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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襁褓中的天界小皇子闻珺斓莫名失踪,仙主夫妻近千年来好不容易才得了这个儿子,一时间,天界大乱,几个月后,魔界探子传来消息,小皇子落在了魔主手里。
天界与魔界一直摩擦不断,但因为中间隔着一个人界,才没有打起来,天界只好明着暗着想尽一切办法营救皇子,却均无功而返。
天界本有个大皇子,有勇有谋又为人和善,虽非亲生却足以撑起仙主大任,但大皇子在一次战争中伤重不治,散了魂魄,千百年来竟再无人能被仙主承认资格,小皇子是好不容易才诞下的亲儿,所以这失踪的小皇子便可能是天主唯一的继任者。
魔界
魔界崇尚享乐,一到了夜晚,最热闹的便是酒街,名字虽然叫酒,但实际上确是一条淫街。
今天是月中,酒街上熙熙攘攘,最大的一家勾栏正是准备开门迎客的时间,这家勾栏每个月月中这一天是上新货的日子,也就是说,今晚会有各色美人在这迎来他们的给实习报告盖章”的戏码了。
een吧是个有些出名的酒吧,仅限接待成年人,这个地方算是一个最为混乱的地方,来这里猎艳的人可是得好好擦亮自己的眼睛,毕竟那种裙子脱下来发现比对方还大的戏码在这都不是稀奇事了。
这里的老板是曾经极为有名的变装皇后,与男朋友一起开了这家店,主要就是为了给变装人士们和爱好变装人士的人们一个地方,成年人的欲望本就简单,只要你情我愿,在这家店里都是允许的。
齐尧晃了晃手腕上的一串细绳,这种亮晶晶的绿色让他极为不爽,就像是看到了之前被小情人带了绿帽的自己一样,正想扯掉,就被旁边的林胖胖抓住了手,“别乱扯,到时候进去了人家还以为你是下面那个呢。”挑眉看向胖乎乎一脸向往的胖子,示意他赶紧解释解释为什么非要带自己来这。
“手腕绿线是,不管男女,都只上人,脖颈吊牌则相反,就是只在下面,不管对方性别。”
齐尧满脑子问号,还没明白意思,便被林胖胖抓着到了店门口,看着陆陆续续进出的人以及听着胖胖解说,齐尧明白了什么叫做不论性别。
穿着裙子的漂亮小姐姐,那可能是变装的小哥哥,皮裤朋克的帅气男孩,可能是漂亮的小姐姐挽起了长发,而从手环或者吊牌区分着他们的位置,也许是脱下来裙子很大的男生却被漂亮娇小的小姐姐们用假阳具玩到哭,也许是漂亮的小姐姐小哥哥服侍着帅气的女王陛下,跨进了这个店里,对性别的浅显认知会变得不可信起来。
齐尧晕乎乎的看着走进去的裙装男士们,“我他妈又不是弯的。”忍不住有些暴躁起来,他不知怎的,脑子里忽然想起来办公室里今天靠坐沙发上的冰美人,要是那个人穿女装,会比这些人美多少倍。
刚想转身就走,林胖胖的身躯险些没给他压断气,份量惊人的发小嚎了起来“老大,求你了,我今天想勾搭冰娃娃,可是他不喜欢和胖子做爱,他都答应了,只要找个帅哥一起,他可以让我们一起”
冰……脑海里忽然又想起了那冷淡的上司,一时间连拒绝的话好像都失了几分坚定。“那,先进去看看”
“老大老大,我知道你是直的,要不这样,你让他给你口,我操他屁股,你把他当成个漂亮妹子就行,听说他玩的可开了,不然也不会叫冰娃娃了。”胖子还在努力安利着“别人都说,勾搭之前,是个冰美人,又冷又傲,上了床了就是个极品的性爱娃娃,怎么都行,老大,我都想好久了,就一次,就今天一次让我借你的帅脸”
进了een里面,并没有多混乱的场面出现,听胖子说,这店分成两个部分,前面部分是喝酒聊天的地方,看对眼了,就可以想开房去开房,不想开房去店后面,后面有些小隔间,那些喜欢群p和喜欢被围观的会在那玩,而他说的冰美人就是那里的常客。
“老大,我是真想看看冰美人卸妆之后的样子,我总觉得他身份不一般”胖胖神秘兮兮的凑过来,又被齐尧嫌弃的推开,现在时间还有点早,冰美人还没出现,只是看着齐尧加胖胖俩人一直盯着门口,便知道他们大致是有着目标的,便也不来干扰了。
“怎么个不一般?”齐尧倒是相信这胖子的八卦能力,也来了点好奇心,毕竟都是一个圈的人,没准就是一个把柄呢。
“是这样的啊,冰美人自称叫花苒,我查了,没有信息,完全空白的假名字。但是,我看过他身上的穿着打扮,都是小众奢侈品,却又避开了那些会暴露订购人姓名的定制。再说另一个啊,这里面确实有些人是奔着钱来的,包括和花苒睡觉也一样,不过只有他要价极为随性,上次我看着小城市来的暴发户,非要跟他睡,直接往桌上放了三十万现金加一把车钥匙,结果不知怎么的,那暴发户刚亲了几个嘴,跟花苒说了几句骚话,就惹得花苒大怒,当着店里那么多人的面把一瓶子酒砸暴发户脑袋上了,暴发户不服气,想要用强,人家美人直接两下子把暴发户给踹墙角去了,连着现金车钥匙一起都砸了回去,美人还自己从钱包里掏了张不记名的卡说是赔医药费。”
', ' ')('“那那个卡?”
“确实没信息,完全的黑市卡,里面存了30万,查不到别的”
“不贪钱,有家底”齐尧摸着下巴
“但是你说他不收钱吧,他也奇奇怪怪的,上次有俩富二代来钓他,最后被他忽悠的硬是每人花了三百多万快四百万才睡了一次,哦对,那俩富二代据说回去之后就被家里冻了卡。”
“八百万睡一晚上?镶金了么?”齐尧就无语,他泡小明星都到不了这么昏头昏脑。
“但是其他时候啊,有个半大小子迷迷糊糊撞进店里来了,不知怎么哄高兴了花苒,人家花苒不光没收他钱,还经常和他出去开房,后来那小子家里老人家过寿,花苒送了一套首饰祝寿,虽然后来那小子跟花苒求婚被拒,但是总归不亏啊”胖子咂咂嘴,那套首饰听说拍卖都是近千万的,便宜那小子了。
“随性,然后呢?”
“哦,对,还有一个事,有天花苒心情不知怎么的极差,店里酒全都是他包了,然后那天他自己也喝的烂醉,闹着要一块一次随便上,要不是店长出来给他抱进去哄睡了,怕是那天他能被那些人玩死”
“这些?身份不一般?”
胖子疯狂点头“对啊,老大你想,不在乎钱,但是又钱多,不怕惹事,恣意随性,跟老板认识,而且加上那俩富二代被他每人坑了四百多万都没家长来找茬,这充分说明没准他真是啥人物啊”
齐尧正想反驳,话到了嘴边却吞了回去,如果这人就是花苒的话,他觉得自己也可以弯一下。
花苒看到进门的位置,那略有些显眼的小胖子正在使劲招手,再一看旁边的帅气青年,控制不住的微一楞,他怎么在这?不过看着对方的眼神,应该没有被发现。
花苒微勾起唇角,坐到了桌边,小胖子的口水已经快要流到桌上了,而旁边的齐尧眼中也满是惊艳,花苒细嫩手指覆上齐尧的手背,其他人便也知道,今晚的花苒已经注定是属于这个胖子和他的同伴了。
浅金色的长发微微挽着,有几缕从脸颊边缘垂落,垂落在锁骨上,像是勾引着齐尧去用手指捻起,脸上画着淡妆,精致的脸在光下没有男性的硬朗,反倒是极为柔和,身上衣物简单,浅紫色的连衣裙上像洒满了星光,动作间便汇聚成了浅浅星河,简单的打扮在他身上不显简陋,反倒是更衬出他自身到底有多美。
十指相扣握住齐尧,柔软温暖的触感唤醒了还在惊艳中的男人,齐尧回过神来,却听到花苒的轻笑,有些清冷,又有一点点莫名的熟悉感。
“小胖子,我很满意你的朋友,所以,房卡在哪?”
