整件事情变成现在这样。

林芜没做补充,只是拍拍他背,“都过去了。”

靳常威这婚到底还是要结,没给几个小的面子,还专门派人送来喜帖,搞得跟外人似的。

靳天泽没打算去,把喜帖扔了。

最尴尬的是林芜,本来靳天泽不去,她也应该不去,但盛兴观那边也收到了喜帖,于情于理,她都是要参加的。

因为这事林芜上课也没心思,纠结了好几天,她还是决定跟靳天泽再商量看看。

他俩现在住一起,周内住林芜这儿,周末去靳天泽那儿,婚房托给靳岚已经置办好了,但考虑到林芜上学不方便,基本闲置没住过。

下了课,靳天泽来接她,林芜一上车,没系安全带,说要给他变个魔术,“你闭眼。”

靳天泽偶尔刷视频看到过一些热火视频,什么大变活人,突然消失,没一个是他现在能承受的。

“你敢变没——”

“哎呀,你话真多。”说罢,林芜手捂上去。

靳天泽闭上眼,宽大的手掌盖在她上面,这样不怕她搞那些凭空消失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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