一听房卡两字,林胖胖整个眼睛都亮了,他听过这个传闻,花苒要了房卡的人,不光不用花钱,甚至可能能长期的与他保持关系,唯一得过房卡的人只有那个错闯进门的愣头青,没想到我胖爷会是第二个么。
林胖胖手忙脚乱的摸出房卡放到花苒手心,却见花苒一转手把房卡放在了自己老大的胸口口袋中,修长手指轻轻按在老大的心口处,“房卡归你,记得要明天晚上来陪我”
林胖胖好像被雷正中头顶来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己努力了几个月的人却一眼看上了他的老大,甚至还把他的房卡塞进了老大口袋里,尽管今晚必然能一亲芳泽,但是心里怎么这么心酸,酸的连身上的软肉都快化掉了。
“花,花苒,这是我的……”房卡,话还没说完,手上多了一张黑卡,齐尧的神色里也多了一点急迫,“胖子,卡拿去,房卡归我,里面的钱随便你看哪个明星都够了。”
“那今晚?”林胖胖本以为自己今晚的福利也要被老大剥削了,结果却见花苒安抚一般勾上他手指,笑意里带了点狡黠。
“今晚一起,听说胖子都是潜力股,我想试试你的潜力到底藏了多少在你的小肚子里”
林胖胖一听,立刻便有了足够的底气,拍了拍还未完全成为肌肉的腹部,“那必然是有点的。”
齐尧看着花苒的眉眼,他总是觉得自己从他的身上看出了自己那冷漠上司的模样,但是那个只知道工作的机器人,怎么可能是这放浪甚至是有些淫浪的异装美人。
“我是直的”他板着脸,骨子里最后那点奇怪的坚持让他想要拒绝这人的勾引,林胖胖捂嘴都没来得及,生怕花苒因为这句话而不愿再继续下去,却不想花苒只是嗤笑
“来这的男人,还缺几个直的么?不撕掉那层假玩意,一个个哪个不是操得起劲”他顿了顿,手指轻轻弯曲,勾了勾男人掌心,“告诉你,他们都很喜欢用那玩意儿拘着我,会很容易,就把我操哭的……你也可以,试一试~”
连声音都像他这人给人的感觉一样,貌若无骨,散着媚香,齐尧被他这一举一动勾得很是火起,脑子里再是给自己洗脑着是直男,下半身却也已经绷得厉害,全是因为两张相似的脸凑在一起时,相似的情欲红云。
在电梯里,林胖胖便按捺不住的搂上了花苒狠狠亲吻,花苒比他们矮了一些,对比起胖子有些壮实的身材来说,更是显得娇小了不
', ' ')('少,似乎只要轻轻一勒,便能将他长裙包裹下的腰肢勒断。
花苒的身后抵着电梯轿厢,而腰上齐尧的手臂越来越紧,表面看着平静的人实际上早已动了心思。林胖胖咬了一下不太专心的美人唇角,更是加深了亲吻,舌头长驱直入的吮吻,搜刮着口腔内每一处柔软腔壁,舌尖被吮吸到隐隐发麻,泛滥的口液成了两人唇边明显的啧啧水声。
套房的门甫一刷开,几人便有些急躁的向内走着,到了床边时,花苒身上的长裙已经成了躺在房间门廊上的一块破布,柔软的床单上折叠精美的天鹅在身下变成了散乱的床头巾,没有人在意窗外的绝美夜色,齐尧和林胖胖眼里都仅仅只有跪坐在床上的美人。
胸部略显平坦,没有用假胸来掩盖自己身体的不同,一看便知这是个养尊处优的男人,皮肤嫩得仿佛稍微用点力便会让他泛起青紫,与女生的姣美线条不同,流畅的肌肉线条里藏着力量感。
花苒下身用了假阴,肉茎全部包裹起来,非常紧的贴合在腿间,就是靠着这个,才能让他身前的部分不会出现凸起,但因为过紧的拘束,一旦贴合后,便足以控制射精,也正是因为如此,有些男人才喜欢留下假阴,直到将他操干到不停的高潮却怎么都射不出时,才会解开他身上的假阴,看着他因为不受控的颤抖,再狠狠的肏过那柔软内腔,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只余无声尖叫,再被操得直接射出来。
男人们喜欢在花苒这样又漂亮又带了点傲气的美人身上找到存在感,而花苒则喜欢着那种会让人上瘾的高潮。
花苒跪在床上,林胖胖在身后已经蓄势待发,虽然说起来林胖胖外号叫胖子,其实脱了衣服更像是骨架子大,并不像花苒最开始以为的那种一身肥肉,余光里看了一下身后的人,发现确实不是自己想象里那般,花苒便也安下心来让自己享受情爱。
艳如花瓣的唇带着些虔诚,亲吻着齐尧的阴茎头部,刚一沾上唇瓣,便已经有一滴腺液不顾主人的面子沾了上去,齐尧不是没被自己之前的小情人们用嘴伺候过,却是第一次这样像个愣头青一样,险些直接表演了一个沾嘴即射。好像看出了花苒眼里些许笑意,有些不爽的扯上浅金长发,狠狠凿进内里,而他的好兄弟胖子也像心有灵犀一般,直接顶开花苒后穴。
“唔~!”猝不及防的两边同时被顶开,两只差不多的粗长肉物连喘息时间都不给,便开始将身下人当成飞机杯一般的征服,胖子本就是期待许久,现在可算是得偿所愿,埋头苦干的样子就像是几年不曾做过爱了似地,顶得中间被夹击的花苒控制不住的哼出声。
嘴里的肉茎粗长灼热,顶端带着些许腥气的浊液,擦过舌头的末端,强行顶进花苒不自觉收缩的喉咙里,喉咙温暖到极致,舌尖像灵活的手指一般服侍着半身,齐尧早已忘了自己所谓的直男宣言,他惦念的更多的则是一会胖子赶紧滚蛋让他尝尝这人的身体是不是也像他的嘴一样极品。
胖子的粗喘声愈发明显,花苒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让两个男人都能明显感觉到他也渐入佳境,扭动的腰肢水蛇一般,细长的手指捉着身下的软被,齐尧在他的嘴里快速挺动着,将呻吟不时打断,齐尧总觉得更想听到这呻吟是被自己逼出来的,更准确来说,他想听到这人是在自己的操干下而情动。
莫名的嫉妒心让他又加了些力气,突然深入更甚的肉茎带了窒息感与凌虐快感,花苒的眼角泛起了红晕,好像连大脑都被快感占据。在他看不到的背面,他的身体更是紧致许多,夹得那胖子觉得自己像是操了一个刚破处的小雏菊似地,夹得连抽动都困难了几分。
花苒被他们夹在中间,整个身体成了只能跟随男人们动作的娃娃,快感堆积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处,被假阴依旧拘束住的阴茎涨得发疼,细瘦的腰肢落在男人们的掌心里,只能无助的含住体内两只灼热阴茎,用自己身体深处软肉去安抚这两只粗暴的野兽。
体内的肉茎加重了动作,在花苒无法控制的一次次颤抖中,两个男人将精液灌进身下人的身体里,花苒轻声呜咽,后穴疯狂缩紧,柔软肉壁乖顺的接受着男人精液的喷溅。
“卧槽,老大不厚道”胖子刚从花苒身体里退出来,还想跟自家老大吹嘘一下自己把美人操高潮的得意,就被老大直接拎了出去,大概他老大唯一的厚道就是,踹他出门的时候给他丢了一张卡和一条短裤。只是怂兮兮的胖子也懂,今天能操到花苒绝对是老大的功劳,只能说,总比一点都占不到便宜要强,还能抢是怎么滴。
齐尧把胖子丢出去之后,刚一回来,便看到的是床上的人侧躺的模样,脸色红了些许,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珠挂在睫毛上,唇角的口红已经被蹭花,喘息间后穴若隐若现,时不时会有一股精液从里面流出。
“你,你需要休息么?”
花苒听着男人的问话,忍不住轻笑,略带沙哑的声音更是多了几分情欲“小直男,这话应该我问你,你还想上我这个假女人么?”有些慵懒的靠坐起来,花苒将自己的腿面对着齐尧张开,腿间的假阴已经被顶得起了一个不小的帐篷,早已经没了最开始可以冒扮作漂亮女
', ' ')('生的模样,一看便知这是一个男人。
花苒回想了一下刚才口交时候的感觉,粗长灼热,头部大,硬度极佳,虽然听说这少爷之前谈过不少女明星小网红,本以为没准已经用的疲了,结果竟然还是个保养极佳的极品肉茎,如果真的没睡到这少爷,怕是得好久遇不到这么极品的了。
在花苒惦记着怎么勾引这个极品时,齐尧也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自己到底想不想睡一个男人,可盘算的结果是,他刚想到这人在身下的媚态时,就又一次鸡儿梆硬了。
“唔……你特么,哈啊~”哪用得着花苒多做什么勾引,齐尧扶着自己的阴茎便直直顶了进去,过粗的肉棒把花苒顶得后穴猛然收紧,明明刚才被那胖子操开了,现在这大少爷却好像还足足的粗了一圈,又酸又麻的后穴紧紧包裹肉茎,每一寸都被热物贴得紧密。
操他还要被骂三字经,齐尧不满的狠狠一顶,身下人的声音立刻断成了娇软呻吟。这人不光被操的时候呻吟软,屁股更是又湿又软,齐尧掐着他的腰,手指尖在小腹处停下,隐约可以隔着薄薄皮肉摸到自己的阴茎头,身下人的身子太紧,和女人的湿滑不同,明明已经被内射了一次甚至可能还有提前做好润滑,内里却还是带了一点干涩。“呃啊~慢点,里面太,唔~太深了…”花苒觉得自己的肚子快被这男人的鸡巴顶穿了,一遍遍像打桩一样往内里又凶又快的钻着,肠径深处和前列腺都被对方压得灼灼发热。
跪趴的姿势适合男人从身后完全掌握住他的雌兽,看着夹紧了肉棒还在不住摇摆的肥嫩屁股,齐尧控制不住的手痒,狠狠一掌抽了上去,白皙的臀瓣上立刻便红了一片,可身下的浪货却像感受不到疼一般,只有本能因疼痛而不自知的缩紧后穴。
“好深~呃啊啊啊~要,要不行了…里面要坏了…”花苒快要被齐尧这根过分优秀的阴茎操哭了,这种比玩具还要厉害的肉物,无需太多的技术都足以操服各路浪荡货色,更何况齐尧有极佳的体力与耐力,只是重复的操进深处就数次将花苒带上了后穴高潮。
仅仅十几分钟,花苒已经高潮到后穴都麻木了,浅浅碾压一下深处便足以让他如丢盔弃甲一般只能呜咽求饶,但是带着些坏心思的男人没有撕掉他身前的假阴,在他实在受不了想要自己撕掉时又狠狠地顶了几十下,瞬间来临的高潮让花苒连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蜷缩着喷出肠液,整个人都软成了水。
齐尧抱起无声掉着眼泪的花苒,他知道这是已经高潮到失神了,再弄下去怕是人真的会晕过去,今天只是第一次见面,没有必要把人玩的太过了。跪直了身体的动作让男人的阴茎更是深入了不少,从下向上顶的动作每次都能够把花苒操得失声尖叫,齐尧向下摸着,摸到了一层微微凸起的皮肤边缘,略一用力,假阴应声而落,撕落瞬间,一股憋了一晚上的精液喷在了他的手臂上,因为射精而绞紧的后穴同时也让正在内里鞭挞的阴茎爽到极致,按住还在高潮中的花苒,齐尧粗喘着将自己的子孙们彻底灌进这具同为男人的身体中。
房里云雨初歇,齐尧把还未完全缓和下来气息的花苒搂进怀里,手掌慢慢摩挲着他的后背,他这才感觉出来,花苒的身体除了屁股很软,其他地方都还是维持着男性力量感的肌肉,只是藏在过于白皙的皮肤和精致的脸庞下,有时会让人分不清他的性别。
花苒现在才觉得,这男人耐力太好了也是极为考验自己,腰疼小腹涨,腿根酸得厉害,两边屁股被打的地方也火辣辣的,怕是明天上班都要小心点坐才行了。
“这位直男帅哥,明天还约么?”感受到男人的手掌越来越往下探,今天要是再被操一次怕是明天都起不来床了,而明天还有会议,花苒忙握住男人手腕,齐尧心里第一反应就是,可惜了,还没爽够,直觉的便回了一句“约啊老婆”
说完就见花苒一脸揶揄的看着他,忙给自己找补,“不是,我的意思是,明天约,我想听你叫老公”
花苒没有说什么,只看了看时间,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客房服务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预定过的,早早在衣柜里挂了几套休闲装。齐尧看着还流着自己精液的圆润屁股被裤子遮挡,心里也是格外可惜,但确实时间已经是临近日出,大家都要恢复到平常人的生活里,只有关门时花苒一句带着笑意的话让他期待着太阳快点落下。
“那,晚上见,直男老公~”
回了家里,花苒在浴室里快速清理了两个男人留下的精液,从镜子里一看,便看到自己屁股上层层叠叠的巴掌印,红肿的后穴口和腰上不知谁用力过大留下的手印,忍不住心里吐槽了一句牲口,可接下来又笑了,虽然牲口,却确确实实是近段时间最爽的一次性爱,让他可以这段时间不用考虑必须多找几个男人来解除药物带来的性瘾。
从镜柜上取了药水,慢慢去掉脸上的肤胶,在药水作用下,安家掌门人的脸又出现在了镜子里,女装下只有眉眼保留了些许他本人的特色,连精明的化妆师都不一定能够看出他的易容,这也是他只需要淡妆便足以不被人发现的原因,每次化妆时,安厦都会觉得女孩子们研究出来的化妆
', ' ')('及肤胶技术真是邪术。
按时到了办公室里,齐尧已经早早的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收拾好了,连咖啡都是适宜的温度,安厦本来心情很是不错,却在坐下时没注意自己被打红的屁股,险些表现出来,虽然用昨天撞到了桌角的理由把齐尧的问话挡了回去,可罪魁祸首也还是这个在“安厦”面前装纯情学生仔,在“花苒”面前却是个又能操又会操的牲口。
“咖啡都凉了,重弄”安厦维持着冷淡,听不出他的迁怒,但齐尧还是一瞬间捕捉住了他衬衣领口中露出的浅浅吻痕,齐尧脑子里第一反应是,这个冷淡的上司也会露出意乱情迷的表情么?
“下午开始去跟着工程那边,去学一下管理方面”安厦揉着额头,本想把人赶紧支出去别在眼前晃悠,但是一想,自己今晚还约了人,又把人喊住“算了,明天早晨再去那边吧。”
到了中午休息,安厦没有任何食欲,只是早早进了隔间里休息,可能是太过想念,梦里他又回到了那条逼仄的小巷里。
小巷的天空永远只从那层层叠叠的破落棚屋边缘露出一角出来,没有人知道这些棚屋会不会在下一秒轰然倒下,这里住的人就像小巷的位置一样,城市的边缘,污水与垃圾的包围下,里面的人也是被城市抛弃的存在,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没有名字,只有一条随时可能被抹杀的命。
这时候的他还叫阿苒,是这条小巷里唯一的孩子,其他的同龄人们不是死了,就是消失了,只有他活了下来。与他一起同住的人,据说是在垃圾堆里捡到了他,他叫那个人花姨。
花姨年纪不是很大,会温柔的给他擦净掌心的脏污,会温柔的把救济粮里最精细的那点米给他做一小碗香喷喷的米饭,明明花姨自己经常被过粗的食物弄得腹痛不止。街上的其他邻居们不论贫富,都格外宠他,会从背后神秘兮兮的掏出一小块不知什么糖来给他,让他知道原来还有甜味,会捡来一本别的小孩子随手丢掉的书,一个巷子里的人们想尽办法去试着教他那上面的字到底怎么念。
屋檐下的水声滴答里,阿苒十岁了,那天夜里,他第一次见到了所谓的富贵人家,那人自称是他的父亲。他不想跟着离开,狠心的花姨却把他推进了对方的小车里。
进了大房子里阿苒成了安厦,安家流落在外的小少爷,需要用一切时间去学习礼仪,学习知识,学习待人接物,甚至连怎么去猜男人的心思都需要去学。他所有的空余时间和零花钱都给了花姨及小巷,安家没有阻拦他继续与小巷里的人们有交集。
在安家,他有个大哥叫安楼,有个父亲是安家家主,有个总是用蛇一般阴毒眼神看着他的女人,他得叫那个人母亲。
大哥总是说他好看,会在母亲看不到的卧室里脱了他的衣服,会把那脏兮兮的东西擦在他的裤子上,安厦反抗过,却被大哥轻松的镇住。从他刚入这个家门,到他十七岁那年,一次偶然间,他发现了大哥只是疯狂迷恋身为弟弟的他,所以他学着把自己打扮成女人。他的大哥会因为怒气而动手打他,却至少不会再把女装的他往床上拉扯。
他以为自己能委曲求全的活下去,只要等他工作了,他可以搬出去,买个小房子把花姨接出来,他下个月就18岁,下个月,他的大学生活也来了。
安厦的成年宴办得很风光,安家主带着他见了很多的人,会有一些人语意不明的问着一些话,有些人会摸着他的手笑着说安总儿子真是长得像娃娃一样漂亮,安家主不是没看到那些人的眼神,却没有做任何的阻止,只是说着,小儿年纪尚小,想再留几年。
宴席散去,安厦被那些人灌了不少的酒,还未进卧室却被身后尾随的大哥硬拖进了房间,安楼像只急不可耐的牲畜,压在他身上到处疯狂亲吻,每句话都带着浓浓的酒气。
“小婊子,成年了知道色诱哥哥了,哥哥刚才在宴会厅就想扒光了操死你”
“骚货欠操可以找哥哥操,不用去找那些秃头的家主们,他们那根吊子早就玩废了,还是说,小婊子喜欢一群人操,哥哥也可以满足你啊”
一句句安厦听不明白的疯言疯语,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急色的男人扯乱,安厦又疼又怕,却又无力阻拦。
门被人重重踹开,疯狂的女声尖叫里,那个被他喊做母亲的人用尖利刺耳的声音骂着他勾引自己的亲哥,骂着他就像他的亲妈一样只知道勾引男人,骂他变态穿女装勾引亲哥哥,骂安楼为什么不知道脏。
半小时之后,安厦逃出了这个房子,带着肿起来的脸和不知怎么被发现的几条裙子。
再次回到小巷里,深夜的小巷如同死地,他身上的衣服破得不成样子还沾满了亲哥那些恶心的味道,他只能找了一条裙子遮盖住自己
花姨还是那么温柔,没有询问到底怎么了,只是为他擦药时眼里满是心疼与后悔。
花姨后来发现了安厦对男装的恐惧,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总是在安厦周末回来时教他怎么化妆,教他怎么搭配。安厦这时候才发现,花姨也有秘密,小巷是养不出这样一个曾经应该有过极端精致生活的女人的,只是
', ' ')('每个人都有秘密,那就让秘密永远埋在心里。
安家没有再来找过安厦的麻烦,也没有来强行要他回家,只是安家主往安厦的卡里打了一些钱,美其名曰补偿。
大一的一年,应该是安厦最幸福的时间,花姨与老邻居们让他安心,尽管生活的环境无比恶劣,却也比起以往好了很多,至少不会再心疼一碗米饭一粒糖了。
马上升入大二,假期的时间安厦都用来打工,试图用自己的努力让花姨能够吃住更好一点点,但是花姨却在那年假期,猝然离世。
在花姨离世后没几天,他收到了自己那位亲大哥发来的一小段视频,安家主与夫人激烈的争吵着,而这段视频中的对话彻底让安厦近乎崩溃。花姨是书香门第的大小姐,安家主觊觎她的美色与家庭资源,借着药物迷奸了她,花姨性子硬,发现了对方试图用孩子来强迫花家结亲,直接带着肚子里的他隐姓埋名藏到了这个小巷里,安家几次试图花家麻烦,却发现花家确实也是彻底丢了自家大小姐的踪迹,安家主惧怕花家鱼死网破,那安家不死也得脱层皮,便也只能悻悻然放弃花家资源。
安厦就这样,被作为阿苒养大,但一个人想从世界上彻底隐藏起来实在太难,他的存在还是被探知,安家主发现花姨年老体弱,立刻便没了再接回去的想法,但从小便玉雪可爱的安厦被他盯上了,不管是留着用来与其他家的姑娘联姻,还是做个玩物送到别的家主床上,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因而才有了安家二少爷安厦。
只是他没想到,这么多年的富贵生活没有把安厦养成金丝雀,甚至还因为自己的蠢材儿子离了家,那些早组了局就等着金丝雀上桌的家主们怎能轻易饶了他,只有把他重视的东西毁了,不听话的小鸟才能重新回自己的掌控之中。
视频的后面,还有安楼洋洋得意的一段话,“反正现在不少大佬都惦记你了,谁玩不是玩,哥哥至少可以接了老头子的家业,而其他老不死的睡不了你几年就得归天了,你占不到便宜的……”
安厦从字里行间读出这人的洋洋得意,极端愤怒下他却笑了,既然谁玩都是玩,那只能找个最有用的玩了。
开学没多久,安厦用花苒的身份在酒吧里认识了一个混混,没有多久,便成了这个城市里最大的黑老大的情人,用身体换安家父子的命,再用替黑老大挖了一个心思不纯的高层换安家掌权与和平分手。
那位很喜欢安厦,他至今都记得,安厦第一天被他带上床的时候,疼得冷汗一层一层的却也没有喊停,只是不停地说着喜欢他,后来为了挖那个高层,他犹豫过要不要派安厦去陪睡,结果安厦不仅答应得痛快,还很快把更多的信息都挖了出来。老大其实没有多聪明,他只是足够狠,但是安厦却足够聪明,补了老大欠缺的地方,而且安厦至少从表面上足够喜欢他。
安家后来稳稳的握在安厦手里,安家的那位夫人也送进了精神病院,安厦更多时候更愿意做花苒,至少花苒没有安家对他的拘束和控制,至少不再是那个险些被哥哥侵犯的无力稚童,至少他可以不用再顾虑安家的眼线,可以安心的去帮助小巷那些邻居们…
een里的灯光还是一样暧昧,安厦下午去精神病院看了一次夫人,却又一次从那女人听到了更多的秘密,每天一杯睡前的牛奶里有激素药物,他们曾经试图把他彻底改造成离不开男人的玩物,现在他的面前,又是这杯牛奶,他怎么推都推不开……
“安总,安总?”齐尧敲了几分钟的门却无人应答,他以为自己的上司晕倒了,刚撞门进来,却将安厦从梦魇中惊醒
“……”本想叫他出去,却发现自己连话都说不出,一梦睡过了近三十年的岁月。
齐尧看着安厦发呆的脸,他总觉得安厦并不是表面看到的冰山,反而更像是一个把自己藏进壳子的柔软蜗牛,小心翼翼的掩盖自己其实很脆弱的本性,他想心疼他,就像花苒那样,不过他可不敢说出来,如果说出来,自己应该下一秒就得变成富二代圈子里第一个被辞退的关系户,他可丢不起这脸。
“明天记得去工程那边,出去吧”安厦又轰了一次人,他总觉得刚才齐尧看他的眼神莫名带了点怜惜,让他一下子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看出了什么,只希望今晚能再巩固一下俩人不是一个的印象了。
晚上两人约的直接在酒店见面,今天本就只想做爱而已,齐尧早到酒店了一会,把行李箱靠边放着,正赖在沙发上跟老爹的助理聊天,更准确来说是在问助理明天要去的工地附近有没有装修好的房子。
一看花苒进门,齐尧也不挑剔这个房子不安静那个房子小区远了,说了一句让助理随便找个房子给他住便迅速关机,他的眼里满是花苒,仅一眼便让他鸡儿梆硬。
花苒今天穿得格外色情,与昨天温柔的美人完全是两个极端,黑色网袜,暗色高跟鞋,短裤的长度仅仅包裹住了腿间密处,齐尧忍不住想着,这一身更像是一个随时等着他人猎艳的浪女。
侧坐在床边,凑近了将自己艳丽的唇送上,亲吻间,两人都嗅到了对方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 ' ')('“直男老公~等不耐烦了么?”
齐尧挑眉,还敢调侃直男宣言呢,掌心摸上美人包裹在短裤下的密处,快速的拍打着包裹在假阴下的阴茎。
一股酸涩快感在拍击下迅速涌起,花苒忍不住哼出声,男人仅仅只拍了几下,便已经将他的欲望都勾了起来,酸软快感一层层的压上被包裹的阴茎,胀痛与不停被激出的快感相互交叠,惹得他试图合拢腿阻拦掉男人的拍打。
“腿张开,谁让你闭上了”加重了力气的一巴掌落在腿间,花苒扭动的腰被男人拦抱着,男人的腿顶开了他的腿,将他的腿架在两边,略一用力便让他成了自己怀里大张腿的性爱娃娃,只能在男人压制下扭动呜咽。
“呜~受不了了,好酸呜……松开…”在被拘束了下半身时,花苒的呻吟呜咽里总是控制不住的柔软甜腻,更像是被男人玩得哭叫求饶一样,让齐尧很是喜欢。
“直男喜欢拍老婆的小逼,老婆的小逼是不是已经湿了?”齐尧啃咬着怀里人的耳尖,手下动作不停,明明怀里的人是个同为男性的身体,没有娇软的乳房和会流水的小逼,却也足以令他着迷。
花苒被拍打的动作逼得几近高潮,呜咽着想要逃避这堪称酷刑的逗弄,脚趾不自知的收紧在胡乱蹬着床面,男人灼热的舌尖舔弄他的耳朵,耳廓里的痒意传遍全身,连气息都变得断续,“呜~不是,不是逼呜…老公松开…受不了了…”
啪啪的两巴掌落在腿间,花苒一瞬间眼前一白,竟然在假阴的拘束下被男人虐阴的动作惹得射了出来,假阴内里瞬间黏腻得厉害,竟是连假阴都挡不住自己这骚到极致的身体。
高潮过后的身体酸软,后穴里更是已经开始叫嚣着空虚,齐尧的阴茎已经杵在他的腰间许久,不容忽视的热量凸显着男人急于发泄的欲望。
“老公~骚穴好痒…操我呜…”后穴里面空的厉害,本来昨天才被狠狠干了一晚上,身体正是最为食髓知味的时候,男人的阴茎才是他现在最需要的东西。
“屁股撅高点”齐尧很是喜欢花苒今天这一身透着骚味的打扮,尤其是包裹在网袜与高跟的细长美腿更是极端诱惑。
花苒撅起了屁股,手撑在巨大的落地窗上,男人的手指探进穴内,里面已经是一片湿润,分泌着淫水的穴肉吸吮手指,指尖一弯就能逼着漂亮的男人控制不了的喘息不止。
“进来…嗯啊~”掰开两瓣臀肉,挺立的阴茎直接操了进去,过分舒爽的感觉让两人都忍不住喟叹出声,“好粗~呜~老公操的好深~”花苒撅着屁股调整着位置,让男人能够更准确的操进深处,齐尧看着眼前白嫩的屁股在眼前晃着,红润的穴口已经被扩到了极致,连泛白的穴口都隐约能透出内里夹着的肉茎的青紫色。
“老公的小母狗,夹紧点”啪啪两巴掌落在圆润屁股上,叠着昨天的痕迹显得更是色情异常,花苒呜呜咽咽的夹紧着内里的肉茎,不是他不想夹紧,只是身体太浪了淫水太多,齐尧的声音里满是欲望,美人的体内灼热紧致,格外敏感,淫肉层层叠叠绞缠阴茎,狠狠操干几十下,花苒被他顶得险些支撑不住,控制不了的摇着头想要逃离着过分刺激的高潮
“呃啊啊啊~老公出去,呜,不要再弄那了…”男人压着他屁股,每一次都顶压着前列腺的位置,就像是要把这极端敏感的小点彻底磨坏一般。齐尧狠狠顶了几下,身下人的声音软得水一样,绞紧的后穴哪是舍得他出去的模样
“舍得老公出去?”
“啊~不出去…嗯,快点…”花苒额头顶着自己的手臂,他的身体现在已经软得无力再撑住自己,只能在男人断断续续折磨前列腺的动作下几次求饶,直到男人自己想要射精时,才总算大发慈悲的撕开了他身前的假阴,让他与自己同时射了出来。
时间转到一个多小时后,齐尧又一次把花苒按在了床上,半落的高跟鞋挂在脚尖上晃晃悠悠,修长的腿架在男人肩膀上,美人呜呜咽咽的随着男人的操干扭着屁股,从刚才从落地窗那转移了位置后,他已经被男人干射了好几次,现在只能射出稀薄的液体,只是男人的阴茎却还没有任何要射第二次的意思,他觉得这小牲口今晚就是把白天上班的怒气迁怒自己了,一个多小时了还不射。
“呜~老公~射进来好不好”
齐尧弯着身子啃咬着身下人的乳尖,听着他的声音又可怜又软糯,让他极为喜爱。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这样浪得厉害的漂亮美人,“老婆…小母狗…骚宝贝…安哥…”齐尧感觉着自己快要临界,嘴里换着花样的喊着身下的美人,结果他也不知自己到底喊的是安哥还是苒哥,却只感受到身下人的身子猛然一僵,夹紧的内里直接给他夹得射了出来…
“操…老婆的骚屁股居然给我夹射了…”花苒重重的喘息着,齐尧是被他夹射了,他自己不也因为精液的刺激直接又高潮了么,忽然冒了一句安哥险些没给他吓萎了。
“…你,刚才喊的谁啊,男朋友么?”花苒抱着身上汗湿的男人,齐尧趴在他身上,也没有把自己软下的阴茎退出来,反而在里面磨磨蹭蹭试图再来一
', ' ')('次,听到他的问话时茫然了一瞬,带了些不确定的说了句“男朋友?那肯定是我的宝贝苒哥啊”齐尧胡闹一般亲吻着花苒的脸,像只撒欢的狗一样“老婆吃醋了是么?老婆的屁股谁也比不上的”挺了挺下身,穴里的水声格外明显,他的下身又跳动几下恢复了精神“再来一次…”不由分说的再次将花苒拖进情欲的深渊之中。
等齐尧疯够的时候,花苒已经连叫都没力气了,高跟鞋丢在地上,腿上的网袜只剩一只还在腿上,上面沾了不少白色精液,衣服半搭在床头柜上,本来柔顺盘好的黑色长发也被扯了好几根下来,掉落在枕头上,他的上身像是狗啃过一样,乳头肿了一大圈,而他全身上下最为淫浪的地方是他那还在翕动不断的淫穴,这齐大少爷不知道哪里来的稀奇古怪想法,最后几次非要带着套做,结果做完之后又把套取下来塞进他的后穴里,饶有兴趣的对着那夹着避孕套却还套里套外都是精液的后穴拿着手机拍了半天,花苒懒得搭理他,只是懒洋洋的眯着眼睛享受着高潮余韵。
齐尧赤着身子,不顾花苒嫌他身上还有些汗珠,非要搂紧了人,他说这叫避免想要分手的贤者时间。他的肩膀上有几个齿痕,后背上也有几条红色抓痕,刚才压着花苒不停干结肠位置,非要把花苒叫好听的,结果被又抓又咬,当然,他的目的也确实达成了,花苒连爸爸都哭着叫出来了才算是满足了这个男人的恶趣味。
“老婆啊,这几天不住酒店了好不好,我们去住我家?”花苒正想拒绝,就被打断了“没有其他人,只有我,我这不是被公司那位领导外派了嘛,工地附近有我家几套房,我想白天也可以见你”花苒挑眉,这是摸鱼摸到了上司面前?“那你的工作不忙?”“忙就摸鱼,反正他也不可能来工地盯着我。”“话可别说太满了,大少爷~”
第二天,刚收拾好行李去工程的齐家少爷,摸鱼大业还未开始,中午吃了饭回了办公室就发现办公室里他的上司“莅临检查”。摸鱼大业未成而中道崩殂。
摸鱼大少爷被安厦指挥得厉害,建好的楼还未安装电梯,安厦找了不少理由骗了大少爷爬了好几圈二十楼。晚上大少爷累的厉害,就只是用按摩棒玩了他一次,让他为自己口交了一次。齐尧抱着他,没几分钟就睡着了,轻微的鼾声在房间里响起,安厦其实没有多生气大少爷想摸鱼,只是觉得这人很是有趣,床上有性趣,床下更是像只没心眼的大狗,除了性功能比较牲口之外。
虽然嘴上是“检查工作”,但安厦后面几天也没太折腾这小实习生,毕竟再如何,说起来也是自己合作伙伴家的宝贝儿子,真玩过头了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更何况,对于一个重欲的他来说,自家炮友每天累的只有睡觉的心思,也很是无趣。
“叮”的一声响,手机里花苒的号码收到了一条信息,“宝贝,晚上兄弟聚会,想去跑个夜路玩玩,有兴趣不?自己带伴那种。”安厦听说过他们的这种聚会,也曾经有被邀请过,只是他没去掺和过,从他听到的说法,所谓的夜路就是找个偏僻的山路,一群二代们聚到一起,带上自己的新车和新欢,至于赌注,要么赌车,要么赌人。
“好”安厦以前没参与过这些二代们玩的局,现在倒是难得有个机会看看。
夜里,一条废弃的矿区盘山路上,跑车与机车的轰鸣声打破了山林的寂静,这地方因为开发商资金链断裂,本来谈好的改造成度假区的计划完全中断,几年下来,彻底成了无人区,倒也是方便了这些二代们在这撒欢发疯了。
齐尧没开跑车来,只骑了一辆纯黑机车,按他的说法是,只要有机会,谁不想要老婆从身后抱着的感觉呢,想象一下老婆软软的胸贴在后背上,两只手又只敢搂着自己的腰而不敢松开,又可怜又乖巧的只能趴在自己背后,他正跟自己媳妇说着想要如何软萌的小女友呢,结果差点直接让自家媳妇从机车上请了下去。
“要软萌小妹妹是不是?下去,车给我,你自己开跑车找小妹妹去”安厦也会骑机车,只是为了形象,一般上下班都是开着沉稳低调的轿车,他倒是也眼馋齐尧的机车好一会了,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自己也去买一辆玩玩。
一听炸毛了,齐尧忙打断自己的幻想,腰上的肉被花苒掐的生疼“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呢,那小妹妹都是他们喜欢的类型,我就喜欢苒哥这种帅气成熟妩媚平胸,床上不用我拍屁股都知道要撅起来的成熟小哥哥”“呸,直男不喜欢小哥哥”“谁说我直男,我蚊香男”……
山路处,其他二代们已经聚在路口了,有人说今晚齐家的大少爷也会来,可是谁也没听说这位少爷最近有跟什么女明星打的火热,也不知道他会带个什么人来。
等了几分钟,终于看到了山路上耀眼的灯光,纯黑的巨兽咆哮着接近,前座的男人取了头盔,甩了甩头发,正是齐家的大少爷齐尧,而后座的女人格外吸引他们眼球,身形高挑,在鞋跟的加持下甚至比他们其中几个矮点的少爷还高了些许出来,马尾黑色长发扎成利落马尾,直直垂落,精致的脸上化了淡妆,颜色却都是冷色,显得整个人更是带了点冷傲的气质,只有唇色红艳,像是火
', ' ')('焰一般撩拨着其他人。身上的衣服格外简单,挂脖的纯黑连衣裙修身,连腿上都只有裙边到靴子间露出的短短一小部分,比起其他穿着性感或者是暴露的美男美女来看,反倒是更像个帅气的骑手。
其他人起哄着齐尧换了口味,不喜欢胸大腿长的娇妹妹反而喜欢上了冷傲大姐姐,调侃着床上是不是其实齐家大少爷才是撅着屁股被大姐姐干,旁边的林胖胖却瞪大了眼,且不说齐大少居然没换人的巨大八卦,单是说带着花苒来都足以让他惊讶,只是不知,今晚要是齐尧输了,会不会赌的是人。
“你们他妈的屁话真是多,信不信我现在就上了他来体现下地位,还是说要老子上了你们来体现下体位啊。滚滚滚,赶紧准备好车钥匙一会乖乖给老子送江边别墅去,最近老子住那边没车开”
被调侃到炸毛,齐尧板着脸把自家的人往旁边拉,他可是早就发现自家宝贝身边的人了,有带来的小美男小美女在那想要联系方式的,有林胖胖在那左蹭蹭右蹭蹭恨不得问问花苒什么时候才能再和他约一晚上。
“就知道不能撒手,看看,脸上这谁的口红印子啊,不知道这是我带来的人啊”一看花苒脸上被不知道哪个人蹭了个浅浅的口红印子,更是炸了几分。
旁边林胖胖一脸嫌弃“大少爷,您这是到底乐意带人还是不乐意带人,您可别忘了,要是输了,要么人要么车,总得交一个出来啊,最好交人,花苒这么好看,我还想再亲一次呢”
听着他们的话,不光二代们,连带来的小情人都有跟着笑闹起来的。
“既然哥哥可以,那妹妹也可以~!”
“姐姐,你在上面,我趴好”
“滚蛋,老子会输?就算真输了,车拿去,车库的车也随便你们挑。”说着一搂花苒的腰,满脸得瑟“我这是带来给你们看看我新媳妇多好看,才不是你们带的一个月换八个的小情人。”有些生气的搂了搂花苒“我们回去了,一群人瞎起哄”
哟~~旁边的人忍不住再次起了哄,说着齐尧一个月换的八百个新媳妇里确实这个最漂亮,闹着非要比赢了他,要让齐尧输了赌人才行。
花苒捏捏腰间环绕的手臂,凑近吻过男人的唇,安抚一般“齐大少爷还没比就觉得自己会输了?”
“不可能,一群菜鸡,给他们十年都比不过我,老子这就算是几个月没跑了也不怂”
“那不就可以了,去玩吧,我也想看看你教育他们啊”想了想贴近他耳朵,媚眼如丝眼波流转“赢了的话,我们就在那辆紫红色的跑车的车盖上做爱…让他们,只能看着你操我…然后我们去een,我存了几瓶酒在那,很想试试,灌满的感觉…”齐尧快被怀里人勾得硬了,恨不得现在就立刻从裙子下面肏进去,把鸡巴顶进他饥渴的淫穴里搅动,“但是,如果你输了,恩”花苒眯了眯眼,指着远处林胖胖的那辆绿色法拉利“你要是输了,我就去那车上撅高屁股,随便他们上”看着林胖胖那耀眼的绿色跑车,齐尧简直牙根都泛着痒,林胖胖,你特么的给老子滚出八百公里远。
探进花苒裙底,从丁字裤的边缘探进两只手指,狠狠在内里一勾,满意的听他变乱的呼吸声,碾碾手指间的淫液“骚货,等哥哥给你赢那紫红色的车回来拆着玩”
骑上机车,齐尧满脸志在必得,“我媳妇说了,跑赢了老子操他给你们听,跑输了他躺平任你们操,都疯起来,特么的在那冰山面前装乖快憋疯了”
都是玩疯的大少爷,给了他们诱惑就足以让他们疯得找不到北,花苒靠在路边抽着烟,几个大少爷的车灯在山道密林间偶尔闪现,确实,也许在冰山手下上班,真的太过压抑那活力十足的狗子了。
一支烟刚抽完,味道还没完全散去,便见山的背后出现了一道车灯,远远的便能看出这巨兽甩了身后人几百米的距离,轻易是绝对赶不上了,“动作还挺快”花苒往那车灯映照出的位置看去,果然是齐尧,好像发泄掉了这段时间工作上的全部憋闷,整个人都肆意张扬了几分。
“赢了,比平时还快了几分钟”向求表扬的大狗一样,抱着花苒胡乱亲着,手上的机车钥匙也使劲往花苒口袋里塞“你喜欢,送你”,近两千万的机车就这么随意的送了出来,也很是让花苒对这大少爷的胡闹程度又理解了一个境界。两人心照不宣的看着旁边那紫红色跑车,他的主人离终点线还有小小的一点距离,而这位还在努力骑着机车追赶的兄弟,也是没想到自己刚买来的车就要变成这两位的大床了。
“妈的,花苒你给他吃什么药了啊,跑的比兔子还快,油门都不带松的”林胖胖过来就开始揶揄,却没想到齐尧伸舌格外色情的舔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就吃了点骚货的淫水,比春药还管用,特效的。”
花苒坐在跑车车头上,微撑起身体,胳膊勾住齐尧脖颈,抬起头像献祭一般送上自己的唇,有人在旁边吹口哨,也有人已经忍耐不住的叫上自己的小情人去了车里。这片山林小道上没有路灯,只有车子的大灯照亮了一片区域,光线里相互交叠的人影有些模糊。
唇舌相互交缠,啧啧的水
', ' ')('声竟然在这虫鸣遍地的野外显得格外清晰,夹杂着压制不住的轻喘。齐尧的动作有些急躁,从路上便一直压抑着欲望,比赛时更是,美人的邀约就像吊在面前的胡萝卜一样,让他格外心动。
连舌根都开始麻木,好像要把身下的人整个吞吃入腹一般,齐尧越吻越深,急促的呼吸成了鼓励他的号角。齐尧的手心热量透过衣料传到腰间,忍耐不住的摩挲着身下人细瘦的腰肢,男人有些冲动的动作将花苒的欲望也迅速勾了起来。
“唔,就,就这么进来…”感觉到男人灼热的阴茎已经从裤间解脱出来,在腿根处胡乱顶弄。
抬起手腕勾上男人的脖颈,裙下分开的腿已经足以告诉男人自己的身体正等候着,“嗯~!”泛着灼热欲望的头部毫不留情的顶开身下人的身体,淫肉如同有意识一般绞住男人侵入的肉棒,肉茎如破竹一般顶进深处,甬道内里因直接顶入而带来了些许痛感,显得内里比平时更紧致火热了几分。“疼么?”摸着身下人有些微颤的腿,轻咬他的唇瓣,进入的速度稍微放慢了些许,“还,还好…嗯啊~”疼痛的感觉被龟头碾压前列腺带来的快感代替,带着媚意的呻吟声瞬时从唇边溢出。
微后退下又碾压过小凸起,感受到身下人的甬道收缩了几下开始分泌出淫水,连呼吸都比方才紊乱了不少,“腿再分开点”齐尧伏下身体,狠狠的向内一顶,两人同时控制不住喟叹出声,饥渴的淫肉包裹着粗长阴茎,而阴茎又像是被重重灵活小嘴迅速吸吮,不需要多少适应时间,身体已经自行开始找到自己最为舒适的角度。
啪的一巴掌拍上花苒的屁股,这才刚淦了几下,身下人就扭得像蛇,漂亮的脸上潮红迷离,连断断续续的话语中都夹了些沙哑淫声,湿软紧致的后穴挤压着肉棒,将上面每一条青筋都包裹得严丝合缝,齐尧看了一眼围观的几人,跃跃欲试的眼神,再想想身下这人本就是个玩得有些浪的货色,便足以让他醋意上头,“再浪就扒了你衣服,那些大少爷可绝对会彻底扒开你的皮看看你到底是哪个欠操的男人”尽管理智已经几乎都被情欲烧尽,但仅仅是潜意识都足以让花苒紧绷,如同讨饶似地,乖顺的搂紧了男人脖颈,“呜……不,不给他们看到……呃啊啊啊”本是缓慢抽动的肉棒忽然狠狠向内一贯,如同贯穿了身体,隔着衣服都能看到他平坦的腹部上不停鼓出龟头的形状,灼热的阴茎顶进肠道深处,在花苒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里拉扯着肠道内每一寸软肉,在看不清的裙底下,穴口被肉棒撑得泛白,肠液打湿了布料。
带了些呜咽的呻吟声听着又可怜又勾人,每次深入,细瘦的腰都不可抑制的颤抖,裸露出来的皮肤上透着情欲的粉,齐尧的手掌按着身下人的小腹,明显的可以感觉到身下人藏在假皮下的阴茎已经硬得厉害,轻轻拍打几下,便被骤然缩紧的菊穴夹得生疼。
“忍住,要是被老子操射了,小骚货怎么解释自己这根没用的小玩意儿?”本就极端敏感,加上男人又不停的顶弄前列腺,让花苒受不住的咬着男人肩膀,“呜~别,别拍了,要,嗯,要顶出来了……”身下的车随着两人的动作摇摇晃晃,身体的力量更多像是被转移至两人身体相接的部分,身体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欲望与快感,再也没有任何余光去注意到其他人的存在,如同被男人彻底掌控的性爱娃娃,只能夹紧了体内的肉棒,乖巧的侍弄。
“呃啊啊啊啊啊~太,不要…呜~”身体忽然被抱起,宛如被刺穿的鱼一般,只剩下了断续的尖叫,本已极深的操干变得更为深入,体重成了砝码,男人从下向上的操弄像是把他当成了无意识的飞机杯,几下顶弄便直接将他顶得无声尖叫,过分强烈的快感无法从阴茎释放,便另辟蹊径的从体内而出,肠道内的淫液劈头盖脸的喷溅而出,将男人的肉棒喷得异常舒爽。
“老婆水真多”齐尧深吸一口气忍住了自己想要射精的欲望,怀里人的甬道现在灼热湿滑,正是极为敏感的时候,在高潮的余韵下,轻微的抽送都再次将他带上顶峰,夹紧的后穴如小嘴一般快速收缩。
“呜,老公,好酸~嗯,肚子…想尿呜~”断续的话语无法表达他的意思,只有蠕动的肠肉在告知男人他过分舒爽的快感,两人身体相撞时的啪啪声,公狗腰不知疲倦的运动着,把怀里人身体的每一处都探索开发到极致,花苒身体软得厉害,只能攀紧男人,随着他的动作呻吟不止。齐尧轻笑一声,每次都这样,一操得受不住了就乖顺讨饶,一离了男人就一副冷脸,真想知道这幅漂亮假面之下到底是哪个淫浪至极的漂亮男人。
双手握紧纤细的腰,如同使用玩具一般,快速颠动,肉棒碾压着软穴内每一处淫肉,抵紧因高潮而痉挛不止的肠壁,在花苒破碎的呻吟里将浓浓精液灌进他身体中,本就已经处于高潮后的敏感期,又被这汹涌的精液喷进深处,好像连肚子都被涨大了似地,花苒无力的攀附着男人,可怜而又勾人。
齐尧从体内退出的声音不小,但是在其他人早已忍耐不住在旁边纠缠的声音中却显得那么微不足道,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褪去,花苒的喘息里带着浓浓情欲与还未完全满足的渴求…
', ' ')('最快的速度赶回酒店,从刷了门卡便跌跌撞撞地再次滚到床上,衣服一路上散乱在地毯上,隐约可见的还有一些地毯上被精液浸湿的痕迹。
花苒跪在床上,将自己的臀瓣向两边分开着,尽管看不到却也能感受到身后男人仿佛实质化的视线正灼热的看着他,穴口宛如害羞了一般翕动。在回酒店的路上,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找酒店准备了红酒,在到了酒店之后,他被连哄带骗的喝了小半瓶进去,而另外的紫红酒水现在正从细长酒瓶里向他的体内灌入,浓郁的红酒在花苒的身体里逐渐作用着,甚至好像那些由甬道里流进体内的酒液更是吸收迅速,熏熏然的感觉迅速涌上。
酒瓶被甬道包裹得紧密,瓶嘴温度微热,而内里却有冰冷酒液缓缓流入,带着些许灼热却又冰冷,淫穴内里冰火交加,穴肉跳动抽搐,进酒店前的高潮余韵还未完全停歇,现在更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敏感异常。酒瓶随着呼吸上下晃动,酒液已经将他的小腹顶得略凸起,稍一动作便可以感受到液体在体内相互碰撞。
“唔…有点,涨…”花苒摸着自己的肚子,手心下是微凸的小腹,甚至让他有了一种自己已经怀上了孩子的错觉。
“嗯啊,好,好多…唔,会,戳坏了…”瓶子被男人捏在掌心,快速抽送起来,酒液不再是缓缓灌入,而是好像成了一波波浪花冲刷进他的体内,忍不住轻声说着自己会坏掉得服软话,但身体却截然相反的再次将带着果香的酒液再次容纳进体内。
酒瓶离开身体时发出了轻轻的“啵”一声,细长的手指轻轻按着自己的腹部,齐尧的阴茎已经硬得厉害,捏了捏面团一样白皙的臀瓣,破竹一般顶进深处。
“嗯啊~~好粗…”齐尧的阴茎又粗又长,每次进入都会让花苒觉得自己生出被顶破的错觉,不自知的抬高了屁股去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带着媚意的呻吟声里满满都是满足与情动。
齐尧一下下狠狠的,像打桩一样操干着身下的人,带着薄汗的掌心抚摸着身下人凸起的小腹,流动撞击的美酒与自己的龟头不时将身下人小腹顶得凸起,瑟缩颤抖不止,甬道里淫水与酒水交互融合,更是将穴肉绞得柔软异常,花苒漂亮的阴茎在空气里打着颤,滴落而出的腺液沾上男人手臂。
“哈啊~老公…老公太深…唔…”大脑里混沌不堪,呻吟的话语被过重的撞击撞成了无意义的零散词句,两人的手相互交叠,盖在凸起小腹上,像是隔着白嫩皮肉感受他们共同的血脉一般。
齐尧深深撞击着,手心的热意似乎要将身下人都彻底点燃,忍不住弯下身亲吻着花苒的脖颈与后背,在一片雪景上点出朵朵红梅,咬着他的耳朵,如同蛊惑。
狠狠顶几下,握着身下人的手,抚摸过凸起小腹,虽然后入式看不到身下人动情时格外靡滟的脸,但他的呻吟喘息也足以让齐尧脑海里浮现出他眼角含泪的模样,又可怜而又勾人
“是怀了孩子么,宝贝”
醉意伴着情欲,天昏地转却又格外快意,不知不觉便顺着男人的话。
“怀…呜,老公的…唔,孩子…呃啊啊啊啊啊~慢点,要,要掉了呜…好快…”忽然加快的动作似乎要将他整个人都操进深处,断续的回话成了挣扎的动作,又被男人强行按压下去。
在带着委屈的求饶里,齐尧有些暴戾地抽插着,每一次都顶进最深处,操得身下皮肉一遍遍痉挛抽搐,每当想要逃避时又狠狠拉扯回来,他不知怎么的,觉得似乎那浓醇酒意顺着阴茎进到了他的血脉里,让他想要借着酒意将孩子真的留在身下人的体内。
“老公…呜,好涨…不行了,射不出来了…不要了”自己的小腹和阴茎都在男人掌握之中,操干间已经被半强迫半抚慰的弄射了许多次。
在床上,越是求饶越是让男人激动,更何况是如同雄兽发情一般的男人。狠狠啃咬着身下人颈后,落下一个个青紫吻痕,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强烈的快感与腹腔里液体晃动的不适,把这最后的冲刺阶段变得格外刺激,在几次紧绷到喘不过气的高潮后,狠狠地一击终于带来了浓稠精液,而之后花苒眼前便是一片黑甜…
齐尧抱着怀里已经昏睡过去的人泡在浴缸里,连清理体内的液体都没有将他唤醒,想想这几天自己每天都把人干得第二天揉腰,而自己又总是忍不住想要把人欺负到失禁,那可能确实还是地比较辛苦而牛意犹未尽。一个个轻吻落在怀里人还布满红晕的漂亮小脸上,睡着的花苒总是让他觉得更是眼熟。
“这是?”亲吻到鬓边时,忽然看到肉色的皮肤有一点点翻起,大概是时间久了被汗化开了粘合,齐尧知道怀里人每天都会用化妆后的面貌面对他,他捏着那翻起的一点边缘,如果撕开,就能够知道这到底是谁了,但是…他想了想,却也还是没有撕去。
宿醉的感觉并不好,从床上爬起时险些摔在地毯上,幸好身后人拦腰抱了一下才避免了膝盖受伤的惨事。
洗漱时,花苒发现了自己鬓边明显的化妆品脱开痕迹,仔细看看却又发现并没有彻底撕掉过,齐尧赤着身子懒洋洋的进来刷牙,看到花苒正研究那位置
', ' ')('。
“我想撕,但是忍住了”
“?”花苒捏了捏已经失去效果的粘合“为什么,你不想知道我是谁?”
“想啊,但是我觉得你喜欢花苒这个身份”
“呵…原来齐少爷还是个绅士”忍不住轻笑,牙膏薄荷香气凑上男人冒出胡茬的脸,轻轻蹭了蹭
“那当然,只是炮友,我没有必要撕掉你的伪装”也不知是不是死要面子,就忍不住把自己定位在了炮友上,但下一秒齐尧心里就有一点莫名的不适,他想撤回这句话怎么办,在线等挺急。
“……炮友啊,也好”安静的房间里,笑意淡了下去,关门的声音却好像比响雷还要明显。
之后的时间里,白天齐尧在安厦身边做着助理,却又在时刻学习着不属于助理这个身份的知识,安厦难得喘口气却又时时刻刻觉得自己全身都酸疼得厉害。而到了晚上,花苒在齐尧的身下放浪呻吟,齐尧觉得自己明明有些话想说出来,却错过了那个机会,只能一次次的吞回去,格外不虞,便更是下了狠劲折腾花苒,不仅仅是他天资优越的肉体,还时不时来点两人都能接受的小道具。
睡到半夜,齐尧因为手机轻微的震动醒了,轻轻给怀里熟睡的花苒盖好被子,悄悄拿起手机到外间,结果一看信息困劲都吓没了,他爹在家摔了,他妈急叫他回家。想起老头子爱喝酒爱抽烟导致身体小毛病不少,生怕他来不及赶回去,随便抓了一件外套便往外走,临走看着花苒乖巧的睡颜没舍得吵醒他,想着明天睡醒了再打电话和他说明应该也来得及,便急匆匆走了,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床头柜上他的房卡忘记了。
早晨醒来,安厦本想着今天不上班,可以来个清晨运动,结果他发现旁边的人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甚至床铺都早早冰冷,黑色的房卡放在床头柜上,孤零零的,就像莫名被抛弃的他一样。房卡都还了,所以就是无声的告别么。他直起身揉了揉脸,掏出手机把花苒那个号上刚备注成傻老公的人删除,成年人的告别也要维持体面,只是一个优质的炮友而已,没有必要纠缠。
沉默的起床,把昨天他带来的,在自己身上用过的道具丢进垃圾桶里,再下楼退了房,让两张黑色房卡彻底离开自己的生活。
齐尧赶回家里,结果刚一进家门就被老妈抓了进去,他爹确实差点摔了,但是就是,嗯,手撑住了,下坠距离仅仅5厘米不到,他刚掏出手机想告诉下花苒情况,手机就被老妈抢走,并认真的警告他,小时候邻居家的二女儿从国外留学回来,他今天必须认真招待,这是来自他爹妈认为的孩子找不到媳妇,他想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了却又总觉得好像分不清自己到底喜欢花苒还是安厦,只能悻悻的吞下自己的话。
直到晚饭后,齐尧才终于把相亲的问题解决,送走了客人拿回了手机,结果一条老婆发过去,亮眼的红色感叹号加一句不是对方的好友格外显眼。
给爹妈留了一句“追妻去了”,也不管爹妈什么反应,赶紧开车去了酒店,到了酒店才发现自己早晨忘记带房卡了,去了前台想取备用卡却被告知房间已经退了,而房费对方早已结清,不记名卡,好像彻底从他的世界里了无痕迹,这时候他才感觉到,花苒在他心里早已经不是炮友那么单纯了,明明应该只是走肾的他走心了。
een,齐尧目前只能想到这个地方,进了een里,酒吧聊天区确实没有看到他离家出走的小媳妇,结果耳尖的听到了一句,“今晚花苒大概会被那一桌兄弟干死吧?居然直接拿着项链拍他们桌上了”齐尧心里咯噔一下,他大概听胖子说过,een里如果有哪个骚货想玩点重口的,只要取了自己脖子上的项链丢出来就行,如果他看上了一桌人,就把项链丢在那一桌人桌上,那桌人可以尽情享用这送上门的美食,一夜的时间怎么玩都行。
花苒晚上来了een之后,仅仅几分钟就有几个带着手环的向他邀约,他今天穿着深v短裙,前胸处靠着几根金色链条将衣服中间勾连起来,而后背处则露出大片肌肤,腰窝清晰可见,好像只要稍微向下一用力,便能把他身上这衣服撕成几块碎步,用那金属链子捆住他的手,让他只能淫叫着张开腿。呼吸间未完全消肿的乳尖和布满红痕的腿根格外显眼,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一个浪得厉害的婊子,可能是天天都在男人床笫上的尤物,只是看他喝着闷酒,怕是心情不佳,有人来邀请他s,他摇着头说不激烈,有人邀请他回去人狗同欢,他说不去别人家,最后来了一桌肌肉男,听说是一个健身俱乐部的几个教练,他们才看到这漂亮的美人晃晃悠悠的过去,啪的一下把项链拍在了桌上,een里静了几秒,花苒带着醉意的一句“干我,敢不敢”显得格外明显。
齐尧三步并做两步的冲进后区,暧昧的灯光下,交媾的肉体相互纠缠,在角落的一桌里,他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人,却也看到了自己不想看到的事。
花苒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仰着头与对方接吻,殷红的酒从他们唇角流下,其他几个人像他的拥簇一般,围在他身边,手掌从他的领口处探入,掐着他红肿的乳尖,花苒的裙子被撩到了一边
', ' ')(',几人的手臂在他的腿间交错,几人的手指杂乱的在他后穴里抽动,每个人都不想放过这个送上门的美食,自然便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
有些人的手指不光粗糙,连指甲都格外锋利,好像刀尖划过脆弱的内壁一般,花苒忍不住皱眉后退,却引起了强吻他灌酒的肌肉男不虞,“让人操就别装矜持,贱货”肌肉男脱了裤子就试图把自己的阴茎塞进花苒嘴里,结果他的动作被一沓厚厚的钱打断了。
“各位兄弟,钱不多,我买这个婊子一晚上”
几个肌肉男本也不是什么高收入群体,来een只是碰巧而已,桌上几沓厚厚的钱大概足以让他们每个人去睡一个网红了,两厢对比,尽管这种主动求操的漂亮婊子少,但是一人享受一个网红会更舒服一些。
几个肌肉男拿了钱很是效率的走了,花苒蜷缩在沙发上抱着腿,本就喝了不少,过来之后又被那几人灌了不少酒,现在头疼的快要炸了一般,他只觉得身边的人声音耳熟,却只觉得自己潜意识里现在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还敢离家出走?”抱起醉得厉害的人回了前区,他已经知道了这里的底线,可以玩弄却不可以过分淫乱,所以他想在前区给这个不听话的小媳妇一点教训。
“不要出声,只要我玩高兴了,就原谅你。要是被别人听到,我为了保护你的面子,只好让你再也不能出门了”齐尧咬着怀里人的耳朵,感受到怀里人一瞬间的僵硬。
“你…”
“你知道我做得到”
花苒只能抱住了他的脖子,他知道齐公子如果想要圈禁一个没有背景的人真的很简单,但是醉醺醺的他没想起来,可是他还有安厦的身份啊。果然喝酒误事。
花苒坐在男人的腿上,裙子遮盖着他赤裸的下身,他能够做的只有搂住男人的脖颈,而下身却被他肆意玩弄,他的假阴早在后区就被撕掉了,阴茎在裙下已然半硬,腺液被深色的裙子吸收。
湿润的穴口刚被男人手指触碰,就极为饥渴的咬进了指尖,层叠软肉分泌着黏着淫水,男人不知从哪里摸来了一个短棒,那短棒长得像个逗猫棒似地,顶端是个毛茸茸的长毛球,花苒咬紧了唇,试图不要发出声音,却在毛球顶入后穴时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好痒,那种痒进心里的感觉,花苒努力抑制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明显,他只能把自己的脸埋进男人脖颈里,他觉得自己的喘息在这环境下异常明显,透进骨子里的痒意快要吞噬掉他的理智,忍不住哼着,扭动着腰想要躲避毛球的入侵,可是男人却故意扭曲了他的意思
“是不是太浅了?”找准了前列腺的位置,向内一抵,这几天时间里,花苒的身体每一处都快被这人彻底摸透了,毛乎乎的软球在体内被淫水浸湿,成了略带硬度的毛绒刺球,直直的在了前列腺那一点上,花苒压不住口里的惊叫险些从男人腿上弹起来。“唔~呜~~老公,别~别弄了…”连简单的词句都快要说不明白,只能握紧男人的肩背挺着身体。
旁边有人发现了他们这里的异样,半是看热闹半是挑逗的过来问了一句是不是小美人身体不舒服,而他的眼神完全已经看透了美人裙下正被齐尧玩弄的实际情况。
“呵,没事,家里小猫咪闹脾气,拿逗猫棒逗逗而已”
齐尧回答着,又将毛球在他体内转了一圈,花苒憋不住尖叫只能委委屈屈的咬着他的衣服,齐尧满意的听着耳边带着哭腔的呻吟,软球又慢慢旋转,花苒的手背连青筋都迸了起来,快感太过强烈,却又太过空虚,淫穴里的水流到了男人的手腕上,勃起的阴茎不停的把深色的裙子染得更深了几度。
柔软的毛球在前列腺上一顶,花苒全身都绷紧了,无声的落着泪,而伴着泪水的是他后穴里猛烈的收缩与肠液喷出,裙子上迅速印染了一大块深色水渍,竟然几处同时达到了高潮。
花苒直到进了齐尧别墅的门,都还处于醉酒之后的乖软听话,但男人却未消火气,他气自己漏了房卡,更气花苒连保护自己这种最基本的事都不做,如果他再晚点,那几人再有点什么坏心,怕是第二天发现无名男尸都不是什么稀奇事。只是看着怀里醉兮兮又一直小声哼哼着头疼的花苒,也还是舍不得今天再欺负了。
抱着温暖的人,齐尧梦里很是少见的做了春梦。在梦里,他的上司西装松散,骑在他的身上,安厦的内里和他冷冰冰的外表不同,格外的柔软温暖,敏感而娇气,在过分情动之下,整个甬道紧的厉害,清冷的声音因为被干到了结肠深处而带了些可怜兮兮的哭音,脖子上的项链格外眼熟,上面刻着一排小小的花苒,自己向上顶了几十下,迫着他哭叫着高潮连连,娇媚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明显,可是当齐尧听到自己嘴里喊出的一句花苒时,梦醒了。
他惊醒的动作把酒劲消退的花苒也给吵醒了,两人的目光相对,齐尧心虚,花苒却是茫然,他的记忆停留在自己迷迷糊糊把项链随便找了一桌人多的桌子丢下,之后的记忆便只剩下了疼和不停被强行灌进嘴里的酒。我他妈是被轮了么,操,明明都不想再这样发疯了,还是在他面前。他?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身边
', ' ')('有人,下意识的一脚把人从床上踹了下去。
“卧槽,你干嘛”还在心虚自己竟然把花苒和安厦两个人组合到一起的齐尧忽然被踹下床,险些没摔折了他晨勃的驴屌,立时心虚没多少,光剩下憋屈了。
“……”花苒以为自己踹的是陌生人,踹了之后才发现是齐尧,心里五味杂陈。
“算了算了,踹就踹了,下次别踹了,万一摔断了大鸡巴以后拿什么搞你”
“……我昨天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现在不想被操,你可以找其他人,齐少爷”抿着嘴,花苒心里有些不舒服,尤其是当自己说了找其他人的时候。
“你还知道昨天?昨天我进een里就光看你喝多了在那吐,那几个男的早被你熏跑了”
“……”这谎话说的自己都不信
“好啦,你昨天没被人干,只有我操了,但是我才射了一次你居然都昏了几次,所以昨天的分今天干回来,一会别跟我哭”
“……你不是提出分开么,后悔了?”
“我特码什么时候分了啊,夜里我爹说摔了,我走的匆忙忘了拿房卡,结果到家发现他们骗我回家相亲,还抢了我手机,等我再回来发现老婆都没了”
“炮友,不是老婆,你的老婆应该是你相亲的对象”
“相屁,陪我爹妈吃了饭赶紧轰走,我告诉爹妈了,回来追妻”
“……”追妻,真是说话不走脑子
齐尧一看事情好像解释通了,事情通了,鸡儿的存在感就明显了,他只想每天干这个人,让他在自己身下不停高潮
……真是善变的狗,鸡儿一硬就是牲口
不过花苒也确实喜欢这人的鸡儿,不管是他下身耀武扬威的屌,还是这人鸡儿成精的本性。
“趁酒劲,继续,酒醒了不让你瞎折腾了”捂着脑袋,也算是给自己找个台阶
“懂了,酒没醒我可以随便搞你”
“……”操,酒色误人,花苒忍不住后悔。
看着床上的一堆道具,花苒简直头都大了,他确实有些受虐心理,但是他真的更喜欢齐家少爷的鸡巴而不是他拿这些东西搞自己。
手腕上的绳子系得杂乱不堪,一看便知道这少爷没任何经验,只是纯粹想捆他而已。
花苒仰着头不停的呻吟着,齐尧不知哪来的奇思妙想,把他捆到床上之后,非要让花苒说说是不是喜欢被轮,但是他现在一点都不想要别人碰自己媳妇,所以他决定用一箱子的道具把老婆轮了。
“……”对此,花苒只能说,想分手,来得及么。
齐尧av看过不少,也曾经在小跟花苒玩过这些什么跳蛋之类的东西,自然是知道东西用法。他有些痴迷的看着花苒赤裸的身体,每一处敏感点都贴了几个高频跳蛋,甚至他还所谓的为了老婆身体健康,用绳子把花苒的阴茎捆成了一个只能直挺挺立着的模样。
“嗯啊~不要,呜~不要放那里~”
花苒昨天本就被折腾得够呛,身体现在敏感到只要稍稍一碰就能迅速高潮,而这人还找了那么多稀奇古怪的道具来搞他的前列腺,怕是今天又要被干晕过去。
一枚疯狂震动的跳蛋被放进体内,压着肠壁不停翻滚,带来酸涩和略显空虚的感觉,花苒忍不住抬了身体想要那东西再往里面一些。一只按摩棒迅速顶上他的肉穴,直直的将跳蛋顶到了结肠处,尖叫声瞬间响起,花苒紧闭着眼睛疯狂摇头,小小的跳蛋现在在体内绝对不是小小的作用了,更像是一枚挤在他肉穴里的巨型跳蛋。
看着淫穴疯狂分泌肠液,齐尧稍一用力,便又将第二只按摩棒挤了进去,故意碾压在了花苒的前列腺上。听着他呜咽的求饶声。找了个略小的,又顶了进去。
其实他根本不是什么好奇,他只是一肚子的气,身下的人是个喝多了就想要几人一起上的小浪货,那就只能让他彻底记住,不用人,只需要一点道具,他齐尧就可以让他这辈子都不敢再找别的男人上。
花苒哪知道气头上的牲口是这心思,他的后穴现在扩得极松,几只按摩棒在里面疯狂震动,不同的振动频率震得他连后穴都隐隐发麻,腿也被拉开到了极致,腿根隐隐抽筋,带来些许疼痛。
仅仅十几分钟,花苒已经高潮了数次,被拘束的阴茎不能射精,后穴却学会了像女生一样的潮吹,整个腿间一片泥泞,跳蛋从肠道深处挤压出来,一只按摩棒滑了出来,在床铺上嗡嗡作响。
齐尧看了看按摩棒的尺寸,又从箱子里找出来更粗的,每当发现后穴适应了,便又换上更粗的,强迫花苒在这不间断的玩具调教下只能一直被涨满。直到最后几只时,花苒已经连叫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下身都是麻木的,齐尧拿了镜子过来,让他看看自己张到极致的穴,内里红色的淫肉已经翻了出来,整个穴像一个收不回去的洞一般
“宝贝,被玩具轮成这样,是不是比男人轮你更爽?其实我还有很多新的,只要你想,我都给你塞进去”齐尧吻着他手腕上的绳印,有几个地方因为挣扎过重有些青紫。
', ' ')('花苒的嗓子哑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是转头把自己埋进枕头里,让枕头吸收了不时滑落的眼泪,近乎虫鸣一般的说了一句“牲口”
闹钟闹了三次,花苒才总算撑着快要断了的腰从男人怀里出来,本来昨晚有几个文件需要加班处理,结果昨天喝多了又做疯了完全忘记这事了,只能今天早几个小时去公司。
轻轻推开男人圈在腰间的手臂,自以为很轻的悄悄从房间离开,却没看到男人眼神里满满的势在必得。
整整一早晨,安厦都处于坐立不安的情况,昨天晚上被折腾得太过火,现在身体敏感得厉害就算了,更重要的是腰酸背痛,屁股坐在舒适的老板椅上都觉得那玩过火的穴在不时收缩,明明什么东西都没有,那穴却时不时的张合几下,又是空虚又是有些灼痛。
齐尧抱着文件进去,一眼便看到了正在小心揉腰的安厦,尽管在他来时立刻装成了无事发生的样子,但坐直时候的僵硬动作却极为明显。
“安总,腰疼?需要我帮您按一下么”
安厦不自然的避开那人眼神,他不知怎么的,总觉得今天的齐尧有点像随时准备咬上猎物脖颈的猛兽,让他有些许畏惧。
“不用了,出去”
“出去?出去了安总好继续揉被我操软的腰?”
!!!齐尧忽然一把将他按在了椅子上,安厦来不及反应,就被扯开了领口,昨晚齐尧恶意的在花苒领口位置留下了几个吻痕,看似毫无规律,却是齐尧自己看准了位置。
“你!”
“昨天还在床上叫老公,今天苒哥怎么就这么见外了?”
安厦知道已经被彻底撕破了马甲,除了沉默他却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态度面对。
“安总,既然身份都撕开了,就让我在办公室里操一回呗?”
说着话,他的手就开始不听话的向下摸着,安厦忍不住惊慌起来,他的脑子里冒出来的又是小时候在安家发生的事,更何况现在是在公司里,随时可能都会有其他人过来提交文件的公司办公室
“滚……你,出去,不要在这…别碰我”
齐尧以为他是玩什么情趣,毕竟花苒的骚浪是刻进了骨子里的,又加重了几分力气,强行压住了身下的人,啃咬着他的脖颈,灼热的呼吸让人明显感觉出他也欲火正盛“安总,让我亲亲,叫出来,老公想听你浪…”
话音未落,脸上啪的落了一巴掌,瞬间把他上头的情欲打醒了,他这才看到安厦的脸白得毫无血色,气到了极致,连话都说不清,只是不停重复着滚这个字,而最让齐尧觉得自己做错的是,在公司里从来都是冷冰冰示人的安厦,现在脸上满是眼泪。
“对,对不起…我…小苒,老婆,我不是…”
“滚出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齐尧想再说几句话,安厦气得连桌上的笔筒都砸了过来,他倒是不怕砸到自己,倒是他却发现安厦已经气到快要缺氧了,只能自己滚出了办公室。
他蹲在门口等了半小时,门开了,里面出来的人已经收拾好了自己,像看不到他一样直接开车回家。齐尧怕他出事,开着车远远跟在后面,看着他的灯亮,又在楼下看着灯熄。
这天之后,安厦每天只剩下了上班时会出门,下了班就开车回家,不管是安厦还是花苒,都再没有与齐尧联系。
看着手机里的“您的消息已发出,但对方选择了拒收”的拉黑提示,齐尧心里很是后悔,他后悔自己硬是撕开了安厦的伪装,强迫他回想起安家人对他做过的事,花苒是安厦逃离现实的一个身份,甚至可能是安厦让自己努力做个正常人的唯一治疗方式,自己却因为冲动而彻底撕去了。
安厦这一周时间过得很是难受,因为当初安家的药物带来的性瘾后遗症不停发作,但是他看到楼下一直守着他的齐尧,又不想再做从他面前离开的花苒。
齐尧在看着他,他又何尝不是看着齐尧呢。
“帅哥,看你天天在这,我都注意你好久了,来个联系方式呗”可爱活泼的女声从楼下传来,打断了安厦的走神,往楼下一看便看到小区里不知谁家的漂亮小妹妹正跟齐尧搭讪,女孩子看起来娇小可爱,正是齐尧曾经最喜欢的类型,至少比自己这个大男人要好,心里忽然有点酸涩
“不好意思,在等人”
“哎呀,都等了这么多天了,帅哥看看其他人呗,也许其他人更温柔可爱呢?”
女生很直接,已经打开手机准备留联系方式了。
安厦一把拉开门,下去拉着人就上了楼,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么冲动。
小姐姐看了这忽然被拉走的目标,楞了几秒后便开始乐不可支,满脸都是吃瓜的兴奋,不过这就是安厦和齐尧不知道的了。
刚一进门,安厦忽然觉得自己脸上挂不住面子,直接甩开了齐尧的手,有些不自在的解释外面马上要下雨了到时候万一感冒了怕齐家会不高兴,齐尧哪在乎现在外面是蓝天白云还是下雨下刀,好不容易软化下来的态度足以让他开心很多天了。
', ' ')('至于这场下不来的雨到底下了多久,两人很是默契的谁也没提,齐尧每天在这边当着安总小厮,伏低做小的哄着老婆,从连卧室都进不去到现在可以装作客房漏水而登堂入室的睡上安总大床。
“老婆…安总…安小花…给我蹭蹭好不好…”齐尧侧躺在床上,像只大狗一样抱着安厦磨蹭,他已经忍了几天了,温香软玉在怀,睡着时候还会不自觉的埋进他怀里,他真的快被身边的人勾得不行了,但是想想那天的矛盾,他又只能压制着自己而不敢随意用强。
安厦正靠在床上看文件,其实从男人抱上他的腰时,他便已经开始有些不自在的抬起腿挡住自己半硬的下身了,齐尧这人虽然狗了一些,却确实是个异常优秀的性伴侣。
“蹭蹭不进去?”
大狗疯狂点头,眼睛都亮了几分,“我就蹭蹭不进去”
“渣男语录,我就蹭蹭不进去”忍不住笑出声,安厦都没想到居然自己会听到这么一句互联网流行渣男语录。
齐尧有些懵,难道自己哄好老婆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翻身把还有些揶揄的人压在身下,手掌向内一摸,臀缝间一片湿润,笑声变成了急促喘息。
“老婆都这么湿了,我在外面蹭蹭能满足你么”睡裤向下一拉,硕大的龟头直接弹了出来,齐尧很是坏心将龟头顶上安厦穴口,慢慢向里探着。
“唔~你说,嗯~你说的不进去的…呃啊~!”大半根阴茎直接顶进内里,肠道贪婪的吮吸包裹住好几天没吃到的美味肉棒,汩汩淫水迅速分泌而出,男人未等他适应便开始大力操干。
“哈啊~慢点,好,太深了…里面还…”
快感过分激烈,安厦仰着头随着男人的抽送而呻吟不停,穴口被过分粗大的阴茎撑得周围泛白,男人将他的腿架在肩上,像打桩一样疯狂操干着自己冷冰冰的上司。
“安总,人很冷,屁股里面是我操过的最温暖的地方。”齐尧故意喊着安总,让安厦更是能够感受到是真实的自己被男人发现了本性,又羞耻又有些许畏惧,忍不住夹紧了身体,而这动作却成了对男人最大的鼓励,抽动的速度更是又快又狠。
“呃啊…不行,太深了,肚子,呜…肚子要坏了呜…”整个穴口被撑到极致,男人的囊袋将安厦白嫩的屁股拍得红了一片,表面更是糊满了淫液拍打而成的白色泡沫,齐尧抬高了他的屁股,从上向下更是深入的操干着结肠深处,安厦无助的抓着他的手臂,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稳定住自己快要被顶散的身体。
“老公,呜…齐尧~太深了,真的要破了…”安厦仰着头,淫叫不止,男人一直在挤压着肠道最深处,用着要把他小腹都顶穿一样的力度操干着,尽管没有任何抚慰,但自己那白净的阴茎却在不停像失禁一样流着精液。
“安总,屁股夹紧,老子都射给你”肉穴温暖紧致,内里像千百小嘴一样吮吸蠕动,会让每个男人都恨不得黏在他身上再也舍不得离开,而冷冰冰的美人彻底陷入情欲之后,冰冷的伪装全部卸去,成了只会摇着屁股呻吟,委屈哭泣的小淫娃,更是让人想要将浓厚精液都射进他的肚子里,让他只能张着腿在床上承欢。
“呜~~老公,射进来吧…骚货想要呜…”
被身下美人刺激得亢奋不已,绷紧的肉棒狠狠鞭挞数十下,再狠狠捅进最深处的肠道,安厦被浓稠的精液激得一颤,仰着头无声的叫着,肉棒颤巍巍的将精液射在了男人腹肌上…
云雨初歇,两个人对视一眼,齐尧猛的抱住了还在喘息的安厦,狠狠亲吻着,在啧啧的亲吻声里,两人不知怎么又滚到了一起,这一晚上大床响个不停,却也遮不住房间里暧昧的水声与爱意。
当两人收拾好了再出门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安总与实习生同时翘班一天,员工们都以为他们去临时出差了,却是谁也想不到两人出差滚到了安总家里的大床上,冷冰冰的安总还被操哭了好几次。
莫名的冷战结束,又发生了两人都格外满足的性关系,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变成了有些粉红泡泡的气氛。
“那,现在开始,齐尧正式追求安厦,请安总给我一个机会”
认真的大狗子牵着安厦的手,轻轻落下一吻,虽然明明两人都已经睡了无数次了,却也还是想要给安厦补上这么一个步骤。
“那,现在开始,给你一个追求机会,加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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